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现实里还没被干过吧?人家开苞就一次,你能体验做五次处女的感觉,是不是次次都有不同体验?”胡乐问他,“谁先上的你?嗯?还是我们都给你破过处?”

“滚啊!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

“嘘,小声点,喊这么大声,你不怕把旁边的保安惊动了,到时候一起来肏你?”袁安声音温柔,话里的内容恶心得方礼脸都白了,“前面就是篮球场,你一喊,要是来两个大鸡巴体育生,你可就要被肏上天了……”

什么叫一起来肏他?还被肏上天?怎么到头来还是要被肏?

杨君逸在他面前笑得可爱:“是啊,犯法呢,谢谢你提醒,我们得小心啊。”

说罢,杨君逸拿出手机点了录像,放在凳子上:“这下可以开始了。”

“东西带了吗?”杨君逸转头问袁安。

袁安点头,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又掏出一个喷瓶,对着方礼脸上喷。

方礼来不及闭气,吸进了一股刺鼻的气体,随后,他的心跳开始加快,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头也有点晕,力量还在,但整个人却很想松懈。

方礼想,等他们放松警惕,他就趁机从窗户跳出去,反正这里是一楼。

他的配合让胡乐忍不住嘴贱:“都被肏了五次,多一次不多,配合点还能不那么疼,是不是?”

“早就想摸了,真大啊,”胡乐不是纯gay,上床男女都无所谓,就一个爱好,喜欢奶子大的,“网上怎么说的?哈哈,这下作的乳量。”

杨君逸也把手探入方礼宽松的篮球服里,包住松软的胸肌,大力的揉捏,像要挤奶一样握住两边胸乳,把奶头往布料上摩擦。这样的玩弄让方礼很不想承认地感觉到舒服,甚至想要更多碰触。

“把他弄起来吧。”胡乐碰碰袁安,示意他把人抱起来。

方礼原本想趁着时候逃掉的,可虽然袁安没有再压住他了,身前却还有两个人,实在不是好时机。

机会往往稍纵即逝,胡乐用皮带绑住他的手,方礼后悔得跳楼的心都有了。

他被抱起来,袁安把他放在课桌上摆成两腿跪坐的姿势,杨君逸在他身后,坐在课桌上,对他说:“别再乱动了,不然会掉下来的。强奸是件快乐的事,你不要弄得自己那么痛,”

方礼颤声骂道:“快乐你妈逼!我跟你们有什么仇要这样整我!你们……朋友被捡尸,你们给她报仇,结果现在轮到你们自己……就在这里强奸别人,你们是不是有病!”

“帮人报仇,和我们肏你,有什么关系?”胡乐笑了。

袁安一本正经地解释:“帮丽姐报仇是她拜托我们的,并不是我们主动去给她帮忙;肏你是我们本身就想做的事,两者并不矛盾……当初要是将错就错,直接就能把你给肏了,哪还需要等这么久……”他嘴上说着,手上也动个不停,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绳子把方礼的脚和手一起绑在了身后,这让方礼像个被罚跪的大孩子。

杨君逸也说:“你看我们多重视你,搞那个方励我们可没用上鸡巴呢,给你可是贵宾待遇。”

杨君逸本来拿了把小刀,想要割烂方礼的衣服,但到他身前看了一会,觉得还是留着衣服更好,便只在方礼臀部的布料上划了个口子:“小心,别乱动哦,不然会被割伤的。”

杨君逸在后面说着小心的话,胡乐却在无所顾忌地玩着方礼的乳头,把篮球背心的前襟布料抓在一块,卡在方礼的乳沟,不时向上托着两块松弛绵软的肌肉,看它们因为被抛动而泛起的乳波。

原来颜色浅粉的乳头被玩得烂红,胡乐还恶意地用指甲戳着奶头,欣赏它们被蹂躏陷入胸肌里面的样子。方礼满面通红地咬住唇,他不敢松口,怕一张口就是一声舒爽的呻吟。

袁安看着方礼裤子上的破洞,笑了两声,这笑声让其他人都打了个寒颤,说不出的诡异。

“草,你别太激动啊。”胡乐见他这个样子,出声提醒,袁安疯起来是没下限的。

袁安凑到方礼两腿之间,深深吸了一口,下体的味道令他露出迷醉的眼神,像只小狗一样隔着裤子对方礼的性器用鼻子又顶又蹭,看到方礼的阴茎在裤子下撑起了一个鼓包,更是在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个少女怀春似的红晕。

