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的厮磨,催动了凤翎的爱欲。她的手不知何时沿着领口探进了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一层锦缎摩挲着凸起的奶头。
“唔,别...呀...帝君!”刚刚放松的身体复又紧绷起来,沐怀渊害怕的握着女人在自己胸口犯坏的手,想要阻止她。
“渊儿乖,不要拒绝,好好感受,吾会给你不一样的感受”说罢,嘴角泛起一丝媚笑,随即扬手撕碎了他的外袍。破碎的衣料在风中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散落不见。
眼前马背上的沐怀渊便只余肚兜和腰间松垮的裙袍,凤翎收紧的马绳,腾雾便慢了下来,凤翎松开马绳,将他的双手向后环抱住自己的腰,这一动作使得沐怀渊更加挺起一对棉乳,自他的腋下拈起他肚兜的一角叫其咬住,大手直接揉挤上沐怀渊的一对玉兔。手指极富技巧的捻磨着挺翘的奶头,将它亵玩的愈发肿大。
“呜呜~”敏感的奶肉被人如此玩弄,沐怀渊不住的扭动着身体,明明想要躲避,可却是把胸乳更加毫无顾忌的送至女人的手里。
“吾没看错,渊儿就是一个小浪蹄子”凤翎口吐淫语,满意的看着沐怀渊沉迷欲望的模样。
沐怀渊不知所措的摇头,束发的玉簪恰巧此时掉落,一头如瀑长发倾泻而下,配上沐怀渊此时委屈落泪的神情,嘴里咬着自己的肚兜,那模样简直叫凤翎想要吃掉他。
凤翎扯掉他的肚兜将他的手束缚住,又急色的将他腰间的裙袍撕毁,眼下沐怀渊几近赤裸,只剩胯下的兜布。凤翎将他的上半身压在马背上,抬起她的臀,果见兜布中央透着水渍,伸出手指摸了上去。沐怀渊便嘤咛出声,臀肉不断的摆动,很快那兜布泛出更多的水痕。凤翎挑开兜布的边缘,细长的手指直接刺进他湿漉漉的花穴,抠挖着甬道内壁的媚肉。
“呀 ~啊”快感自身下一波波袭来,沐怀渊情难自已,娇躯轻颤,很快凤翎便感觉自甬道深处流泻出滚滚热液。
“瞧瞧吾得到了个什么淫荡宝贝,吾只是用手指玩弄你的穴儿,竟叫你这小浪蹄子泄身了”
“帝...啊...帝君,别...侍身...侍...身没有”
“嘴硬的小坏蛋”凤翎将他拉起,速度极快的撩开自己的裙袍,解开亵裤带子,把早已勃起坚硬如铁的阳具释放出来,抬起沐怀渊的细腰对准那淫靡的花穴尽根没入。
“呀!”
“噢!”两人纷纷发出满足的喟叹。
“吾的小荡妇,生过孩子的穴儿竟然还这般紧”凤翎扣着他的柳腰大力征伐“真想就这么操死你”
“唔,帝,帝君,太,太快...啊,太大了,那里...”
