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太满了……(H)21字*长腿083老啊姨083整理
满了……太满了……(H)
俞婉咬住唇,水色的眸子里呈现出他的倒影,却没说一句舍不得之类的亲热话。寇冲早有预料,又有点不甘心,坐在台阶上,扶着水中粗硬烫人的分身在穴口擦了几下,对准稍稍松懈的肉洞口,“婉婉……”
唇齿间含弄着她的名字,身下凶器却势不可挡,朝着柔软腹地长驱直入,一下到底。温泉水的滋润效果很好,进去时倒没受伤,还是塞了个结结实实,整条甬道从穴口到宫口,都被撑开到极致。
女上位的姿势更加深入,她坐在他稍有坡度的腿上,身子随着重力往下滑,穴儿将硕大的肉茎吃得更进去了一些,硬邦邦地抵在紧闭的宫口,将那一处研磨的发酸发涨。
俞婉扶在寇冲的肩膀上,脚蹬在泉水壁上想后撤。他的手却按在她腰上,蓄力朝下压,俞婉一下吃痛出声,“不、不行……满了……太满了……”
在宽度上面本就撑得不行,好在长度方面他暂时没有硬逼着她全部吃进去,今天突然这么硬塞,俞婉腰眼都开始涨酸了。寇冲含着她耳垂,颇为遗憾,“什么时候才能全部吃进去。”
俞婉回答不出,她的下面就那么窄,而他的尺寸是她不能承受的,恐怕这辈子都吃不下去的。好在他并非真要为难她,搂着她的小腰将人提起来一点,再放下去,就捧着她做。
最近这档子事情做多了,俞婉充分感受到了寇冲的精力跟体力,尤其是他强悍的腰腹力量,抽插起来一次性两个时辰不带累的。有时候她摸到他的腹肌,硬邦邦的几块,被他精准地控制,收放自如,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精壮的。
此时此刻,发现他的臂力也相当变态,捧着她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套弄在肉茎上,每每都能准确抵住深处的宫口。温泉里本就热,身体里散发的热量将毛孔都逼开。俞婉浑身上下都是粉红的,深深吞食他的分身,两条嫩腿儿大张,甬道里肉贴肉的摩擦热得快烧起来。
这样浅抬深含地弄了一会儿,阵阵的酥痒感觉从相连接的地方扩张,两个人都有些疼痛中带着舒服的温存感觉。他或许是真的要准备走了,恋恋不舍不肯立刻进入加快模式,温柔的顶弄跟厮磨似乎更能表达不舍的情绪。
可不舍的只有他而已,婉婉根本没有舍不得他走。寇冲心里明白,所以他从不问她喜不喜欢他之类的话。他的性格决定,想要的就去抢,第一次有点后悔,是不是该徐徐图之,哪怕软磨硬泡缠着她答应嫁给他。
但天生敏锐的直觉早已经告诉他答案,不使用非常手段,婉婉是不会接受他的。他不在家这几年,薛仁甫、张志诚、韩宣全是她可以选择的对象,他不可能放任她一次一次找别人,一劳永逸、从根本解决问题是他最会干的事。
到头来,恐怕还是威逼利诱的手段。他一直在想她为什么那么排斥他,也一直在寻找答案,可是俞婉表现平常,任他侦查手段过人,心机深沉,也没找到原因。她好像天生就不喜欢他似的。
这个答案寇冲不接受,反正已经吃到嘴里,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耗。他站起来,将俞婉抱在身前,开始一面颠着她小屁股,一面斜上送腰,次次直入到底。撞得俞婉哼哼唧唧的呻吟徒然加大,双眼微阖,脸上的春色几乎快化开了,咿咿呀呀的声音随着颠弄溢出唇齿。
“婉婉,婉婉,婉婉……”他盯着她的脸,将所有浓烈的情绪都隐藏在这两个字里,“我不在家,会不会想我?嗯?想不想?”