而他自己的裤子已经拉下了拉,内裤还没扯下,但能看到鸡巴在内裤边探出,露出一个龟头。

杨君逸见袁安这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润滑剂给方礼做扩张。

他一手在后穴里插着,另一只手从内裤的破口伸进去,揉着方礼肥硕的臀肉,用力太大,把方礼的内裤的裂口一下扯大不少,这种带着侵犯意味的景象比脱下衣裤的赤身裸体更令人热血沸腾。

杨君逸有些粗暴地开拓着后穴,因为药物的缘故,方礼的后穴格外饥渴敏感,顺服地包裹着入侵者,越是温驯,越令侵略者想要更过分地对待它们。

见穴口软得差不多了,杨君逸戴上安全套,缓缓挺进。

方礼现在右边乳头被胡乐叼在嘴里向前拉扯,左边被胡乐用拇指和食指捏扁搓圆,乳粒似乎也肿大了一圈;他的阴茎则被从运动裤里掏出,卵囊卡在松紧带上面,粗壮的柱身被袁安用牙一点点轻刮着,带来瘙痒又有些刺痛的感觉,龟头与柱身交界处的那个转角被拇指不断重复磨蹭,令方礼有些难以启齿的欲求不满。

被进入时,这所有的快感都被侵犯所带来的疼痛压制,他没忍住这声痛呼,身后的杨君逸贴上他的背,让性器进得的更深,脸则贴在他的颈间,吮吸啃咬。

杨君逸耐心寻找他的前列腺位置,很快,在听到方礼难抑的喘息后,他加快了速度,用力朝那个方向肏干。

三处的快感叠加,方礼在也无法抑制住嘴里的呻吟,低哑色情的呻吟喘息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

胡乐舔上他的喉结,听着他隐忍的呻吟,鸡巴在方礼的曲跪的腿上乱顶乱蹭。

他问方礼:“你帮我含着,我不肏你后面,怎么样?”

方礼迷迷糊糊的脑袋点了点,胡乐见状,压下他的上身,将肉棒插入方礼口中,方礼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他在梦中已经适应了口交,此时也是听话地含着这根本应让他痛恨的鸡巴。

上身伏低,屁股自然稍稍翘起,杨君逸抱着他的肉臀尽情享受,方礼被肏得向前倾,口中胡乐的性器被吞的更深,他难耐的呻吟被堵住,只能听到“唔”声从口中传处。

袁安倒是耐心地玩着方礼漂亮的阳具,他天生就喜欢男人的鸡巴,对方礼这种款的更是没有抵抗力,但他对被人操没有半点兴趣,他最喜欢的是看着壮男被他肏得大鸡巴一甩一甩,要是能被他肏射就更好了。

形状粗长,龟头饱满,颜色肉粉的漂亮的阴茎在他看来,是最令人陶醉的艺术品,而方礼就有这样一根鸡巴。

他撸动着方礼的性器,同时也在抚摸自己的性器。他在等待,等杨君逸肏完,就轮到他了。

他们不是没玩过双龙,不过方礼还是第一次,进两根怕是有点难,只好先等等了。

三人的一同玩着方礼,方礼没坚持太久就射了。

袁安把手上的精液一点点抹在方礼胸前,手在圆滑的乳头上略微停留,抠挠欺负这粒殷红的乳豆。

而另两人则趁着方礼射完精后的不应期,更加凶狠地肏弄他的嘴与后穴,要不是两人扶着他的肩和腰,方礼就要倒在桌上了。

他双眼爽得翻出眼白,兜不住的唾液从嘴边滑落,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这样粗暴的肏干玩弄带来了如潮水一般的快感。

方礼一直抗拒承认自己从这样的侵犯中得到过快感,也不愿意和这三人有过多接触,将他们赶出自己的世界。

似乎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没有屈服于这三人的胯下,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