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半截身子忽然挺立起来,程远岑就往后掉又被蛇尾缠住后腰从下方支撑住,让他能够挂在蛇身上面不掉下来,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低下头去触碰他的嘴唇。

“唔...........嗯............”

程远岑下意识地张开嘴,就被蛇信子钻进去,插到喉管深处,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蛇的下半截身子不断地往上顶弄,让他像是坐在马背上颠起来,蛇鞭进进出出,淫水飞溅。

强大的快感袭来,程远岑嘤咛一声就流下了生理泪水,他被颠得厉害, 生怕摔下去,又抱紧蛇身,可是一只手都抱不满,只是一半,只能紧紧地贴着鳞片,随着上下颠簸,乳头就被鳞片狠狠地蹭擦,顷刻间就充血红肿,又痛又爽,快感十分强烈。

忽然间,蛇鞭顶进宫口里抽插,程远岑就哭叫着射出来,转瞬间就泄去了力气,松开双手,几欲要掉下来,还好有蛇尾的支撑,这才没有掉下去。

高潮后的阴道绞紧,软肉压迫里面的蛇鞭,不过顶弄数十下也射出精液。

程远岑被卷着送到床上,他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那根蛇鞭从女穴里拔出去,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另外一根蛇鞭就插进去,直接顶开宫口,继续抽插,顶撞里面敏感的软肉。

不知过了多久,又射了出来,可是马上又换上另外一根蛇鞭,完全不给精液流出来的机会,全部都缩在子宫里面,让小腹微微隆起。

”呜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祁峋...........“程远岑受不住一直哭,浑身都在发颤,性器都疲软了。

哭累了又昏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抱住,似乎是祁峋恢复了人形,他讨好似地搂住祁峋的脖子,哭着求饶,“好累了,不要了好不好,我不要了。”

祁峋吻去他的泪水,轻声哄他,“不哭。”

抽插的速度就会慢上许多,祁峋会温柔地亲吻身体的每一处,照顾他的感受,让他舒服。

可是一旦发情期的情欲上来了,祁峋又会控制不住自己,变回原身狠狠操程远岑,让他发不出声音。

整整四天,蛇鞭都没有从子宫里离开,就连喂饭喝水,程远岑都是被人首蛇身的祁峋抱在怀里,移动去厨房。

一旦填饱肚子,程远岑就会被推倒操弄,不断地射精,他成为了一个承载精液的容器,稍微摇晃一下都会有粘稠的精液漏出来。

记不清射了几次,反正到最后程远岑都发不出声音,身上再也没有一处好皮。

发情期结束以后,祁峋照顾程远岑一个星期,他才醒过来,双腿还是合不上,甚至下不来床,都是要喂饭,而女穴口也肿得厉害,像是馒头一样,还是涂药,喂了蛇的体液唉慢慢地好转。

程远岑每回吃饭的时候都不会给祁峋好脸色看,有时候还会砸碗,砸到祁峋的身上,希望他能够厌恶自己,从从而顺利分手。可是这个办法丝毫没有用处,祁峋依然会照顾他,而且是无微不至。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窗外的阳光落在瓷砖上映出暖金色的光芒,依稀可以听见楼下小孩的声音,他们在玩耍。

以前听到这些声音只会觉得厌烦,责怪他们的老师没有多布置作业,可是现在听到只觉得羡慕,因为他们拥有自由。

程远岑想着,忽然就落泪了,都没有吃自己最爱的苹果。

在旁边削苹果的祁峋看到,拿出纸巾去帮他擦拭,低声道歉,“对不起,发情期折腾你这么久。”

其实发情期他本来想自己度过,奈何事先喂了程远岑催情的液体,所以无法逃脱。

程远岑冷哼一声,“既然觉得对不起我,就放我离开这里,我们以后也不要有联系了,从此一刀两断。”

就知道他一定会说这种话,从来就不爱听,每次听都会觉得难受。

祁峋自私地想,只要他多和程远岑相处一日就是赚到,所以不择手段也可以,“不可能,我不会跟你分手。”

程远岑还想骂他,结果就看到他拿去手机,上面是林巽站在门口的照片,正被监控头拍到。

林巽他居然来公寓楼,那为什么没有发出声响,难不成?

祁峋解释,“他是八天前来的,不过我使了一点手段就让他回去了,现在估计又要来找你,你想办法跟他断干净,我不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

他每次一旦动用邪恶的念头,瞳孔就会变成金色,此刻透出杀气,把程远岑吓愣了。

林巽虽然幼稚神经病,可也不能因为他而死吧。

程远岑忽然意识到自己和祁峋之间的差距,现在他能够安然无恙地说话是因为祁峋对他尚且有耐心,可是对别的人就不一样了。

与其跟祁峋来硬,倒不如来软,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能够对付他吧,先博取信任再说吧。上一回儿就是战线太短了,这回战线要拉长一点,才能够麻痹祁峋的神经。

程远岑拿过自己的手机给林巽发信息,证明自己很安全是心甘情愿地跟祁峋混在一起,还发了两人的亲密照,让对方死心,最后拉黑。

做完这些,手机就被祁峋拿走,他拿起苹果来喂程远岑,又被推开,只好收走。

程远岑知道不能这么快跟祁峋和好,于是故意冷落他七天,才慢慢地缓和彼此的关系。

又了一个月到了期末周,祁峋终于愿意带他去图书馆复习看书,准备期末考试。

期末有两周时间准备,程远岑每天看老师勾画的重点,看得头疼,可是又怕挂科,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复习。

祁峋就在旁边陪着他的看书,到了终于一起离开图书馆回家吃饭,仿佛回到了两个人最开始热恋的时期,谁也离不开谁,非要黏在一起。

林间小道上面铺着鹅卵石,周围的草木都凋零失去生机,寒风呼啸,已经进入冬天。

程远岑想到自己的考试,看向祁峋,“你不是蛇妖会法术嘛,干脆帮我考试得了。我要求不高,也不想去争什么奖学金,就要及格六十分就好,多一分就不行。”

祁峋有些为难,“我会好好监督你学习,六十分并不难。”

程远岑“嘁”了一声,目光在四处游荡,压根不去看祁峋。

祁峋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拉住他的手,“远岑,你别气,我........”

程远岑靠自己也能及格,不过就是想借题发挥罢了,干脆甩开他的手,“那考完试带我出去玩。”

祁峋连连答应,保证会带他出去游玩。

程远岑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去白江城爬山,白江城风景优美,知名度低,去那里的游客很少,海拔将近2000米,在山顶有一所道馆,里面有很多道士,该有的殿宇都不少,只是很多的表面都脱漆了。

据说道馆有上千年的历史,如果求助那些道士,兴许可以对付蛇妖。

一想到被发情期的祁峋折磨,还没有自由,程远岑就难受,他很想摆脱这条大蛇,打算考试完就带祁峋去白江城的道馆,假如去了也没用,那就另外想办法。

程远岑故作思考,又拿出手机来查询信息,“我们去白江城爬山吧,山上的雪景肯定很好看,下山的时候可以坐缆车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