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先行告退”
贰叄翎浏酒贰叄酒溜
不多时,沐怀渊醒了过来,他一醒,就要下床。
凤翎连忙扶住他“怀渊,你做什么?”
“君上,你听到了吗,皇双儿哭了,他在找我,他在找我”说着,挣扎着就要下榻。
“够了!”凤翎扣着他纤弱的肩膀“怀渊,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你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
“不!他没死,他没死!”他神情激动,几欲挣扎。
凤翎将他锁在怀里,一下下拍哄着他“渊儿,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我了好不好”动情之处,凤翎更是忘了帝君的称呼。
“君上,老天爷为何要如此惩罚侍身的孩儿,为何不惩罚侍身”沐怀渊紧紧攥着她的衣角,在她怀里大哭。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凤翎拉开两人的距离,拿了帕子给他擦眼泪,随后端起床边的小碗,试了试温度“渊儿乖,先把药喝了”
沐怀渊怔怔的看着窗边,那里已经没有摇篮了。
凤翎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另一个难道你也要失去吗?”
“什,什么?”
“刚刚你昏了过去,女医为你诊脉,你又有了身孕”凤翎握着他的手覆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他就在这里”
沐怀渊落下泪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凤翎暗暗松了口气,好在沐怀渊再次有孕,不然,她真怕沐怀渊会坚持不下去。不过,伤心难过之后,她对皇双儿突然感染风寒一事感到蹊跷。按理说云柳是沐怀渊的亲信,乳娘和女医又是她亲自指派,必是信得过的人。到底是谁在她和沐怀渊出宫之际,加害皇双儿的。不过,不管是谁,这个人都必死无疑。
凤翎命暗卫偷偷调查,果然叫她看出了端倪,容贵仪身边的随侍春雨近日总是在子时偷偷摸摸的到王宫西北角烧着什么,这天正好被暗卫逮个正着。
凤翎望着跪在地上筛糠似的春雨,把玩着手上的玛瑙手串“知道吾为何叫你到这吗?”
“奴才,奴才不知”
“听说你家还有一个双儿,尚在闺中”凤翎想了想“不如送给裕亲王做填房”
春雨大惊,不住的磕头“奴才知错,奴才知错”裕亲王是什么人,那可是个阴晴不定贯会折磨人的主,进了她的房,上了她的床,那命几乎就没了一半了。
“还不招认!”
春雨面色一白,道出了实情。原来是容贵仪看不惯帝君专宠帝后,怀恨在心,趁两人出宫,命他下手加害皇嗣。
“奴才宫外的亲戚家有感染风寒的幼子,容贵仪便叫奴才拿了感染的帕子,放进了织物局准备给皇双儿的锦被里”
“帝后难产,是不是也是容贵仪”
“是...”容贵仪买通了御膳房的厨子,每日在沐怀渊的饮食里加了少量促进开胃之物,沐怀渊每日进食多了,加剧了生产时产程艰难。
“你们好大的胆子”凤翎扬手摔了手上的玛瑙手串“来人,把他拖下去,乱棍打死”
“帝君饶命帝君饶命”
春雨被拖了出去,捂住口,之后便再没了声响。
“穆霄听令”
“暗卫在”
“即刻绞杀容贵仪,不得有误”
“是!”
容贵仪离奇死亡,后宫传言纷纷扬扬,容贵仪的母父舒清请求面圣,凤翎却只叫随侍给了她一封信,舒清见了颤抖个不停,连忙跪地磕头,随后便辞了官,告老还乡。
凤翎没有告诉沐怀渊皇双儿之死的真相,眼下沐怀渊正在安胎,这一胎不比之前,折腾的他很是不适,偏偏肚子的小东西每每诊脉还都是健康的。凤翎不想他再因为皇双儿的事情伤情,况且这宫里的肮脏事,她不想叫沐怀渊知晓。
【作家想说的话:】
周末双更啦,下周开始南絮篇,敬请期待奥
质子入朝,强制开苞
第一章
凤翎脚下有些蹒跚的回了内殿,挥退随侍,醉眼朦胧的瞧着月华下床榻边端坐着一个身着异国服饰的男子。他低着头,一头柔软的长发编成一条条细长的辫子,头戴鹅黄头纱,额间点缀着绛红的眉心坠。水仙色绣着流云的短打上衣,配着同色的灯笼长裤,露出一截白皙的柳腰,纤弱的胳膊上带着金色臂环,赤着一双玉足。
凤翎摇晃着走近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入目便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看来梵国使臣没有骗她,这人确有倾城之貌。
“你就是南絮,梵国进献的质子”
“是”南絮不卑不亢,抬头看向她。
凤翎扬手抽了他一巴掌,将他打倒在地“你好大的胆子,梵国使臣没告诉你见了吾应该如何吗?”
南絮擦了擦嘴角的血,笑容惨淡“来西陵本不是我所愿,南絮可以成为您的侍妾,您的玩物,可是南絮做不到摇尾乞怜”
凤翎怒极抚掌大笑“一介区区质子,却还想在吾这讨要一点可怜的尊严,真是好笑”
沐怀渊此时正在安胎,顾她不顾,便劝谏她去其他侍君那里,凤翎也偶尔去董美人,虢美人那里小坐留宿,他们美则美矣,可凤翎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房事毫无意趣,草草了事。
可是眼前这个异国美人却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心底的施虐欲,想要狠狠的鞭打他,占有他,操大他的肚子让他为自己生孩子。
凤翎挑眉一笑,将人扯到了床上,戏谑的挑起他精致的下巴“想做玩物是吧,吾已经开始期待你的表现了”
南絮涨红了脸,低垂下目光,出使西陵之前,已经有人教他如何承欢,无措的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明明紧张害怕极了,却还是嘴硬道“一切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