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有方礼的一声冷笑,袁安突然把遥控推倒最高一档,方礼冷不防弯下腰,口中漏出短促的闷哼。

杨君逸从容扶起他,恶意地把他胸前跳蛋往下压:“什么都没穿吗?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谁说现在就让你回家了?先散个步。”胡乐把手搭上方礼的肩,手指有意无意轻点在颈间,滑动的过程中带起一阵阵颤栗。

袁安二话不说,上前对着方礼的嘴一通舔吮,车里看着胡乐玩人,早把他馋坏了,吻完手指还在方礼嘴里搅弄半天才抽出来。

“去公园走一圈。”杨君逸给方礼围上围巾,牵着他往外走。

方礼裤子下早就黏腻得不成样子,行走间摩擦力格外明显,他感觉裤子肯定已经湿了,所幸羽绒服够长,能帮他遮挡住。

公园里只有几个小孩和在远处看着他们的家长,每当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袁安就调高频率,他跟在方礼身后,眼瞧这人因为他的操控呈现出不自然的僵硬,眯着眼轻轻笑着。

可能是心理作用,方礼耳中跳蛋的声音大得无法忽视,总担心经近处行人会听到这不自然的声响,发现他的秘密。

高度紧张的精神导致了身体过分的敏感,三人把他带入一处无人角落,轮番与他接吻,袁安拉开他的上衣拉,他伸手要阻止,却被胡乐和杨君逸一人制住一只手。

“大了一圈呢……”袁安拨弄了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呵呵笑着再次调高了频率。

方礼眼圈有些发红,抖着声音道:“……冷,不要,在外面。”

已经把手探入衣服底下的胡乐问:“今年不太冷,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爽吗?”

“是啊,骚货,”杨君逸捂住他撑起的裤裆,“这里很硬啊。”

袁安伸舌从他两胸间的凹陷一直舔到喉结,声音似轻喘:“忘记开下面的开关呢……”

一瞬间,方礼瞳孔猛缩,惊叫被袁安堵在口中,杨君逸掀起羽绒服下摆,裤子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回去吧。”杨君逸把手上沾到的粘液蹭在方礼胸前,乳肉被他按下去一个凹陷,又迅速恢复原状,留下淡淡红印。

第11章 番外-情人节(中)

杨君逸早把晚饭准备好,从外面回来热热就能吃,他便进了厨房热菜。

一到家,方礼就把衣服脱了,撕下胸前两颗跳蛋,医用胶带被揭下,胸前出现两条横着的红痕,疼得他嘶了一声。

刚把裤子脱掉准备进浴室洗澡,袁乐突然覆在他背后,手指随意扒拉两下穴口,鸡巴对准就捅了进去。

“我带你去洗澡……”袁安吐气在方礼耳边,方礼耳尖霎时红透,那条粉色的布条内裤没来得及脱掉,脚上还穿着白袜,就这样被袁安操一下走一下地进了浴室。

“别他妈弄太久,出来菜又凉了!”杨君逸发现他们的动静,在厨房里骂出声。胡乐也在客厅沙发上跟着骂了两句袁安偷吃之类的话。

听着浴室扑腾的水声和方礼沙哑的呻吟,胡乐不禁揉起自己裤裆的鼓包。

半小时后,袁安抱着裹在浴巾里的方礼出了浴室,胡乐上前接过还有些晕乎乎的方礼,给他擦干头发。

杨君逸叫他们来吃饭,胡乐扯下裤子,鸡巴半硬,他让方礼坐在他身上,方礼只想好好把饭吃了,可他现在浑身没劲,三下两下就被按在鸡巴上。鸡巴没进去,仅在他股缝间摩擦。

另三个人被他隐忍的轻喘勾得心猿意马,但怎么说都是床上老手,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吃着饭,时不时还给方礼喂上一两口。

胡乐边吃边摸方礼身上的肉,方礼被一通折腾,现在饿得要死,吼他:“吃完再弄!”说着就想起身。

“玩个奶子,又不是操你的嘴。”胡乐说是这么说,手还是收敛了,仍是揽着方礼的腰不让他走。

三人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工作生活的各种话题,与普通朋友聚餐别无二致。

饭后,杨君逸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胡乐带着有些犯困的方礼坐到客厅沙发上,兴致勃勃地在Ipad上点了几下:“选一个,选到哪个咱们今天就用哪个姿势。”

深谙非暴力不合作精髓的方礼懒得鸟他,双腿蜷在沙发上,闭眼小憩。

胡乐想继续弄他,脱掉围裙走过来的杨君逸皱眉:“脸怎么这么红?”伸手在方礼额上一探,烫手。

“妈的,越来越不经造,”说着,胡乐把方礼抱进卧室,踹了穿着浴袍的袁安一脚,“今天就你吃了饱饭。”

“怎么了?”袁安见这阵仗,也知道晚上的计划大概要泡汤了。

“不知道感冒还是发烧,先量体温看看。”杨君逸拿着体温计,一把掰开方礼肉乎乎的臀瓣,将体温计插入肛门。

现在市面上很多电子体温计,方礼节俭惯了,觉得没什么必要,大学时候的水银体温计一直用到现在。这只温度计在三人手里就没几次插的是体外,美名曰肛温更准,但测完温后的抽插戏弄半点看不出对于测温有什么帮助。

“算他好运……”杨君逸拿起桌上的红酒,靠在墙边看了体温计上的数值,语气不悦。

要放在以前,他们不一定会顾及方礼的身体。生病的方礼没什么攻击力,反抗起来不难制伏,身体火热操起来更爽。然而都说是以前了,现在这些禽兽行径,谁干就是把方礼往其他人身边推,自然没人愿意。

当初方礼被他们折腾狠了,袁安闲人无事,就在家里照顾方礼。杨君逸和胡乐却注意到,尽管方礼对他们还是恶声恶气,冷嘲热讽,但袁安身上集中的火力明显少了。

他们两个不知道在他们缺席的时间里,方礼和袁安聊了什么,可这不重要。

都是强奸犯,你怎么就对其中一个态度变了呢?

这不好,要恨就一起恨,古语有云,不患寡而患不均。

在杨君逸和胡乐怀疑方礼莫非是爱上袁安时,方礼“呸”到了杨君逸脸上,笑得讽刺无比:“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我疯了?爱上你们这群东西?”

杨君逸擦掉脸上的口水,面色阴沉,哪怕现在床上居于劣势的是方礼,他们还是有种无力感。

竞争从何处发起无人知晓,暗涌被发现时已在他们的关系里流淌。

方礼到底有没有刻意挑拨他们的关系,这也不重要,因为事实已经形成了。

房间的床足够大,四个成年男人躺在一起绰绰有余。

“你点了什么?”胡乐问杨君逸。

杨君逸收起打火机:“以前买的香,最近睡得不好。”

“颜色还不一样。”袁安一眼便注意到其中一根金色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