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新婚没几天,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回,每一回都有不同的体验。俞婉最深的感受便是疼,她不小心瞄到过他那里,足足有她小臂那么长,手腕粗细,青筋覆盖,粉红色的头部比茎身还要大,圆若鸡蛋,中间一条细细的缝,溢出些白色的粘液。

而她下面那样嫩、那样小,她简直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埋进去的。卡着已经非常艰难,何况他还抽插地那样剧烈。所以虽然也有舒服的感觉,但总的来说疼盖过所有,今天是第一次,俞婉尝到鱼水之欢的滋味。

猛烈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像潮水淹没所有感官,浑身的汗毛跟头发齐齐炸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在这种无边的快乐中激荡。

她甚至不再反感事后他的抚摸亲吻,独属于男人的力道,不像自己毫无意味地摸。他的手粗粝、滚烫,随意摸着揉着的感觉就能轻易讨好她的身体,她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了。

俞婉失神地睁着眼睛,脸蛋在枕头上挤压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一身奶白的肌肤仿佛往其中撒了草莓跟杨梅。瑕疵使完美充满了被虐感。寇冲看得眼热,在她肩上落下一吻,顺势斜躺在俞婉身后,右手捞起她的右腿挂在臂弯,还未撤出来的肉茎就着潮湿的痕迹缓缓前进。

直到慢慢推入最深处,整个蜜穴被塞了个结结实实,那种撑得要爆掉的感觉又来了。就像一根粗硬的棍子从下面一直抵到心口,戳到喉咙,还烫烫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从穴里发散到全身,带着酥酥痒痒的感觉,无限放大。

俞婉娇喘吁吁,虽然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但知道肯定触目惊心。事实确实如此,肥肥满满的两片花瓣都被涨成薄薄的一层,更别说本就单薄的阴唇,被挤压拉伸到最大的承受程度,可怜兮兮贴在肉茎上,而透过穴口的那层荔枝果肉般的皮,甚至能看清阴茎上血管的走向纹路。

寇冲带着俞婉的手摸下去,居然还有指长一截留在外面,而他按着她的腰继续用力,似乎想全部进去。俞婉似疼非痒哼了一声,露出备受煎熬无助的表情,“……不要……”

他怜惜地舔舔她的嘴角,单手扶在她头顶,肆意亲吻,吸得俞婉的唇赤粉粉,泛出晶莹的亮色。离开时不知谁的唾液拉出长丝,眼神也似乎黏在一起,她的是哀求,他的是进攻。

“婉婉……”他似叹息又似深情唤她。

“嗯?”俞婉不敢不应,他已经开始动了,轻轻抽出去,重重撞进来,不但穴里深处的敏感媚肉被撞得溃散,连带她此时脆弱的神经,几乎就要坚持不住。

“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俞婉没有想过,所以没法回答他。而她只是犹豫了一秒,他便毫无征兆加快了速度,如同一匹奔驰的野马,带她冲上云霄体验极致的速度。肉茎突突带着雷霆之势掼进软肉堆积的蜜穴,势如破竹如一柄尖锐的利器,冲开密闭的肉洞,所过之处带起一片剧烈的酸麻火花。

俞婉没有准备,差点咬到舌头,激烈的顶撞让她如同怒涛翻滚之中的一叶小舟,又像被暴雨千捶万凿抬不起头的娇弱小花。私处的摩擦太快,简直快要冒出火来了,热热烫烫,整个腹腔都被翻绞,那种夺人心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怖快感试试探探又有了爆发的趋势。

“嗯、啊啊……喔嗯……慢、慢点……嗯……”她哆哆嗦嗦,身子一阵一阵有规律的收紧,被阴茎挤压地不成型的甬道一跳一跳快要攀上欲望的高峰,又要泄了,身子越来越紧绷,等着那极乐的一刻席卷全身。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却突然停下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俞婉顿时从云端跌落尘埃,心里空空的,不可言说的内里犯了瘾似的瘙痒、酸麻,自己总挠不到痒处。

