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情人节正好卡在新年假期,三个大垃圾一定要方礼把日子腾出来,陪他们一起过。

方礼老大不小,在家里总免不了被父母问起找对象的事,拜年还要应付给他介绍对象的亲戚,他也不胜其烦。但这并不表明他就愿意和那三个披人皮的禽兽过什么狗屁情人节。

“你不来我们就去给岳父岳母拜年,问问他们要哪个女婿。”电话里的胡乐语气带笑,方礼知道他们没开玩笑。

深吸一口气,在楼下接电话的方礼低头瞧见一颗小石子,用力狠狠一踢:“我回家才待了几天,你们就不能让我多休息几天?”

“大不了初五你再回去住两天,反正放假放到初七。”胡乐说着,电话那头传来了杨君逸的声音,不太清晰。

下一刻手机就被杨君逸占了:“我不管你找什么理由出来,那天你人没到,自己看着办。”

“操你妈。”方礼直接挂了。

因为他们三个,方礼都对长假有了恐惧。

他最怕的就是三人给他蒙眼塞耳绑严实后堵住尿道,屁股后面插上个炮机,灌完药把他放在一旁小半天。

有时他们会把方礼放在床上,有时是客厅的地板上,这些都不算太出格,方礼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次,是某日他醒来时,人已经被脱光了绑着放在车上还是在副驾驶上,尽管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进车内,他还是发了疯一样反抗起来。

杨君逸微笑着给他蒙上眼睛,他们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让他神经紧绷,想看他被羞耻折磨得一败涂地。车里装了监控,他们没给方礼戴上口塞,就是为了听方礼头脑发昏时脱口而出的话。

等他们终于愿意放过他的时候,方礼往往已经满脸泪痕,口水、汗水、分泌物和润滑剂蹭得到处都是,肮脏又不堪。

方礼拖到情人节那天晚上才走,跟爸妈说公司突然有急事得回去处理,下楼就见袁安的越野车已经停在路旁。

“你可以晚点再下来,我们正好给你爸妈拜个年。”胡乐把手压在半摇下来的车窗沿,脑袋枕在上面,留了一段时间没剪的头发碎散在眼前。

“新年快乐。”袁安和胡乐相反,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大冬天的,前不久突然给自己剃了个大光头,现在脑袋上也才长出了一点青皮。方礼要不是一直对他的发量心中有数,都得怀疑他是不是开始秃顶了。

方礼要上副驾驶,胡乐不让袁安打开车锁,用手势示意方礼坐到后座。方礼屁股痒了才会想和胡乐一起坐在后面,不用想都知道这鸟人要干什么。

果然,一见他们就不痛快。方礼重重呼出一口气,上了后座,用力关上车门。

开车的袁安无奈:“关门轻点。”但他知道这话也没什么用,方礼从来不管,甚至故意跟他唱反调,挑衅似的重甩车门。

后座的胡乐已经扑上去啃方礼的脖子,方礼一巴掌拍开他:“我说过别咬这里!会留印子!”

胡乐被他打在头上也不恼,反正方礼被他们干得直叫的时候,他们爱弄哪里方礼都反抗不了,转而去扒方礼的外衣。

车窗上早就贴好了防窥膜,他们在后面动作激烈也不怕被人看到。要不是车上施展不开,袁安很喜欢把车停在外面有人经过的地方,方礼的身体会因紧张变得更加敏感,无论怎么顶他都不敢张口,只能闷哼出声。如果这时候有人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接吻,他就会崩溃地拼命挣扎,三人一直对这强奸般的把戏乐此不疲。

不过近几年他们更喜欢把方礼带出去各玩各的,方礼跟夜总会里最红的鸭子没区别,常常要为三个嫖客相撞的时间头疼。

车上暖气很足,方礼的羽绒服和毛衣已经脱了,胡乐却只把他剩下的衬衫解开一半扣子,裤子也仅褪到膝盖。方礼不喜欢他的恶趣味,这样半脱不脱束手束脚的感觉糟糕透顶。

奶头被隔着衬衫的手指大力拨弄,这种情况方礼也不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是多了一层布料,却让他的身体有了无法忽视的难耐渴望:“别磨磨唧唧,要干快点干。”

胡乐埋头对衬衫下的凸起乳尖狠狠一吸,满意地听见方礼隐忍的声音,起身看着被唾液濡湿的布料隐隐透出的淫靡色彩,舔了舔唇,从口袋里掏出润滑剂和跳蛋。

袁安身为变态很有点探究精神,市面上各种奇奇怪怪的情趣用品买过不少,有次还买了一个24K金的G点按摩棒和一箱镀金的SM套装。方礼脸青之余还觉得他实在是钱多了没地方烧,镀不镀金本质上还是个按摩棒,难不成还能因为镀了金就用着更爽?

