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买的那两个人也是有讲究的,乃是一对母女,母亲四十来岁,老实巴交的。女儿二十出头,模样算不上齐整,长得黑黑壮壮,很有些傻气。母女俩从南面逃难过来,半路上被家里人丢下,身无长技,只好自卖为奴。
虽是不识字的妇道人家,手脚麻利干净,女儿虽傻气,不过脑子转得慢些,吃得多些,跟在娘身后做些搬运的粗活却不成问题。
俞婉手把手教傻大姐,每一样香膏的制作步骤跟添加的剂量,傻大姐干了前头忘记后头,几次下来俞婉倒出了一身汗。
东家小姐亲自教,四五遍了女儿还是懵懵懂懂的,冯婶跟着着急,严厉道:“大姐儿!再记不住,晚上就不准吃饭了。”
流浪这一路早已经见识了人心冷暖,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女两个,可谓是历经千辛万苦才走到化隆县。刚开始没有吃的,连乞丐都抢不过,好不容易遇上个善心的主儿,虽免不了为奴为婢的下场,不打不骂的,是想也没有的事。
东家人口简单,小姐聪慧和气,老爷也地道仁善。冯婶子早打定主意要在这里落地扎根,若是因为女儿愚笨再被转卖,还不知出路在哪里呢!
俞婉无奈地看了冯婶子一眼,佯装恼怒道:“做不出来就不准吃完饭!明天再做不出来,早饭也没了。”
傻大姐看看两人,确信东家跟娘都说真的,不敢再贪玩,认真将心思放在了手中的沙漏跟刻量表中,没一会儿,便按照步骤制作出了茯苓霜。虽然茯苓磨粗了些,牛奶跟蜂蜜剂量有些不对,大致上总算做出成品来了。
俞婉叹为观止,“这大姐儿,一听吃的简直换了个人大姐儿,好好干,晚上家里做粉蒸葫芦鸭跟黄豆烧猪尾好不好?”
冯婶留意着俞婉的表情,见她没有生气,心底松气,一面手上忙个不停,一面道:“日日吃饱就很不错了,东家别把她惯坏了,总想着吃肉。”
俞婉明白冯婶为什么步步小心,“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起早贪黑的,五月节也没认真过。我许久没好好做顿饭,正该做些好吃的补补,你俩是我家里的人,万没有苛待的道理。”
“诶,诶。”听出来东家这话是认真的,冯婶一阵感动,连忙擦干净眼泪,“我知道,东家放心吧。”
冯婶跟傻大姐都是走投无路被买来的,就算不对她们好,也得跟这个家共同进退。只是俞婉却不想以利益捆绑人,只有真正融入进来,才会将聚宝阁放在心上。
如今的聚宝阁不是她一个人的,也是刘达的,是杜二姐母女的,是冯婶母女的。
因为添了香囊香帕香袋的柜台,家里又没人有空做那些,一般都是从阳康县收货上来,熏上香料转卖。这个事情专门交给了爹,他也喜欢这样在外面跑,风吹日晒的,不过半月,人就黑瘦了一大圈。
俞婉叫他歇息一段日子,如今铺子的生意稳定,手里有了余钱,大不了再雇一个人。爹却不同意,自己好手好脚,没病没灾,哪里能天天躺在家里叫未出嫁的女儿供养。再者他也不是瘦了,而是精壮、精神了。
拗不过去,俞婉只好时常做些好吃的给爹补身体。正好薛家前些时候送得五月节礼就有两只鸭子,在后院养了几日,没有人管照它们,再不吃就瘦了。
