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却觉得从身下劈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烫得她浑身发麻。私处很痛,内里被撕裂,真的吃不下。她哭得喘不上气,灵活的小穴柔软,弹性十足,仿佛被撑开到最大,还是含不住那坚硬的棍子。
冷汗涔涔,又疼又涨,小穴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边缘原本粉嫩的穴肉绷成透明的颜色,再无扩大的余地。每一处弯曲褶皱因为巨物的强硬进入,都被迫张开到极限。
小腹下钝刀子割肉般的疼,她感觉自己被生生撕开,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他还低头咬住她煞白的唇,更加用力往里埋。俞婉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轻轻动一下就疼得要命,哀哀恳求,“不要……不要,好疼……太疼了,寇冲……”
寇冲顿了一下,轻柔的吻印在她额头,吻掉滚烫的泪珠,安抚似的在她脸上啄吻。刚开始他确实气得要命,要她付出终生难忘的代价,可看她如此可怜孱弱,哀求地唤他名字,心脏竟也缠上丝丝缕缕的疼痛。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伤她太深,可今天势必要做到最后一步。他再也不相信她的保证跟眼泪了,吃到嘴里才是他的。
他沉默,缠吻住她的唇,慢慢动起来。缓缓抽出肉茎,只留鸭蛋头卡在穴口,推车一般缓慢插入,每一次试探都比前一次更深一点,让她慢慢适应。身体已经被探索到很深的地方,却感觉他总没有全部进入。
俞婉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了,承受他带给她的疼痛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力气,嘴唇被咬出血来,身子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掉。他不放过她,戳弄的动作开始有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龟头撞在深处酸软的嫩肉上,惹得她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他真的太大了,比周家少爷不知大多少倍,强硬地塞满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挺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次次擦着被撕裂的地方过,带给她的折磨一次比一次惨烈。
好在敏感的甬道察觉到异物的进入,疯狂地分泌出蜜水,滋润了干涩的抽插。随着慢慢加大动作的顶撞,俞婉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不再痛得要命。
可还是疼的,但疼痛中也规律地产生了一丝快感,时不时安抚受到重创的神经。她哭得无声且伤心,像一朵娇弱美丽的花,遭受狂风暴雨的鞭挞,无力承受,被越来越急迫的顶弄撞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
俞婉越是出汗,空气中暖融融的兰花香味越浓郁,底下流的水越多,随着迅猛的操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寇冲却爽得魂都要飞了,她的身子太软、太嫩、又水、又紧,死死吸着、绞着,弄得他也死去活来的,恨不得不顾一切将她弄坏。
也不知道她这身子是怎么长的,茎身刚刚探进洞口就被狠狠咬住,又缠又吮,如同千百只蚂蚁轻轻夹一下,很爽,轻微的疼,叫人越发欲罢不能。出来的时候,深处的媚肉苦苦挽留吸着不放,甚至逆生长着一圈小颗粒,抽出的过程中全方位地擦挂肉柱,若不是他死死忍着,只进去一次就恨不得立刻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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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晕过去(H)
她太稚嫩,第一次交媾就是肉穴不能承受的大东西,即使疯狂释放蜜液,也不过起到润滑的作用。何况他分明是故意欺负她,慢条斯理进出了一会儿,便双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时浅时深的顶弄,浅而快、深而重,俞婉的承受力在天崩地裂的边缘摇摇欲坠。
到最后次次深插到底,经受不住,积攒的高潮终于如洪水般爆发,将俞婉送上欲望的顶端。小穴承受不住,疯狂痉挛,蜜液如山洪爆发,喷涌而出。她浑身绷地紧紧的,仿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用力,血液沸腾燃烧,呻吟喘急,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被快感淹没。
这样的时候,他也不放过她,反而趁她泄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死死盯着她痛苦中夹杂着灭顶欢愉的脸。发狠地次次直入腹地,毫不停留,急流勇退,再重重撞上去。
激烈的交媾百来十下,感觉推积到顶峰,他也到了。强烈的舒爽从交合处爆发,迅速朝全身每一寸肌肉漫延,血液在血管中咆哮燃烧,一道道神经疯狂摇摆震颤。寇冲一声不吭,摒弃外在的一切,全身心投入疯狂的抽插,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将身下人撞得香汗四溅,乳浪翻飞,再发不出一丝声响,仿佛被人扼住咽喉,只能机械地张着嘴疯狂呼吸。她早就没了一丝反抗能力,无助地在他身下抽搐、喘息、痉挛,被迫承受狂涛骇浪般的操干。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窜上头皮,浑身每一处毛孔都痛快地舒张开,眼前阵阵白光闪过。攀上最高的欲望山峦,强烈的酥麻刺激传遍每一处关节,钻心透骨,他终于如同火山喷发,将积攒的许久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溉给她。
