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他,就像杨君逸在梦里所说的那样。

一只母狗。

杨君逸狠狠顶了几下,射在了套子里,鸡巴抽出来时的淫靡声响色情非常。

袁安立马无缝衔接继续干进去,他的阴茎很长,龟头大而尖,每次抽出时都会被穴口卡住,拔出来时会发出轻微的“啵”声,他看到方礼满是泪痕的脸,非常兴奋,下身似乎又涨了两分,肏得又快又凶,方礼被他肏得直往前撞,给胡乐来了几次深喉。

胡乐被这样深吸了几回,挺腰狠插了几下也射了。

方礼被呛住,嘴里和鼻子里一块喷出不少精液,咳嗽咳得极为狼狈,而他一咳嗽,后穴就跟着一阵收缩,袁安的鸡巴被他吸得舒爽,更大力地往深里肏。

肏到最后,方礼嘴里已经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干一下就哼一声,脸上全是干掉的精斑。

杨君逸和胡乐在一旁抽烟,看到方礼被袁安生生肏射了,还有模有样地充当现场观众,给他们鼓掌吹口哨。

终于在方礼的一声声哭叫中,袁安射了。

他抽出了鸡巴,但把装着精液的套子留在了后穴,只露出安全套的一截尾巴,杨君逸见状,勾着自己的套子,用手扒开已经被肏得烂熟的穴口,贴着袁安的套子一起塞进了后穴。

后穴媚肉挤压收缩,套子里的精液一滴滴流出,远看就像方礼翘着的屁股上垂着根白尾巴。

杨君逸拿起手机查看录像:“妈的,没电了。”

“用我的吧。”胡乐掏出手机,对着方礼从不同角度照了不少照片,发到他们三人的小群里,袁安看了说他照的太难看。

“草,不好看自己拍,屁事一堆。”

“真没品味。”袁安还真自己拿了手机,上蹿下跳,一会蹲一会趴的拍了半天。

杨君逸看他们完事了,用刀把绑住方礼的绳子割开了,给他扔了件外套,说是送他挡挡屁股漏风的地方。

方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要不是胸膛还在起伏,他看着就像个死人。

在三人准备出门之际,方礼突然从地上迅速翻身爬起,用手里的外套勒住离他最近的一个人。

袁安是那个被勒住的倒霉蛋,杨君逸和胡乐马上反应过来,在他身后踢打他,袁安也在前面又锤又踢,但他不为所动,一心只想弄死他们,无论哪个都行。

方礼无论被他们怎么打都紧紧抓着那件外套,他的身体到处都是疼痛,越是疼痛,他的手抓的越紧,他不在乎,他受够了。

袁安得挣扎变弱了,他想进一步加大力气,但下一秒,衣服在他面前裂成两半。

是杨君逸,他跑到袁安正面用刀给衣服切了个口子。

袁安的脖子在挣扎中被划出了几道血痕,刚从窒息中解放,袁安就跪倒在地上咳了起来,一口口吸气的声音大得像鬼叫。

因为惯性而倒下的方礼则被胡乐按着头往地上狠狠砸两下。

方礼的世界一片黑暗。

第8章 尾声

方礼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房间,米白墙纸,地上铺着地毯,整套的白色床上用品,没有生活气息的陈设,克制疏离,有点像酒店标间。

他穿着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了,现在一抽一抽的痛,脑袋更是像晕车一样,胃里恶心得想吐。

门被打开,看着走进来的三张漂亮面孔,方礼没忍住,头一偏,吐了。

“草,这么欢迎我们。”胡乐看他吐得满地都是秽物,皱眉眯眼。

“好好休息,已经让易云帮你请假了。”杨君逸走进来,坐在床边,像个好人一样微笑。

方礼抽了张纸擦了嘴,呕吐令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你们想干什么。”

袁安给他倒了杯水,方礼接过时看到了他脖子上包的纱布。

“除了想干你,好像没别的想法了。”袁安回答道,他的嗓子也哑了,即便如此,声音听着仍是性感的。

方礼笑了,笑的动作太大,牵动了身上的伤,他“嘶”了一声靠在了床头:“你们三个,什么毛病,有gay不找,偏要找我这样的硬上,不怕我报警?”

方礼心里的愤怒和仇恨似乎沉到最底部,在这里和三人对话的表层意识和他的内心像被分成了两部分,表层的他顺应对三人刻入骨髓的厌恶,讥讽咒骂这三个人,而能让他爆发的力量深埋内心的土壤之下,不知何时才会再次萌芽。

换而言之,他现在除了在口头上骂几句,其他的反抗行为都实行不了,无论身心,都疲惫不已。

他想过报警,但这三个人已经把他洗干净了,一点能拿来作证的精液都没留下。

杨君逸那里的视频不知道保存了没有,即使保存了,方礼也不会想让这段内容暴露在外,他不想变成易云口中八卦的对象。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没法改变,只想让影响越小越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找你有意思嘛。”袁安拿起方礼喝过的杯子自己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胡乐找了个椅子,分腿倒座伏在椅背上,玩味笑道:“你可以报警试试,我们这里还有照片视频,你要都可以给你。”

方礼嘴角也勾起,眼中一片冰冷:“我哪里有意思,你们告诉我,我试着改改。” 29774732

“是啊,我也奇怪,你除了奶子大屁股大,长得壮了点,也没什么太特别,我们怎么老是想着干你呢。”杨君逸靠在墙上,双手环在胸前,仔细打量方礼。

“鸡巴好看。”袁安补充一句。

“把直男肏成骚狗,就是有意思啊,”胡乐一脸好笑,“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要肏肯定得找个看得顺眼的,就找你了呗。”

“怪我长得让你们情不自禁了?”方礼气笑了。

“这倒不至于,主要是你当初表现得太奇怪了,这不就注意到你了。”

方礼深吸一口气,问他们:“那我也被你们肏过了,你们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