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岑搬了一个大桶进卧室里,又把许多冰块放进去,试着扒开蛇尾,就被卷进去,浑身都烫红了,又叫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大蛇缓慢地松开身体,试着往大桶里移动。
可惜大桶对于蛇来说实在是太小了,只进了1/4的部分,其余的地方都漏在外面。不过这个时候室内不再干燥,慢慢地恢复了正常的湿度,温度也开始回升。
程远岑忙活了一会儿困得打哈欠,靠着蛇身睡了过去,他没有精力去调高空调的温度,觉得冷就会下意识地往蛇那边靠,慢慢地就被卷进去,抱了一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的脸湿漉漉的,甚至连睫毛都是湿的,程远岑慢慢地睁开眼,发现是黑蛇在舔他,顿时吓了一跳。
黑蛇又大了一圈,全身的鳞片看起来水光油亮,像是刚被洗过一样,实际上面都是蜕皮后残留的体液,旁边还有黑色的蛇蜕,又长又大。
程远岑被舔,脸像是糊了一层油,连忙拒绝,“祁峋,你不要这样舔,不喜欢!”
黑蛇的眼睛大而亮,此刻似乎听不进去,它张嘴咬住程远岑的衣物扯烂,再用蛇身把他整个人都缠住,试图把全身的粘液都蹭到程远岑身上,黏糊糊的,整个人都被蛇类的气息所笼罩。
“祁峋你………唔………”程远岑还想说话,嘴唇就被堵住,忽然一股甘甜的液体涌入喉咙,他下意识地吞进去,又觉得不太对劲,还想再吐就被蛇信子堵住,发出呜咽声 。
下一刻身体就开始发热,恍惚间有一股热流从女穴里涌出来。
这股热流打湿内裤,湿哒哒地贴着大腿内侧,内裤很快就被咬烂拽开,蛇头慢慢地靠近阴唇,粗糙的蛇信子顶开阴唇,舔弄敏感的阴蒂,再顺着肉缝隙钻进穴孔里,舔弄里面的软肉。
里面汩出的淫液都被舔掉,吃进蛇腹之中。粗糙的鳞片摩擦乳头,蛇这个时候的体温偏高,乳头就好像是被大手在揉捏,很快就变得嫣红,肿大如一颗豆粒,又被紧紧地压住,饱满的乳肉如同一个面团被压扁,大部分区域都被鳞片蹭红了。
“哈啊......啊嗯.......”
程远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升高,这一瞬间就好像化成了一大摊水,浑身都酥痒难耐,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喘息不已,发出令人心痒的声音。
将女穴舔弄得软烂不堪,蛇慢慢地松开他,爬到地上盘成一团不再动了,就好像是睡过去,旁边是它刚刚换下来的蛇皮,干枯失去光泽,悄然地待在角落里,也像是一条蛇。
程远岑感觉到身上的黑蛇消失,他慢慢地爬起来,腰软地厉害,差点就起不来了,腿间涌出一大股淫水,胸前的乳头一阵又一阵地痒,小巧的性器翘得老高,顶端不断地溢出半透明的腺液,他的双眼含泪,已经是陷入情欲的状态了。
很显然,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条黑蛇。
黑蛇将他缠住,撩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喂他喝下奇怪的东西,现在搞得他饥渴难耐,自己又跑到角落里盘起来休息。
这是做什么啊!
程远岑心里憋着气,他试图摸了自己的女穴,掰开阴唇放进两根手指抽插,细微的水声响起,伴随着一股细密的电流,他一边抽插一边揉着乳头。
这一副淫荡的模样全都落在大蛇的竖瞳之中,金色光芒变得愈发刺眼,虽然蛇鞭早就有冒出的念头。
可是大蛇就是忍着不动,它蜕皮完就到了心情暴躁的发情期,在发情期里他会渴望找一条同类,性情变得狠厉,极度排斥外来者,甚至会采取攻击行动。
刚刚一蜕完皮,就急忙让程远岑全身都沾满自己的体液,也是为了保护程远岑。只要沾上了他的气息就等于被圈进领地里,哪怕是发情期都不会随意攻击沾有自己气味的东西,这样对于程远岑来说就是安全的环境。
至于喂程远岑吃下催情的体液是本能,可是醒悟过来就不敢再碰程远岑了。这是怕它忍不住会伤害到程远岑。
一旦陷入发情期,维持着原身,就会满脑子都是繁衍,完全不会顾及程远岑的感受,插入女穴里就会开始七日的漫长性爱。
这个期间蛇鞭会轮流进入女穴里射精,并且会刻意堵住宫口,不让精液露出来半点,存满整整七天,才能保证受孕率。而且它会不吃不喝不断地操,可程远岑绝对挨不住这样的性爱,一旦开始就会受伤。
房间里充满了浓郁的蛇类雄性气息,被这种气息笼罩,更加刺激了性欲。
程远岑不断扣弄穴内的敏感点,可这都是隔靴止痒,哪里能够释放出来,还不是需要性器插进去。可那条大蛇又在装死,根本不会搭理他。
都怪这条大蛇,撩完就装死,这算什么!