做到最后,俞婉已经失去最后一丝意识,只剩本能的颤抖痉挛,双眼紧紧闭着,仿佛一个被糟蹋蹂躏到极致的破布娃娃,身子绵软,任人摆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她的肌肤上粘黏着一层汗水,头发完全打湿,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双手因为被绑太久,肌肉麻痹,被解开后还不能立刻放下来,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喃喃喊着疼。
情事满足过后的男人将女人缓缓拥在怀里,占有欲十足地交缠双腿,温柔地清理她汗湿的鬓角,亲吻红肿的嘴唇。他将她的手腕握在手心,耐心地揉散淤血,在她耳边亲昵地唤婉婉。
俞婉幽幽转醒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浑身没有一处不痛,脑子也浑浑噩噩,不相信寇冲居然就真这样强要了她,可身体的感觉由不得她不信。
怎么办?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俞婉转头将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流泪。幽魅的床帐里光线微弱,残留的事后气味弥重,叫人一闻便能猜到昨晚的情事多么激烈。
俞婉哭累了,肿成桃子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狠狠摔开男人还不自觉放在她腰上的手,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下床。身后的人一直默默听她哭,见她要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手腕。听到嘶嘶的抽气声,小心放松力道,却不容挣脱。
俞婉气疯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恨不得撕掉他一块肉,用力到牙关发酸。寇冲刚开始任由她咬,并不阻止,察觉她拼命的架势,稍微用力,手臂上的肌肉绷得梆硬。
一直咬到解气,稍微冷静了点,吐掉嘴里的血沫,俞婉用沙哑的声音道:“放开我。”
“还在下雪,地龙也熄灭了,才出了一身汗,你想生病吗?”他尽量放轻语气,不想再刺激到纤弱的她。
可现在的俞婉敏感、仇视,任何一丁点的不如意就能将她击溃,她压低声音道:“我宁愿生病,宁愿死,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要的已经得到了,可以滚了。”
寇冲没回话,俞婉胸口起伏不定,“你不走,我走。这是你的家,我或许就不该来,偏偏死皮赖脸住过来,是我自己蠢,怨不得落这么个下场。早该在你们一家三口住进我家的时候,我就该把我的一切乖乖让出来才对,我没有,所以你娘拿捏我,所以你这么……这么对我……”
俞玩泣不成声,压抑着哭声,真是委屈到极点了。寇冲喉咙发紧,抬手想拥住她单薄的肩膀,到底没动。
趁着他愣神,她又要下床,被捉回来塞进被子。
“你睡,我走。”
她闭着眼睛不看他,听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皮质腰带扣紧,靴子上脚。知道他在床前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向门口,突然道:“不要伤害张志诚。”
门外响起远去的脚步声,他走了,她脱力地倒进枕头,一夜没睡的后遗症发作,眼睛胀痛,脑子发晕。俞婉想睡一会儿,闭上眼睛却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木然地盯着帐顶,忽然不能忍受床上的味道。
那个人虽走了,他的气味无处不在,将她团团包裹。肌肤上残留着被抚摸后的触感,身体里全是他留下的东西。
昨夜洗完澡后,木桶还留着,洗澡水冰冷刺骨,俞婉环抱着自己坐进去。借着窗外的微光,看见自己的身体,原本如一块纯洁无瑕的白玉,此刻青的、紫的、红的颜色遍布,吻的、捏的、掐的痕迹比比皆是。乳头破皮,手腕淤青,粘上水刺痛的厉害。
私处被冰水一泡,灼热的刺痛稍褪,麻木渐生。
仔细擦洗掉身上的痕迹,尤其私处,洗了四五遍,终于摆脱那种滑腻腻的感觉。
洗完澡,找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查看腿心的伤势。只见原本两瓣紧紧闭合的馒头一般丰腴的穴口,挂着鲜红的血丝外翻,内里的嫩肉呈现出不正常的嫣红颜色,惨兮兮挂在穴口,而原本连手指也不能埋进去的甬道,仿佛被捅得太久太深,合不拢般绽开一个黑黑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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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侍疾
俞婉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一直在做梦,好像醒着,又好像睡得很沉。身上酸痛无力,眼睛疼,喉咙也疼。谁在身边说话,搭在手腕上的手指粗粝冰凉,她难受地嘤咛出声。
终于放过了她,却又被半抱着扶起来,苦兮兮的药汁直往嘴巴里灌。有人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嘴。这触感力道太过熟悉可怕,俞婉抽噎着流泪,嘴巴一张就喝进去一大口。
之后就一直昏睡,有人给她喂药、喂粥、擦身,摸她的脚底心,发现有点凉,将暖和又不烫人的汤婆子放在脚边。也不知盖了几层被子,被压地喘不过来气,频频将手伸出被子以求一瞬舒坦,偏偏有人跟她作对,刚拿出来就原封不动给她塞进去。
热得俞婉在梦中一直嘟囔好热好热,被子丝毫没有减少,不过擦身勤快了些,还体贴地在被子里给她换汗湿的衣裳。俞婉从未被这样伺候疼爱过,一时间颇有些心酸,大概只有亲娘才会无微不至照顾儿女,可她生来便是个没有亲缘的人。
小时候跟村里的孩子打架,被骂扫把星,克死亲娘,俞婉都不知道怎么回嘴。要是她也有娘,就不会被胡杏娘欺负,被寇冲欺负了。
伤心事不能想,一琢磨眼泪就止不住,泪水刚滚出来,便有人拿帕子轻轻拭去。大概是娘看她可怜,入梦来安慰她了。
俞婉弯了弯嘴角,安心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