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得好我就放开。”他压低声音,后半句不言而喻。

“我喜欢谁要嫁给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俞婉被他胁迫的口吻气到了,立马顶回去。他的呼吸加重了些,滚烫的触感仿佛野兽的鼻息,近在咫尺,全部洒在她柔嫩敏感的肌肤上。

浑身的疙瘩都要跳起来了。

肉贴肉挨着,隔着薄薄的衣裳,硬邦邦的肌肉大咧咧蹭在她敏感的私处。黑夜是暧昧的温床,丝丝缕缕的火热在悄然绽放,什么都看不见,听觉跟触感反而无限放大。

越加清晰地吞咽声在黑暗中回荡,还没反应过来,微凉的带着淡淡陌生味道的唇便落了下来。她震惊地忘记反应,反而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

触到之后稍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凶猛起来。唇齿之间毫无阻碍互相含着,吃不够似的,用力啜一下,放松一点,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亲吻……

他算计好了似的提前握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后用一只手固定住,就好像她主动抱他一样。另一只手沿着玲珑的腰线下滑,狠狠抓住棉弹的臀肉,用力捏了一把,手感出乎意料地好,挨上便舍不得放开,兴奋地揉了又揉,随着心意玩弄成各种形状。

俞婉死命地挣扎起来,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气急地扭开头,不让他亲。谁知,压迫般的吻顺势便滑到了脖子上面,重重的啃咬吮吸,在柔软馨香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嘴巴有些麻麻的疼,好像被磕破了皮,屁股也好疼,被他狠狠捏了几把还不满足,甚至朝着两腿之间探去。俞婉又气又羞,低声压抑道:“寇冲,你疯了吗!” ? ?

他毫无悔改,进攻越发猛烈,攻城略地,甚至带着点发泄粗暴的意味。

俞婉脸颊发烫,颤着声音咬牙道:“不……哪里不行……”

她想夹住双腿,被他整个压在怀里,根本动不了。而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已经拨开两片阴唇,探到里面了……

“你喜欢薛仁甫?”长<腿〉老〃阿﹑姨证理?

他又重复了一遍,不听到回答不罢休的样子。

想起这两天,她对他的不屑一顾,那么久不见,一句话也没有。对着薛仁甫倒是有说有笑,关怀备至。

一想到她喜欢薛仁甫那个可能,血液就在沸腾的边缘来回徘徊,浓烈的酸涩直冲鼻腔,熏得理智都快没了。而家里,似乎乐见其成,俞家兴甚至问他,能不能去帮忙打探打探。

他真恨不得将她捏碎了,在外面,想得身子都疼了,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挤压成一半,就为了早点回来,早点见到……

人家却毫无眷恋将他抛到脑后。

美好的滋味落在掌中、舌尖,才让他平静下来一点。可越是努力压抑,身体深处的某种欲望反而越加强烈。

见不到的时候还能忍一忍,干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此刻她就在怀里。一年多的从军生涯,多少次从杀戮中浴血奋战归来,手底下的人都会找老婆找军妓解决一下残存的战意。

只有他,硬生生地压下来,实在忍得受不了,就想着她用手解决。再意志力惊人,也忍得快爆炸了,“只要你说你不喜欢薛仁甫,不打算嫁给他,我就走。”

最后一丝理智绷成一根紧紧的弦,是生是灭,全在一念之间。俞婉却迟钝地没有察觉到寇冲此时的不对劲跟紧绷,他的这种态度,成功让她想起上辈子两人争锋相对的场景,越发要跟他反着来。

身子打着颤,却倔强,一字一顿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从没承认是兄妹20字*长腿02老啊姨02整理

我从没承认是兄妹

她就是嘴硬,上辈子多少次,寇冲都没有下死手的意思,是她非要刺激地他失去理智,仿佛看他发疯她就开心,结果是两败俱伤,害人害己。

寇冲蓦地僵了一下,铺天盖地的戾气席卷而来,淹没一切。他一言不发,抱着她一个旋转。

眼前一花,背上一痛。俞婉反应过来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床帐,身上忽地一凉,完美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洗完澡,图省事,她本来就只穿了一件,两三下就被他撕去了。

