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不得不忍气吞声,“你在这里碍手碍脚我怎么洗,这么冷,我只想快点洗完出来,你出去等行吗?而且……”她的声音冷下去,“等会儿还要上药。”
一听要上药,寇冲就没话说了。他从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就是刚刚入军那一会儿,也极为克制沉得住气,曾经带着百人小队伏击,原本预计一天就会经过的敌军三天还没来。但是经过慎重详细的计算,那是唯一的退路,寇冲坚信对方一定会来,几乎不顾所有人反对,继续等待。最后果然叫他们等到了。
这么多年的锤炼经历,他本身城府深不见底,总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俞婉是他唯一的破绽,一挨上她他就跟被下蛊似的,冲动敏感,热血上头,横冲直撞的。
好不容易将人赶出去,俞婉快速洗好,将身上擦干净,刚站起来那人又进来了。他拿着一件大髦,将她严严实实一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将俞婉那些抹身体的瓶瓶罐罐打开,确定了哪一种是治疗的,寇冲指尖挖了一快,在她反对的目光中温声道:“我快点帮你搽好,咱们好吃饭。我叫厨房准备了鸡丝馄饨,素色烧麦,还有甜甜的南瓜粥跟火腿片。”
都是俞婉爱吃的,傻大姐说完寇冲就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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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区别于她的柔软纤细,形状虽好看,又粗又硬,一贴上来俞婉便缩了一下。而且他用得是中指。寇冲的手本就长,中指尤甚,几乎超过俞婉的巴掌长,旋转着进入火辣辣的肉穴,挤开堆积的软肉深入。
异物的入侵感格外强烈。
她轻轻咬住唇,忍住刺痛,感觉到他的手指停在那里,规律地转圈。不知碰到哪个敏感点,阴道收缩,一下就将他夹住了。腹腔散发出熟悉的酸涩感,俞婉难过极了,抓住他的手腕,呼吸略急,“好了。”
寇冲抽出手指,想到昨晚情事完毕后,他往出来撤,也是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着、吸着,似乎依依不舍他的离去。她的穴儿真的很会吸,又软又湿,弄起来精神跟肉体双重满足,稍微回忆下腹便是一阵火热。
寇冲按住俞婉的肩膀,耐心安抚,“里面有的地方还没抹到,乖乖的,一会儿就好。”
他的指腹覆盖着一层老茧,此时沾满晶亮的水渍,怎么看怎么淫萎。又挖了一大块,几乎将内里每一处都照顾到了,若不是俞婉坚决反对,说饿了要起来吃饭,恐怕不知还要纠缠多久。
家里没人,吃完饭俞婉还是没什么力气,等寇冲出门,将大姐儿打发出去玩,打算再睡会儿。床上的被褥早已经换过,屋子里烧着一丝烟气也无的银碳,暖烘烘的。眼睛稍稍闭上,困倦便一阵一阵来袭,俞婉很快便睡熟了。
睡醒便到了午后,先去厨房看了一眼,两个厨娘都是依照胡杏娘的口味请的,见她来,忙走上前行礼,又问她的喜好忌讳。逛了厨房,俞婉前前后后看了一圈,大致了解了梅花里的仆从安排。
如今她住得这间屋子是寇冲在后院的卧室,前面还有专门见客的书房,位于大门进来东面的一排砖房。俞婉一边跟傻大姐说话,一面逛到了大门口,挑着担子穿街走巷的小贩正巧到了面前。
担子里的冻梨一个就有两个拳头大,饱满圆润的黑色,泛着新鲜的光泽。想着爹喜欢吃,俞婉挑着买了十个,交给大姐儿,“下午吃完饭,你就拿回去给当家的,就说我在这里都好,等后天回去看他。”
大姐儿早流口水了,也不知听没听清楚,一个劲点头。绕过大门的影壁,东面的廊柱前站了一个欣长挺拔的黑色身影,正望着这边。俞婉将头扭开,假装跟傻大姐说话,傻大姐冷不丁看见将军,高兴地很,兴兴头头跑过去,献宝似的,“将军,东家买了冻梨,你吃吗?”