鸭子是冯婶杀的。俞婉先将鸭骨头全部去掉,鸭肉用盐、姜片、葱段、烧酒腌制一刻钟。葱叶、花椒、豆瓣剁地细细的,用油煵出香味。上好的五花肉切成薄片,加盐、烧酒、白糖、醪糟汁、豆腐乳汁、酱油等浆入味道。
将上色上味的肉片塞入去骨鸭肚中,绳子从中间捆住制成葫芦状,上蒸笼旺火将鸭肉炦软。这才开始炒,洗好的豌豆尖炒断生,盛入盘子,去骨鸭肉盖在上面。锅中炼油烧至四成熟,投入姜米、蒜米、豆瓣,掺入鲜汤、水淀粉和匀,起锅淋在葫芦鸭上。
这道菜是蜀地有名的,薛仁甫说起来时便记住了做法,俞婉今天第一次做。她做菜的手艺已经很娴熟,不管是调料还是火候都拿捏到位。
鲜嫩的鸭子皮肉毫无破绽,饱满晶莹,吸饱了汤汁,一口下去香味溢满唇齿,五花肉肥瘦均匀,不柴不腻,软糯可口。就是多出的汤汁,不但有鸭肉的鲜美,纠缠着豌豆尖清甜的味道,脆脆的口感,便令人口水横流,食指大动。
既然答应了傻大姐,就要说到做到,晚上俞婉弄了两个肉菜、两个素菜一个汤。爹回来的时候将胡杏娘母女也带过来了,寇芙老远便扑进姐姐怀里,扭来扭去用甜甜的嗓音跟她说话。
俞婉将她安置在自己身边,冯嫂早眼疾手快找出三幅碗筷。杜二姐母女自觉让出位置。胡杏娘拎着包袱,打量着屋子,看见其他人跟主人家一桌吃饭,嘴巴撇了撇。
“大姑娘还是不懂大户人家的规矩,哪有叫下人跟主人家一起吃饭的。”再看傻大姐狼吞虎咽的吃相,脸色更加难看,“一个人吃得倒比一家子还多,没见过这么不自觉的奴才。”
杜二姐是雇佣,不是下人,犯不着多心,端正坐着没动。
冯婶些微着恼,不安地看向俞婉。俞婉八风不动,给寇芙撕了一条鸭腿,“咱家不是大户人家,自然没有大户人家的规矩爹今天不在家,宏瑞丰运来的东西大姐儿一个人搬去了二楼,平常粗活重活也多,咱们家不干刻薄人的事。”
俞家兴点点头,“我今天进城,看见城外多了不少生人,都说是黄河决堤,家乡遭了水患逃过来的,都不容易。能吃是福,婉儿也该多吃一些,自打铺子开起来,你越发消瘦了。”
“爹也快吃吧,养好了身子才能想其他。”
饭桌上,说起闲话,俞婉才知道胡杏娘要过来住一段日子。家里平常就她跟寇芙两个,想来是被扒手盯上了。昨儿屋外悉悉索索响,仿佛有人进来,吓得一晚上没睡。
今早一看,墙边果然多了几个陌生的脚印,还好因着胆子小没出去看,偷东西便罢了,若是谋财害命的可得不偿失。
私处吸着手指抽不出来2102字*长腿037老啊姨037整理
私处吸着手指抽不出来
“还不是你,好好的家不住,跑过来待着。家里就我跟芙儿,可不招人惦记嘛。”
“这是什么话,婉儿这边就不需要我了?我早说叫你跟芙儿过来,一家人一处热热闹闹的,你自己不肯。你前些时候是不是又打了一副金耳环戴出去显摆了,人家不盯上你才怪。”俞家兴近来对胡杏娘可谓诸多不满。
“儿子好心孝敬,我戴出来总比压在箱底积灰好。咱们周围那些人家,家里媳妇子老的小的,手上头上哪个不是金灿灿的,又不止我一个人戴。你只叫我跟芙儿过来住,没见大姑娘这里人又多,地方又小,我倒不怕挤,累得大姑娘不舒服怎么办?”