虽是问句,却是逼问,死死扣住她的小屁股固定在一个位置,劲腰送力,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辣。俞婉整个下腹酥麻火热,酸胀的感觉不断往更高处攀登,以为到了最巅峰,却还能更加酸涨,腹腔紧绞到快要脱力。
她好想求他放过她,太撑了,身体在极致的扩张跟放松中无限循环,被撑到最大的酸胀刚刚扩散开去,下一波随着快速的顶弄随之到来。深处的软肉已经承受不住太过密集的顶撞,泄了一波又一波,察觉到他有再次加快速度的迹象,俞婉连忙安抚,“……会,会想的……呜……慢点……”
“会给我写信吗?之前我给你写了很多信,你一次都没有回过,一次都没有!”他徒然狠厉起来,若不是她从不回应他的情谊,他怎么会那样笃定她的无情,她无数选择偏偏狠心将他排除在外。
俞婉仰着脖子,身上的水波真像遭遇了暴风雨,在激荡中飞溅在她脸上、胸上。在越加激烈的深插重撞中,她的呻吟里夹杂着靡靡哭音,断断续续的娇媚喘息破碎,引得人更加想凌虐这幅诱人的美好身体。
他一言不发,死死掐着她的纤腰,退开一点,整个腰腹连带臀部蓄力,更深更狠地开始顶弄,顶开紧窄的柔软肉洞,冲开细长弯折的甬道,狠狠研磨已经在无数次冲撞中泛红肿胀的宫颈小口,似乎下一瞬便会不顾一切闯进那个完全细小的地方。
将她撕裂、弄坏、撞烂。
俞婉颤抖着娇花般的身子嘤嘤哭泣,怕他真的不顾一切将她弄伤,软软趴在他肩头,哭得梨花带雨,高潮迭起,“寇、冲嗯……慢、慢点……我给你写……信,好不……好?轻一、点……疼……”
她这样软软地求,刺激地他性欲更加高涨,舒服地在她耳边喘息,咬牙应了一声好,一刻不停继续深插猛顶地次次深入腹地。感觉到穴道在颤抖中极致的收缩绞紧,知道她要到了,他反而逆着这种变化,作对似的一次次顶得更深、撞得更狠,几乎真要将她撞碎了去。
也不知这样极致的操弄持续了多久,俞婉感觉整个人都要酸胀到爆炸的时候,他终于狠狠一顶,将分身送进深处,按着她噗噗射了出来。小腹肉眼可见在水中涨大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将原本被肉茎撑高的突兀轮廓变得柔和了些。
肚子里淫水、精水、泉水混杂,涨得她很难受,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全身每一寸肌肤游过。俞婉微微闭着眼睛,软成一滩春水依偎在他身上。
他将她整个扣在怀里,手上揉着软软的屁股,亲吻脸蛋,舔舔嘴角,心里虽然有点空空的恐慌,身体却满足。
最后不忘在她耳边强调,暗含期待,“你说的,给我写信。”
婉婉当我的家吧2067字*长腿084老啊姨084整理
婉婉当我的家吧
没两天,接到调令的寇冲带着胡杏娘北上,将家里都交给了俞婉。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关照的,跟胡杏娘熟识的那些人家俞婉并不想费心去结交,维持着面子情即可,跟她同龄的夫人太太都还在婆婆手底下熬着,尚还不能当家做主,维持着基本的来往就好。
需要特殊关照的只几家,亲近的便是十三叔家里,走之前寇冲带着俞婉去十三叔家里看望。十三叔军旅生涯二十来年,不说其他,见识丰富,寇冲跟十三叔聊了许久。
俞婉被十三婶拉进屋里,吃瓜子喝茶,自家炒得西瓜子,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好在火候到位,咸甜适中,瓜子皮薄肉厚,打发时间还成。十三叔家的房子在镇上,一家七口挤在三间小房子里,下脚的地方很是狭窄,两人却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
十三婶看着,拘谨的面色收敛了些。她看冲哥的新媳妇仙女儿一样的,将破败的屋子都衬地亮堂了些,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拿出自己的针线给俞婉看,“本来想去问问你跟冲哥儿的尺寸,一时不得空,就自己依照平常的码数做了,这千面鞋厚实吸汗,当个玩意穿穿吧。这几双是给冲哥儿的,他爹往前在军中都是我给做得鞋子,又厚实又耐磨,我想冲哥儿用得着。不好了,告诉我哪里改,穿得好也告诉我,我就多做一些。”