俞婉不好说那全是给爹的,站在阶下望着院子里枯干的树木。寇冲点点头,又看了俞婉一眼,“以后不能叫东家,要叫夫人知道吗?”
傻大姐觉得将军厉害,给家里送吃的玩的,又会耍刀弄棒,但也有点怕他没有表情的样子,呐呐哦了一声,摆弄着梨子不说话了。寇冲也不觉得自己把人吓到有什么不对,走下来自然而然牵起俞婉的手,朝屋里走。
俞婉拗不过他,勉勉强强被拉进门,小脸上的表情比她的手还冰冷,“大姐儿是我的人。”
“嗯,你的人。”寇冲漫不经心应着,将俞婉拉到榻前坐下,又将屋里的三鼎炉打开,朝里面加了火。俞婉才发现他的书房里居然没有火气,桌椅摆设好看虽好看,不免冷冰冰的,椅子上甚至连个坐垫都没有,而她就坐在他的披风上。本就宽大的狐裘叠得厚厚的,柔软暖和,半点没感觉到屁股底下的冷硬。
添了火,将窗户关上,又倒了一杯茶放在俞婉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寇冲这才挨着俞婉坐下。他双手掐在她腋下,稍微用力,将人提到自己怀里,摸摸她手心感觉暖和了,又去摸她的脸。
他似乎格外喜欢摸她的脸,要么指尖捋着,要么指腹磨擦,有时候干脆单手捧着,大拇指在柔嫩的脸蛋上揩来揩去,一摸好半天。坐在他的大腿上,腰被圈着,这个姿势太亲密了,俞婉挣扎着要下去。却好像一个气氛破坏者,她越要走,他越用力将她圈着,理所当然道:“坐一会儿。”
“我坐椅子。”大白天的,给人看见成什么样子,俞婉眼睛冒火。而且他的腿一点都不好坐,硬邦邦的,榻又矮,他长腿伸开,宛如一个斜坡,俞婉稍不注意就往下滑。察觉她坐得不舒服,寇冲的手便放在俞婉臀侧,朝怀里揽着。
她还是别别扭扭,闹着要下去。
寇冲干脆不理她的抗议,滚烫的掌心贴在她侧腰上,“我这几天不用去军营,西山新凿出来几眼温泉,里面的硝酸泡了消毒解乏,带你去住两日。”
上辈子周家就有温泉别馆,她是庶出媳妇,就算跟婆婆去了,也只有站着伺候的份,还不如在家里松快。但她并非不感兴趣,只不想跟他去,“三叔马上要在化隆县开分店,百香阁也一次定制了五百盒香膏,我明天要回去作坊帮忙。”她更想回家去住,不过这事得慢慢筹谋,至少等他北上之后。
“隔壁有一座空宅子,把作坊搬过来。”
早在成亲之前,他就想好了,俞婉不可能丢下铺子长期住在梅花里,他也不愿意放她还住在娘家,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在梅花里制作她的那些东西。这样一来,他每天从军营回来就能看见她,等他出门在外,她也不会离开家太远。
俞婉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在隔壁买了宅子?”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啊?据她所知,武将的俸禄并没有很多,朝廷这两年争权夺利、风云暗涌,时常拖欠军饷,多少家庭不过混个温饱。
“嗯。”他鼻腔里应了一声,房间里暖融融的火气跟她身上的香气糅合,叫人意动。寇冲放在俞婉脸上的手,摸着摸着就有点变了味道,缓缓移到脖子后面,朝下压,同时主动迎上去,将她凉粉一样弹软的唇瓣纳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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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亲吻