认真讲起道理来,是个俞家兴也不是胡杏将的对手,只好息事宁人:“好了,把那边门锁上,现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再说。只是婉儿一天从早忙到晚,你帮不上铺子上的忙,一日三餐该搭把手才是。”
胡杏娘瞅了一眼冯婶跟傻大姐,正要将事情推给她俩。她自从进城就没怎么做过饭,连日买着吃嘴巴也腻了,正想买个人负担家里的杂事。冯婶子她瞧着就正合适,现在不宜开口,过几天混熟了再说不迟。
吃完饭,俞婉将寇芙带到自己房间。俞家兴跟胡杏娘将车上的行李搬下来放进屋子还不少,穿的用的,吃的玩的,应有尽有,进城这段日子,胡杏娘过得比俞婉滋润多了。
回到房间,俞婉揽镜自照,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白皙,连颗痣也没有,嫩生生的仿佛刚剥了壳的鸡蛋,泛着健康温润的光泽。每天往柜台上一站,外面的大姑娘小媳妇瞧见她,情不自禁便进来了,走得时候收获满满。
杜二姐当她是活招牌,没事就拉她在门前站着,搞得俞婉哭笑不得。
不过效果确实好,今儿一个财大气粗的夫人一口气买了十盒玫瑰香膏,就是看到俞婉才进店的。俞婉从不担心自己脸色会不好,之所以瘦了,这段时间又抽了条子,脸上的婴儿肥渐次褪去,清晰的颌线显映,脸上的线条越发流畅自如。比之画工精雕细琢的仕女图还要明媚精致。
尤其是一双眼睛,瞳仁比一般人大,又黑,水汪汪雾蒙蒙,仿佛江南朦胧的烟雨,美得如梦似幻。睫毛纤长自然,衬得眼睛深邃而清幽。俞婉跟其他人站在一起,就仿佛专门有人在无形中为她打了一束光,鹤立鸡群,想不出众都难。
面皮干净是因为内脏干净,浊气驱散,病邪不侵,苍兰仙露用了那么久,从内到外都彻底滋润到了。俞婉没发现,她现在吐气呼吸间隐约带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旁人还当她是用了聚宝阁研制的产品,是以牙膏、口脂之类的卖得极好。
与此同时,个子又拔高了一截,一年前还是一根竹竿似的,瘦囊囊的一根,现在腰两侧往内里凹陷出一个弯月的弧度,肉嘟嘟的却非赘肉。臀部也风吹草长似的鼓了起来,若不是复原膏天天抹着,俞婉怀疑自己也要长生长纹了。
变化最大的便是乳儿,她没见过别人的胸部是什么样的,总觉得自己的跟别人的不一样。其他人就算胸再大,一眼看过去还能看出肩背的厚度压抑着胸部,并不十分突出。她脱了衣服就能看见,肩背薄薄的,乳儿挺凸凸,前后基本一样厚。
俞婉不敢穿太过聚拢的胸衣,不过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兜着,就是这样,也是不可忽略的存在。若是有人上手摸一把就能明白,满手的滑腻柔软,毫无阻碍。
对于缩阴的功夫,根据一直以来的效果她研制出了系统的一套,将运动分为一个周期,一个周期为七天,每天都是不一样的动作。配合含在里面的药丸,整个阴阜肥嘟嘟、滑腻腻,嫩得比刚出炉的鸡蛋羹还要细腻。
俞婉试探着将手指慢慢探进去,轻轻用上点力道去夹,光是花壶口那点软肉便有十足的吸力,咬着手指居然抽不出来!而且里面湿漉漉,暖呼呼,仿佛千百层蚌肉相叠,缠着手指又挤又吸。
轻轻朝里面探一点点,深深的某处便传出痒痒的感觉,有点渴望,有点瘙痒。尾椎更是产生了阵阵麻酥酥的感觉,直直窜向头皮。
俞婉连忙绯红着脸将手抽出来,私处的敏感超乎想象。她上辈子那里也长得好,像馒头一样含着一条细细的缝。周家少爷为她这个,很是欣喜若狂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