“小荡妇,看吾的”凤翎搂紧他,猛地夹紧马肚子“腾雾,驾!”腾雾扬起一阵马鸣,猛地蹿了出去。随着腾雾的奔跑,沐怀渊感觉自己好像被楔在绞刑架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凤翎强势的操干,带来阵阵剧烈的快感“啊啊~太...太快了...帝君...帝君~要来...呀”随着腾雾的狂奔,儿臂粗的阳具在他的花穴急速抽插,次次都能破开宫口,直达花心深处。
“小荡妇,吾真想叫满朝文武大臣看看,吾的帝后是多么的淫荡,还要叫丞相来看看她的好孩子是如何在马背上被吾操到高潮的”
凤翎挤压着他的一对玉兔,白玉似的奶肉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奶头更是被玩弄得红彤彤,眼下沐怀渊已过了哺乳期,不能泌乳,凤翎却仍旧恶略的如同挤奶一般,亵玩着他的乳肉。
“呜呜...求...求帝...求帝君...侍身...侍身...啊!”腾雾仰首越过前方一处溪流,这一下使得凤翎的阳具重重擦过沐怀渊的花心一点,随即他便不受控制的泄身而出。凤翎在被他的淫液浇筑紧搅着自己的时候,不受控制的也泄了精元。
“你这个浪货”凤翎颇有些恶狠狠说道。随即抱着他自马背上腾空而起,就着彼此相连的姿势,滚下山坡。
溪流边,青草地,凤翎解了外袍铺在地上,再次压上沐怀渊,大分开他的双腿,操干着他淫荡的花穴。
凤翎埋头在他胸前,婴儿一般吸吮着他的奶头,胯下动作不停,沐怀渊犹如欲海浮萍,口中咿咿呀呀,无措的抱着凤翎,在她的抽插中小腹一阵酸涩“帝君...帝君...”
数不清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沐怀渊最后腿儿软的甚至不能行走,是被凤翎抱回了马车里。至于为什么帝后回来的时候披着帝君的外袍,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帝君帝后恩爱无双,也是一段佳话。
走一波剧情
第五章
这天,凤翎在猎场上拔得头筹,大肆庆祝,随行的朝臣们席地而坐,喝着烈酒吃着鹿肉,谈天说地,笑声滔天。
沐怀渊依偎在凤翎怀里,篝火烤得他脸红红的,两人举杯对饮,含情脉脉。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随行护驾齐齐将凤翎和沐怀渊围住,唯恐行刺。
“来者何人?”凤翎大喝一声,安抚似的拍了拍沐怀渊的手。
“帝君,帝后”打马而来的人正是沐怀渊打小带在身边的亲信云柳,此次他随凤翎出宫,到底不放心幼子,便将云柳留在宫中照看,眼下瞧着云柳,沐怀渊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何事如此匆忙?”
“求帝君帝后速速回宫,皇双儿,皇双儿染了风寒,恐不行了”
“什么?!”
沐怀渊跌了手里的酒杯,头疼欲裂,摇摇晃晃几欲昏厥。
“怀渊!”
沐怀渊拉着凤翎的手,嗓音哽咽而沙哑“求帝君,让侍身回宫”
“来人,备马,回宫”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赶回了宫。
庆云殿外跪着仆从、随侍一大堆人。沐怀渊拨开人群,跌跌撞撞的跑进内殿,凤翎紧随其后。内殿中,皇双儿的摇篮一如往常放在窗边,乳娘跪在地上不住抖着身子,女医伏身在地“求帝后帝君责罚,臣无能”
“不可能,不可能的”沐怀渊嘴里念叨着,步履蹒跚的走到摇篮边,摇篮中的幼子一动不动仿若睡着一般“你们瞧,本君的只是孩子睡着了,睡着了”沐怀渊颤着手给他盖了盖小被子。
凤翎瞧了,落下泪来,却还是上前将沐怀渊揽进怀里,哑声道“渊儿,别这样,我们的孩子已经...”
“不!”沐怀渊大力挣脱她的怀抱“我的孩子没死,他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沐怀渊摸着皇双儿冰冷的小脸蛋,心痛如绞“好孩子,睁开眼睛,睁开眼睛,告诉父后,你只是睡着了,求你,求你”
“怀渊”凤翎不忍心他如此伤害自己,将他拉进怀里“来人,把皇双儿带走”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孩子,帝君,求你,求你”
“渊儿,不要这样,我们的孩子已经去了,你要认清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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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沐怀渊大恸,终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女医!”凤翎连忙将沐怀渊抱到床上,唤了女医为其诊治。
“帝后如何?”
“回帝君,帝后哀思过度,恐有,恐有滑胎之相”
“你是说...罢了,去煎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