她的挣扎,全部被巧妙地化解,不管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如螳臂当车,不能抵挡分毫他的进攻。俞婉用脚去踢,被一把抓住,狠狠压制在身下,胡乱挥舞的手同样被轻而易举地按在头顶。

他的肩膀那么宽阔,腰杆富有弹性又结实。相当于她两倍的手掌,干燥粗糙,生着厚厚的茧子。那双手游走在她身上,比周家少爷不知男人了多少倍,甚至他的气息,干燥而充满侵略性,将她困在呼吸之下,一副要将她撕碎的姿态。

俞婉像是被逮捕后在生命边缘徘徊的幼兽,雪白的脖颈柔弱地朝着捕猎者,柔软的身躯任人宰割似地张开。

寇冲浑身的火热跟燥意几乎快压抑不住,重重在乳尖儿嘬了一口,锋利的犬牙毫无怜惜啃咬着柔软的乳肉。右手探到她两腿之间,滑进细细的缝隙,粗粝的指尖按着那一处嫩珠打着旋转。

俞婉本就敏感,被他那么一吸半边身子都麻了。

可怜的嫩尖儿稍微一吸便刺激极了,敏感的肌肤香软可口,底下的蜜穴只不过揉了揉外围,就敏感至极地吐着水儿,流了他一手。

尤其出得一层汗都带着诱人的兰香味,几乎在他紧绷的敏感理智上跳舞,理智上想放开她,身体却做不到。

她的挣扎,被他随手制服,灼热的呼吸彼此交缠,滚烫的肌肤往来摩擦,她从没觉得他那样硬,压着她像一座大山似的。

俞婉眼圈发红,可怜兮兮,像一只落入虎口,毫无生还可能而绝望的兔子,再也不敢发狠刺激他,喘着气道:“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他同样也喘,却不同于她仿佛跟人打了一架之后力竭的后果,而是情欲爆发,不得不用尽全力去控制压抑的喘息。

“我们是兄妹!认识以来就是。”她真的怕了,怕他的眼神,怕他的狠厉,怕他不顾一切的强迫。

“你承认吗?”他汗滋滋的身体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几乎快将她烫化了,“你从来没有承认过。正好,我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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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快升上中天,俞家兴早上去田里看了水,打算吃了饭之后去山上砍柴,借了邻居的斧子,发现有点钝,打了水打算磨一磨。

西厢间的屋子门还没开,俞婉年纪还小,爱睡觉,往常也有时候起床很晚,都不像今天。俞家兴拿起旁边门上的铁锁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人,跟胡杏娘道:“婉儿还没起来?制香房的门也锁着,是不是出去了。”

“什么出去了,大姑娘还没起来呢。在娘家自然好睡,去了婆家要还这样,人家只当家里大人不会教,哪里知道,咱们能说什么。”

自从俞家兴跟胡杏娘聊起给俞婉找婆家的事情,胡杏娘就总有话说,仿佛一夕之间,俞婉身上的毛病便多得不得了。

“不过白问你一句,你说这些干什么?小孩子瞌睡多正常。”俞家兴打算敲门,再怎么着,饭还是要吃的。日头长,制香费精力,大不了吃了饭再睡。

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俞婉依门框站着,仿佛身上没有力气,仔细一看,脸上白得很。看样子倒像生病了,问起来,又说没什么。

自己端着盆,慢吞吞挪到厨房打水洗漱,不但腰稍稍弓着,腿也不对劲,竟似有些打颤。俞家兴吃了一惊,“既然病了,今儿就在家好好休息,左不过薛少东才走,下一次交货还早着。就是推迟些,也算情有可原。”

俞婉呼吸控制着,腮上倒有些艳丽的酡红,生怕家里人看出来,坚定道:“不用,昨晚贪凉快,忘了关窗,被蚊子扰得没睡好。夜风又吹着了,等会儿喝了药,汗发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