“婉婉,婉婉,婉婉……”一声一声,比情人的呢喃还要缠绵。

“我……在的……啊啊……”

“叫我。”他咬牙。扣扣群⒎︿⒈﹐0﹁⒌<⒏⒏?⒌ˇ⒐0追更本<文

“……”

“叫我的名字,婉婉,叫我。”

“寇、寇冲……”

“再叫。”他咬着她纤细的脖颈,嗜血疯狂的目光仿佛在寻找最佳下口的角度。

“寇冲……”

“叫。”

“寇冲……寇、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再度加大力道将她抱住,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融入自己的骨血,死死纠缠。同时身下发了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凶猛撞击,天崩地裂似的席卷而来,仿佛天地间只剩下那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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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进宫口(慎H)

而身体酸麻到快要爆炸,却感觉深处某个点发出更为清晰的疼痛,一道比穴口还小的肉洞口,仿佛只有指头粗细,在不断地深耕重顶之下,承受不住压力,颤颤巍巍吐出一股一股蜜液。同时哆哆嗦嗦绽放开一点点小缝隙。

将她死死纠缠住的人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变化,抱着被他撞得深红一片的蜜桃嫩臀,调整一下位置,对准那里,更加大开大合地操干。

俞婉感觉自己飘上了云端,整个思绪都是迷迷糊糊、神魂颠倒的,只剩下机械地抽搐,体内的开关失去控制,不断分泌淫液。可小腹拼命的痉挛收缩又那么明显,酸涨地她双腿战栗,腰眼发麻。同时一种莫名的恐惧混杂着快感窜上头皮,激得她想逃、想躲,这种念头刚刚冒出头,腹腔深处便传来一阵剧痛。

“呜!!!”俞婉死死咬住唇,仿佛被人捅了一刀,疼得脸色发白,所有的快感尽数潮退,只剩被撞穿的无尽疼痛。

她知道,他进去那里了,从来没有人进、也不该进去的宫胞。他鸡蛋大小的龟头死死卡入指头粗细的宫颈口,终于将那里撑伤了。俞婉哭得浑身打颤,轻轻攀着他,稍微动一下就疼得要命。

寇冲怜惜地抱着她,亲吻她汗湿的鬓角,小声哄,“婉婉乖,我出来了,马上就不疼了。”他按着她的臀胯,小心用力往外拔,却死死卡着,动弹不得,俞婉又是一阵颤抖的呜咽。

分身静静地埋在里面,被疯狂收缩的甬道夹着、咬着、嚼着,寇冲又爽又疼。后退不了,只能前进,稍微一动她就哭,指甲插进他肩膀的皮肉,只能轻轻耸了两下,快速射精,滚烫的浓精一滴不漏奉献给子宫,平复了一会儿肉茎疲软了些,用力后退,‘啵’一声,终于拔了出来。

长久的酷刑结束,整个甬道热胀胀的,深处不清楚具体位置的某一点却是火辣辣地疼着。俞婉趴在枕头上哭得伤心,小心捧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寇冲依偎在她身边,那么沉默冷厉的一个人,做小伏低,赔尽了好话,搂着她心疼地亲亲摸摸,“不哭了好不好,本来就流了好多水,再流就干了。我兑了一杯蜂蜜水,喂你喝一点,你生气就打我咬我吧,我的错,把你弄伤了。你别不理我,我真的太想你了,一时间失了分寸,下一次你主动,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绝对毫无怨言。”

其实他还挺想婉婉主动的,至少那也是一种互动,总比她待自己冷冰冰的强。寇冲握着俞婉柔弱无骨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拍,低着气儿说话。俞婉哭了一会儿,内里又被他上了药,感觉不那么难受了,恶向胆边生,真就扇了他一巴掌,还挺响,眼睛无力地瞪他。

她以为他会生气,毕竟任何一个男人,哪怕再窝囊也不会叫人动他的脸。寇冲又是个自小心高气傲的,打架时哪怕身上皮开肉绽,脸上也不露痕迹,此刻却无半点恼怒的迹象,仿佛换了个人。

其实寇冲还是原来的寇冲,外面谁敢打他的脸,任何意义上,他都绝对有办法不着痕迹地置人于死地。俞婉不一样,这是他媳妇,是心尖尖上的人,被她打,没什么觉得丢人的。况且,今儿确实是他将她弄伤了,被打这一下,也能缓缓心里的后悔懊恼。

这一晚上,俞婉却不肯理会寇冲,要不是身子倦极,洗澡擦身都不要他帮忙。睡在床上只管朝里面滚,不肯挨着他。寇冲从后面挨过去,躺进俞婉的被子,有力的臂弯将她圈住,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温暖冰冷的脚跟手。

俞婉生气归生气,可寇冲年轻,血气方刚,冬日里像一个源源不断散发温暖的火炉,挨在一起睡觉确实舒服。她闭着眼睛,不肯再回想方才惨烈的场景,努力想睡觉,睡醒了,还得想想,外面的人有没有听到什么。

萱草跟大姐儿都仰慕将军,相处的时日久,其实也有点怕他。萱草更是聪慧,看得明白,将军回家只想跟夫人独处,是以寇冲一出现,便识相地跑了,顺带来带走大姐儿不叫她捣乱。

俞婉自己的事情喜欢亲力亲为,等闲不需要下人伺候,萱草知道这一晚上不会叫她了,到了平常睡觉的点就上床了。俞婉旁敲侧击了几句,萱草跟大姐儿昨晚离上房远远的,没听到动静,自然也不清楚她后面的惨叫,心里松口气。