那种百蚁啃咬的滋味太过难受,她第一次希望他狠狠要她,却说不出口。寇冲喘着粗气,却还游刃有余。

他的耐性相当变态,每每要来感觉了就忍一忍、憋一憋,这样在极端的折磨下锻炼自己的结果就是时间越来越持久,而每到最后冲锋的时候就越勇猛,所获得的快乐也是无法想象的极乐。

“还看不看别的男人?嗯?不看了我就帮你。婉婉,告诉我,你喜欢过张志诚吗?是不是真心想嫁给他?”他循循善诱,底下也没停,隔绝瘙痒,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着浆,颠一颠,顶一顶,让她舒服,又不那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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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今天回家的时候路过聚宝阁,跟韩二少爷打了一声招呼吗?他就记到现在,拿来折磨她,俞婉欲哭无泪。这几日寇冲对她千依百顺的,她几乎都要被打动了,原来暗处他还是死死盯着她,一刻不放松,根本就不信她。

可她真的真的好像要,临门一脚就能获得极乐,却不得不忍受骨子里瘙痒难捱的痛苦停下来。无边空虚的、欲求不满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她不得不妥协,“不看了……我没有看他……呜……嗯啊……”

“张志诚呢?喜不喜欢。俞罗衣说你喜欢文质彬彬的书生,你喜欢吗?”

俞婉咬牙,像是快要被溺毙的落水者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往上爬般掐着他手臂,香汗淋漓,一喘一歇,“不、喜欢……没有喜欢过……没有的……”

像是嗜甜的猫咪被投喂了一块饴糖,甘甜的滋味流经四肢百骨,安抚住蠢蠢欲动的瘾。如同一种满意的奖励,他含住她的耳垂舔弄,嘬成红欲滴血的模样,又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饱涨到无法承受的感觉不断扩大漫延,酸麻更尽头的感觉是疼,麻酥酥的。而那层层叠叠的酸胀感呈阶梯般地攀升、堆积,快要达到爆发的顶峰,精神绷成一根敏感的弦,身体同样。

可不管她是放松还是紧绷,他的分身对她来说都像是一根木锯,拉扯着花心,将柔软的媚肉带出来送进去,送进去再带出来。好在俞婉的身子敏感多水,稍微一弄便尿了一般泄得一塌糊涂,水儿的润滑恰到好处。

可再多水,本就是勉强匹配的尺寸,吞吃的艰难,怎么也受不住他一次比一次要命的入侵跟粗暴掠夺。

张扬的巨根埋在她身体里作威作福,肆无忌惮地顶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重的操干。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塞满耳朵,床帐抖得龙飞凤舞,结实的架子床比她呻吟的还要剧烈。俞婉不得不抽出一分多余的心力担心,或许站在门外面都可以听见床快散架的摇动声音。

她真的很怕,成亲不过短短几天,却把床做坏了,传出去她就不用见人了。很快,她就没精力担心床了,身下的冲刺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两团雪白的乳儿快被撞飞上天,雪兔一般左弹右跳,快打到她脸上来。

而随着下半身抵死缠绵而产生的天崩地裂般的电流从摩擦中不断扩散,刺激着腹腔中哪怕微小的一块肌肉,同时沿着尾椎骨快速攀爬,席卷全身,剥夺所有的感官认知。

俞婉成了濒死的一尾鱼,除了赶紧断掉这口气结束折磨,甚至连求生的欲望也不敢奢求。她感觉自己真快溺死在激烈的快感里,太快了,太刺激了,全身上下有一处是放松的,都在用力绷紧、再绷紧。

大汗淋漓,柔光若腻的肌肤覆盖着一层水色,几缕漆黑的头发被黏在侧脸上,双眼雾蒙蒙水当当,双颊酡红如同宿醉。

她低下头无意识看两人相连接处,却见太快的顶弄中两个囊带模糊的影子翻飞,拍击时喷溅的白沫飞得到处都是,大腿上成片的银丝拉线,晶莹的水色甚至沿着肚皮倒流。而她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随着肉茎飞快的进出,凸起、消失、凸起、消失一根粗硕的棍子,将肚皮顶出一道高高的弧度。