“祁峋!你过来!”程远岑跟这条大蛇相处久了,现在都没有最初那样害怕了,甚至可以冲它发脾气,拿起枕头扔过去。
可是那条黑蛇盘得更紧,完全成为一个圆盘状,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根本听不到程远岑的声音,更不会给他应有的反应。
程远岑又气又羞,他根本无法忍受身上的情欲,像是大火将他灼烧,必须靠近蛇才会有所衰减。
穴间的淫水都涌出来,阴道内壁的软肉在饥渴地收缩,一阵又一阵的空虚感沿着尾椎骨传上去,以至于让程远岑失去了理智,他快被情欲折磨疯了,此刻死死地盯着黑蛇。
忽然就下定决心,程远岑下床,赤着脚在瓷砖上走,慢慢地靠近黑蛇。
黑蛇感觉到他的靠近,蜷得更紧,把头和尾巴都藏起来,变成纯黑的一大团,让人分不清性器的位置。
程远岑蹲下来,抚摸鳞片,靠着上面丝丝凉意终于缓了一些,低声道,“祁峋,你快变回人形摸摸我,好难受啊....."
黑蛇缓慢地松开蛇身,露出头和尾部,还能够透过缝隙看到白色的瓷砖,它身上的高温在下降,不过还是高于正常的水平,眼睛里的光芒大盛,看着面前的程远岑就像是在盯着巢穴里的所有物。
”祁峋?“程远岑等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黑蛇无法变成一个人,可是他难耐不已,干脆跨坐在蛇身上面,用湿软的阴唇摩擦细密的鳞片,抱着蛇身摩擦乳头,发出娇软的喘息声。
黑色坚硬的鳞片和嫣红柔软的阴唇形成强烈的鲜明对比,既是阴唇主动地摩擦,又像是尖锐冷质如刀器的东西在欺负浑圆饱满的花瓣,刺激得黑蛇的身体分得更开。
鳞片摩擦阴唇能够带来更为刺激的快感,大片的黑色他的肌肤雪白如瓷,阴唇红艳如花,美得不可方物。
程远岑看到生殖腔的位置,试探着伸出手去抚摸那里的鳞片,不够坚硬,还有一个凹陷处,稍微用力一按,两根粗大的蛇鞭就弹出来,淫水溅了他一脸。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他十分渴望蛇鞭的气息,于是凑过去伸出艳红的小舌头舔弄蛇鞭,又含住顶端轻轻的吸吮,把上面的体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这个蛇鞭上面长满了倒刺,含在嘴里像是吃了长有软刺的植物,有些硌嘴,过于硕大,甚至只能含住顶端,用手握住另外一根套弄。
黑蛇受到刺激,立即将程远岑圈起来,移动身体主动把蛇鞭送到他的女穴处,不断地顶弄阴蒂,带来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
蛇鞭上面的软刺没有完全立起来,最多是硌并不会伤到皮肉,被这样的两根湿淋淋的性器摩擦,女穴又开始痒起来。
程远岑盯着蛇鞭看,忽然想到被它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刻,咽了口水,就扶着其中的一根对着女穴口慢慢地吞进去,另外一根就和前端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
他浑身都泛红,上下起伏吞吐硕大的蛇鞭,吞容易可是吐的过程就非常艰难,因为那些倒刺会卡住内壁,难以出来,只能是浅浅地抬一下又坐回去,肥软的屁股肉撞击到鳞片,浮现许多红色的鳞片印子,相连之处都被打湿,阴毛湿成一团。
“哈啊........啊嗯........”
程远岑双手按着蛇身,缓缓地抬起屁股又坐下,让蛇鞭撑满阴道,空虚感终于得到满足,内壁的软肉像是无数张小嘴紧紧地吸着蛇鞭,又被无情顶开,靠近宫口处一顶,像是过电一般的快感,浑身都酥软了。
此刻的他只记得爽和快乐,哪里还在意自己骑在一条蛇身上,淫荡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