底下还有点疼,胀胀的辣辣的,好在苍兰仙露的药效好,抹了两三次便好了五成。身子这个样子,俞婉今日没去作坊,就在家里休息,胡杏娘安排的名单,她也细细思量过了。

有些事情需要问寇冲,但她不想跟他打交道,写了纸条叫递出去。那边回得很快,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筐冻梨、一筐拳头大的杨桃、一筐红彤彤的苹果,说是外面送的礼,这些是给她的。

俞婉知道寇冲借机讨好,将东西分成了几份,给爹、三叔、十三叔家里都送去了一部分,自己留了少部分。待第二天身体好了点,干脆回了娘家,在铺子后面住了几日,从那日起,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有人送过来,又没有什么正经话。

俞家兴本就是个迟钝的,哪里看得出来女儿女婿闹矛盾了,还乐呵呵地跟俞婉说起了寇冲的好话。俞婉只是面无表情听着,趁着在家,给爹做好吃的,午饭就打算做红烧牛筋跟荔枝肉。

牛筋用得是最劲健的腿筋夹肉处,剔去皮膜,用三份酒、二份清水煨到软烂,只用自家做得独门酱油收汁。新鲜的牛肉毫无膻腥味,文火炖出来的牛筋吸饱了汤汁,入口即烂,又有独特的粘牙嚼劲,撒了少量芹菜的汤汁浓郁鲜美,香味十足,拌米饭好吃地连舌头都能吞下去。

荔枝肉虽起了个水果名字,其实与水果无关,西北等闲是见不到荔枝的。因为猪肉被切成骨牌大小的片,上面用十字改花刀,下油锅炸的一瞬间,肉块蜷缩抱团,远远望去像一个荔枝,因此而得名。而起锅后荔枝肉色泽鲜红、汤汁晶莹,肥瘦适中,不柴不腻,是一道地道的下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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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旬只做三次?

吃饭的时候寇冲来了,他这一段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公事上很多事情需要交接,鹰扬府从未去过,天降成果毅都尉,底下自然不少人观望。武官大多直肠子,赶紧拿着公事来拜访,文官滑不溜手,看人下菜碟,又有些人在里面浑水摸鱼,这里面的状况不是一下就能理清的。

沙州、伊州被夺,多少人流离失所南下,拖家带口的百姓将近几万人口,这些人失去家乡都是朝廷的过失,瓜州刺史接到圣御,必得安排地妥妥当当。再者家中都有人在军中,指挥使、指挥佥事不能不管,一旦发生暴乱,却不是如今本就危如累卵的瓜州能承受的。

失去的两州五府,待几年休养生息过去,势必还要用兵夺回来。

寇冲之所以领了鹰扬府果毅都尉的职缺,就是朝廷寄予厚望,想叫他好好操练新兵,以备后面的战事。朝廷的打算,整个州武官一系心里都有数,谁也不能拖后腿,但不妨碍他们借力打力,指挥佥事周家就盯着他呢。

这些事情寇冲都没跟俞婉说过,她不关心,他也不想叫她费心,他在外面遮风挡雨,婉婉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好。结果回来那天将人得罪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好些天不肯回去。俞婉在气头上,寇冲这几日便没出现,直到今日,回去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忍不住了,才追过来。

俞家兴正要坐下,看女婿进门,叫冯婶安排碗筷,拿出珍藏的好酒要喝几杯,“正好婉儿做了我喜欢吃的菜,吃完饭你俩就回去。我说我好着呢,有吃有穿,现在有石头去收货,也不必我忙,她非要陪我。”

身份不同以往,寇冲不再是继子,为了女儿,俞家兴总是客气。寇冲看了看俞婉,非常上道:“我本该陪婉儿回来陪爹几日,近来军营事多,总不得空。婉儿回来,我俩商量好了的。”

俞家兴就笑了,连说不用,寇冲又尊敬又嘴甜,一面夸俞家兴,一面又说俞婉好话,直哄得屋里言笑晏晏,气氛融洽。吃饭完爹果然就赶着俞婉回去,想法子赖下来也不成,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在旁边看着呢。

车子摇摇晃晃往回走,寇冲一上车立马变脸,挨着俞婉凑过来,像是触碰易碎的瓷器,将人搂在怀里亲吻她缎面一般的头发。俞婉已经习惯他这一幅恨不得全天下只有他们俩的举动,被动地双手撑在两人之间。

车轴咯吱咯吱的滚动声外,就是黏糊轻咂的亲吻声,缠绵的吻从她的嘴上移到脸颊、眼角、眉梢,亲热异常,他用只她听到的声音道:“好想你。”

将脸挨在耳边,亲亲热热说些甜言蜜语,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调情话,闹得俞婉脸蛋儿红得血都要滴出来了。花言巧语谁都爱听,只是男人的话,过耳不过心,真要当真,吃亏还在后头。

别说以后,他如今就有经常变脸的嫌疑,床下什么都好商好量,一旦到了床上,将她往死里弄得那股狠劲就叫人胆颤。最近的那一次,她真是怕了,俞婉抿住唇,“在路上呢,你放开我。”

他的手已经摸到胸前,或轻或重地揉捏,揉得俞婉身上发软。

“再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不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