不但有鞋子,还有几双垫子,绣着花卉草木,针脚密实,颜色鲜亮,栩栩如生。俞婉是个针线上苦手的,最羡慕人家鲜亮的活计,当即夸道:“婶子好鲜亮的活计,比我们店里收得都好些,拿去卖恐怕也要十个钱一双呢。”
十三婶不是没有想过拿这些东西去卖,一来没有门路,贸然去问针线成衣铺子,只会被狠狠压价,恐怕本钱都不保。二来这些东西家家户户妇人都会做,并不稀奇,卖得人极少。
但俞婉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不值当什么,之前也有拿去卖,自己穿都用结实的料子,加上纳一双底子得要一天功夫,那些铺子只肯给五个钱,不如留着自己用。”⑨⒉⒋①⒌⑦⒍⑸⑷佬阿咦群每′日吃肉
这一家子五个孩子,最大的是个女孩名叫寇言。穷人家的孩子当家早,小小年纪早知家里不易,时常惦记着银钱。依偎在俞婉身边听她说话,不免向往。
回去的路上,寇冲也跟她商量十三叔家里的事情,与其时常贴补,不如帮忙找份事情做,才是长久之计。俞婉早已经想好了,寇言看着还算机灵聪慧,不如将她安排进作坊帮工,给一份工钱,或者去铺子打杂,不管她做事好不好,好歹解决一个人的口粮。
寇言还有一个小两岁的弟弟名叫寇智,入伍年纪太小,找地方当学徒又有契约管着,不好安排。正好家里守门的只萱草爹一个,叫他带着寇智,见见人来人往,学些人情世故,吃住就在家里。
还有十三婶,针线活是真漂亮,做鞋子费功夫费眼睛,不如做些香囊香袋,放在聚宝阁,中间的利钱她就不抽了,总能赚点单薄的家用。俞婉一样一样数着,将十三叔家里能用得上的劳力安排地妥妥当当,又实惠又好应付,也算用心。
寇冲坐在她身边,看她红嘟嘟的嘴巴噼里啪啦说着,爱得不行,将人圈在怀里,心里热乎乎的。十三叔从军那些年,家里照样不好过,只靠十三婶撑着。那时候两家是邻居,十三婶对他跟妹妹都不错,过年了还给他跟妹妹扯衣裳,娘不在家的时候,哪怕煮一锅稀饭,也记得喊他们兄妹去吃,寇冲一直记得。
俞婉却不晓得这些事,她惦记十三叔家里,纯粹因为他家人好。上一次帮了二两多银子,又是给她送野菜又是送鞋袜,这样的亲戚值得来往。
寇冲用力抱着俞婉,吸她发间熟悉的馨香,“你看到十三叔家隔壁的房子吗?还记不记得那里。”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今儿一看,当初到他头顶的围墙只到腰间,风雨侵蚀,黄泥墙颓败,早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可他总还清楚记得那一天。
俞婉打个哈欠,一身又软又酸的,靠着免费的人肉垫子昏昏欲睡,“不记得。”
“那里是我十一岁之前的家,十一岁之后搬去大柴村就没回去过。”他这辈子太早尝试酸甜苦辣,入伍从军后居所不定,从未觉得什么地方值得留恋,此时一个‘家’字出口,忽觉得安定下来。
怀里这个,就是他往后的家了。
马车慢悠悠地走,俞婉昏昏欲睡,根本没仔细听他说什么,听到也不会放在心上。寇冲干脆将俞婉抱起来,横放在自己腿上,叫她睡得舒服,下巴贴住她光洁的额头,玩笑道:“我走了,家里就交给你了。娘经常参加的那些聚会,你要想去就去玩,不想去就不用理。”
俞婉是不打算参与寇家的外交,可年底寇家、周家来到化隆县安家落户。周夫人长袖善舞,若是跟胡杏娘打起擂台,俞婉作为胡杏娘天然的盟友,到时候一荣俱荣,肯定无法置身事外,心里想着躲清闲,该去的场合还是要露面的。
一想到要见前世那些人,就觉麻烦,她嘟嘟囔囔道:“你说的好听,就算你如今的身份跟县令平级,不说底下的几位千户、百户、总旗,上头还是同知、佥事、指挥使、守备,我还能不理人家吗?”既然处于这个位置,有些人情世故是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