他的亲吻完全是由着性子来,仿佛吃到极为喜欢的食物,吸住便不肯轻易松口,含着她两瓣嫩唇,肆意吮吸、舔啃,吃得咂咂有声。在她半抗拒半躲藏的情况下,强硬地抵开紧闭的牙关,捉住缩在后面的丁香小舌,舌尖缠绕舌尖,唾液交换,将她的香甜尽数吸入口中。
舌尖扫过牙齿,细致地造访每一处,咕嘟的吞咽声格外明显。她想朝后缩,但被握着脖子,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他越加用力的吮吸,舌头都被吸麻了。
俞婉双手无力地搭在寇冲肩上,仰着脸,甚至感觉到嘴唇相接的地方有多余的唾液从嘴角滑落。气氛渐渐沸腾,津液交缠的声音搭配着稍急的喘息,燎火似的,渐渐扩散,几乎将空气点燃。
这样亲还不过瘾,他慢慢倒下去将她放在榻上,脖子后面的手挪到胸前。揉了几把不满衣服的阻隔,轻轻扯开腰带,像一条滑溜的小蛇,灵活地钻进内里。团住颤巍巍、鼓囊囊的一坨,乳儿水一般的丰腴如膏,手掌是饱含力量的古铜色,色差对比刺目,轻揉慢捻,乳肉从指间被挤压出来,指头仿佛一整个陷进肉里。
俞婉被吻得头晕脑胀,察觉到身上的大手揉来揉去,四处点火,拽住被剥了一半的衣服,不住道不行。寇冲也有些冲动了,下腹圈绕着一团暗火,燎原的趋势蠢蠢欲动。他抬起头露出一双欲望翻涌的眼睛,赤裸的视线落在她露出一半的肩膀上。美人骨若隐若现,雪腻的肌肤上红痕斑斑,夹杂着少量的青紫,全是他昨晚的杰作。
而此时俞婉的美比昨晚还要惊心动魄,粉腻如雪的肌肤水嫩细滑,含着水雾的眼睛妩媚动人。缠绵悱恻的亲吻后,殷红的嘴唇晶亮微肿,仿佛勾引着人去用力蹂躏。
寇冲俯身盯着她,凸起的喉结上下滚了好几下,将散落的衣裳拉起来,掩住雪杏般白腻的肩膀,仔细扣好。
俞婉一个翻身爬起来,恼怒地推开寇冲,开门跑了出去。
身下传来清晰的胀痛,袍子被顶起来一个硕大的蒙古包,寇冲看了一眼,没有阻止俞婉的离开。再留下去,他很有可能就在书房逼她做了。
回到屋里的俞婉拍拍脸,将残留的酥麻触感驱散,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把制作香膏的一套简易工具搬出来,在屋里研制新的香膏种类。
虽说店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卖得很好,但销量总有个高低主次,那些稍微不好推销的,有时候也需要改进一下,找找存在的问题。而且自从杜二姐走了之后,店里虽有刘达照看,却总缺着这么个人。
在屋里吃完饭,俞婉也没问寇冲的去向,将自己的屋子仔细看了一遍。也是一个小院,正堂三间青砖大瓦房,西面做卧室起居用,东面也是一个起居间,用来待客堆放些东西。院子东西还有两个厢房,俞婉打算整理一间出来,打造成一个私人单用的小作坊。
反正寇冲说了,家里的任何东西有不喜欢的随她换掉,她单要一间屋子使用总不成问题吧?就该趁着现在新婚,情热之际,多讨点好处。周家少爷刚成亲的时候对她也好,有了旧人就不是那话儿了,男人都是一样的。
大户人家里,左右的厢房都是留给妾室的,依照胡杏娘的为人,往后家里的莺莺燕燕恐怕不少,她更不该跟他客气。想好,俞婉拿出纸笔,将要添置的东西写在上面,写完想一想,想不出来暂且放下,日后再添。
她这正默默思量,外面有人来传,说是寇家一位婶子前来问候。认亲在晚上,她也没有跟谁交情好到现在来看,不过来者是客,俞婉还是将人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