顶端几乎到了肚脐位置,居然进得这么深。

隔着一层肚皮,摸上去竟然还是硬硬的。俞婉痛苦地呜咽一声,全身痉挛紧绷,不断堆积的快感终于攀上了最高峰,肉穴瞬间紧绞收缩到极点,狠狠一颤,洪流猛地爆发。身体里某处开关被打开,受到刺激的蜜液争先恐后奔涌而出,直直淋在作乱不停地肉茎顶头上。

而此时的肉茎一直压抑着射精的欲望,本就涨大的茎身更加鼓鼓胀胀,坚硬如铁。上面覆盖的血管中热血汩汩,敏感的神经遍布,每擦过一次紧致到窒息的肉穴,便是一次空前的舒爽刺激。

随着操干的深入和加速,肉茎的承受能力也早到了峰值,这种时候越是忍耐,最后释放的快感便越令人欲罢不能。察觉到熟悉的痉挛收缩,知道她要到了,寇冲越发狠厉地掼入深处,越战越勇,顶弄地更加凶猛凌厉,似乎要将花心撞碎,将她整个人撞飞出去。

积攒的快感频频暴发,从相连接处霹雳吧啦一路带着火花烧向尾椎,火热的快感直直袭向头顶。寇冲狠狠顶了几十下,最后一次深入阴腔,在甬道极致的纠缠收缩中精关大开,忍耐许久的欲望像是被压到极致的弹簧,释放出惊人的力量,滋滋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的身体,足足半刻钟,肉茎还在颤抖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白灼。

“唔!”俞婉早在极致的内射中经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发觉肚子涨涨的、鼓鼓的,仿佛有孕在身。寇冲的手掌正落在上面,恋恋不舍地抚摸,甚至拉她一起感受,手心下那种硬硬的感觉,还真像怀孕。

而他适时在她耳边低语,“婉婉给我生个孩子吧,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儿,好不好?”

俞婉原本疲累至极,眼皮重若千钧,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一听这话瞬间睁开眼睛。她还没准备好跟寇冲养育孩子,所以准备了一些东西,就混在那些瓶瓶罐罐里,每次事后都用。并不觉得对不起他,这桩婚事本就是他强迫的,俞婉也不知道他们能走多远。

就像胡杏娘跟爹,没有孩子离得轻轻松松,有了孩子就麻烦了。她总有一种感觉,他们不是一路人,迟早有一天桥归桥、路归路,这辈子跟上辈子已经截然不同,但她莫名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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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女色的小将军

成婚之后,俞婉生活习惯改变越来越多,以前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再也不能维持,赖床几乎成了日常。每天不到凌晨根本没有机会闭眼,早上起来浑身的骨头全部被打碎重组似的,没有一处不酸、一处不疼。

常年闭合的私处这几日都被迫张着一张靡艳润泽的小嘴,经过一天的修养好不容易能合上,晚上又被足足撑开好几个时辰。她只是躺在底下毫不出力的那个,就累得要命,干一夜体力活的寇冲却仿佛吃了灵丹妙药、体力充沛,一早起来精精神神还能练一个时辰功夫。

吩咐大姐儿跟萱草将俞婉的东西收拾好,将她拿披风一裹,送上马车。俞婉整个早晨精神萎靡,身子是寇冲抱着洗的,他甚至细心地将深处的东西都挖了出来,小衣是他亲手穿的。不会梳复杂的发髻,将俞婉堆云般的乌发偷懒编成一股,没一会儿就散了。

西山又叫苍山,山脊不高,绵延极广,都是化隆县大户人家的田庄山林。挖出温泉的那一处便是薛家的庄子,早前其实也跟俞婉说过,只不过那时还未成型。也不知道怎么请到了寇冲。俞婉记得,上辈子的寇冲基本不与人来往,凶名在外,便是寇家人也很少有跟他极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