这些东西自然全数用到了方礼身上,袁安边调节着档位边问方礼感觉如何,方礼只觉得金属部位冰得他难受,直接破口大骂,搞得袁安只好根据他身体的反应判断效果。

阅尽千帆之后三人都有了共识,经典的才是最好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简简单单的按摩棒或跳蛋来得有用。至于方礼?他的意见不重要,要他说自然是什么都不用最好。

“现在不操你,今天情人节,咱们得先浪漫浪漫,”胡乐熟练地把跳蛋推入已经被开拓的后穴,一拍方礼挺翘的臀肉,“腿抬起来。”

“那你脱我衣服干什么。”方礼心想大过年的,骂这逼人坏的还是自己的心情,便把“有病吗”三个字咽回肚子。

“这不习惯了吗,见你面的时候不看两眼奶子跟缺了什么似的。”

本来方礼打算骂狗改不了吃屎,转念一想,那他成什么了,最后憋得火气上涌,踹了胡乐一脚。

胡乐也不是任他打了就打了,直接按上跳蛋开关给方礼弄了个突然袭击。

操了这么多年,他们对方礼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跳蛋放置的位置正好卡在G点,当下方礼抬起的腿就泄了力气,身上跟过电似的一个哆嗦。

胡乐又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就喜欢你自己上赶着被弄,也不记点教训。”

“穿上没有?”袁安听他们闹腾的声音心里也痒痒,从后视镜里看见方礼衣衫不整的样子,一脚踏上油门,只希望快点开到他们金屋藏娇的地方。

三人各有各的住处,为了方便起见,他们给方礼在市中心租了个公寓,地方挺大,四人霍霍也完全够用隔音也挺好。

本着不能白白被操的心,方礼住了进去,公寓离他上班的地方很近。方礼不怎么收拾屋子,房子不太乱要归功于他不爱买太多东西,比较让人意外的是,杨君逸居然会帮他收拾屋子。

这倒不是说杨君逸是个田螺小伙的好苗子,纯粹是因为他看不下去,又不想请人来这里打扫,于是自己动了手。

除此之外,方礼平时穿衣基本上是好穿的衣服买一打,宽松舒适为主,不丑就是底线。杨君逸干脆连方礼的衣服都一手包办了,方礼那些毫无审美的宽松休闲T恤被他直接扔了,按着自己的品味给方礼弄了一堆新衣。

问都不问一声就自作主张扔别人的东西,这种事情放哪里都会被骂,方礼自然也和杨君逸吵了一架。但杨君逸不在乎,从来都是别人迎合他,再说方礼骂了也没用,不愿穿没关系,把他操得没力气,就算给他系上比基尼都反抗不了,遑论几件衣服。

“你好好开车,急什么。”胡乐这就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自己看方礼被另两人玩没轮到自己的时候,照样急躁得不行。

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揉成团的丁字裤,袁安下的单,自然充满了这人的恶趣味。可爱的浅粉色,几条布带围着阴茎根部绕了一圈,屁股根本一点没遮。

扒光了方礼羽绒服下所有衣物,在他胸前两点各贴了一个小跳蛋,胡乐假好心问他:“冷不冷?把衣服穿上吧。”把毛衣和衬衫都甩到一边,胡乐给方礼套上羽绒服。

羽绒服微凉柔滑的内里让方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贴身的厚衣服与皮肤之间存在间隙,冷空气激得乳头迅速充血,胡乐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开震动试效果,方礼只得咬牙忍耐。

袁安把车停到停车场:“别弄了,下车。”

胡乐把佝偻着背的方礼带下车,一手拿方礼的衣服,一手挽着方礼,但方礼根本不领情,甩开他径自双手环在胸前走向电梯。

袁安从胡乐手里拿过遥控,不紧不慢地跟在方礼身后,车库没什么人,袁安玩起来也没什么顾忌,微笑看着方礼时不时停下的脚步。

自己上身除了羽绒服再没任何衣服,下身也被换上穿了等于没穿的情趣内裤,整个阴茎都直接与长裤接触摩擦,这让方礼完全没安全感。尽管停车库里没有陌生人,方礼还是加快速度,希望能早点回家。

此时电梯正好在他面前打开,杨君逸似笑非笑的脸出现在眼前:“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