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位置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疼痛,他下意识地就想咬紧牙关发出呻吟。

楚天阔连忙扣紧他的下颌不让他咬下去,性器主动退了出来,他蹙起眉问道:"疼?"

林奕秋咳嗽了许久才缓过神来,粗略地说了下炉鼎身炼化灵力时会承受的痛苦,说完后又含混地问道:“……锁灵镯还能修好吗?”

楚天阔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很清楚林奕秋能问出这种近乎示软的话,那必然是真的很痛苦。

他百般无奈地摇了摇头,斟酌着说道:“那镯子本来就锁不住你……我分了一缕神识附在上面,才能勉强压制住你的灵力。”

但他现在神识不稳,自然没办法再御器缚灵,更何况……他还记得自己神识残缺的时候,在秘境里被幻境操控,差点伤了林奕秋的事情,可见这个办法显然是后患无穷。

于是他沉吟片刻,缓缓问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啊。”林奕秋也看出了他脸上自责的神情,有意逗他开心:“我上你。”

虽然他是天生炉鼎身,但实际上正常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只要不用口唇和两个小穴承欢,身体就不会炼化灵力。因此,严格上来说,如果只是为了鱼水之欢的话,这样倒也不是不行。

楚天阔:“……”

……他没听错吧,他居然被他的师尊给调戏了?

就在这时,林奕秋吐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楚天阔高涨的性器。

然后他抬起眸看了一眼坐在床沿的人,只见那人眼底变得晦暗不明,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涌动着浓郁的情欲,双唇紧抿着微微下压,没说继续也没有叫停。

但又涨大了一圈的性器还是暴露出了他此时的情绪,性器的前端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弹起来的时候不经意间轻轻地抽了一下微张的唇瓣。

于是林奕秋低下头,从善如流地含住了那根勃动的肉棒。

一回生两回熟,这段时间他几乎将青楼小倌口述的淫巧技术学了个十成十。

他小心地收起牙齿,只用舌头缓慢地舔舐过柱身上的青筋,又卷起舌尖浅浅地戳刺流着水的马眼,灵活的手指还不忘去揉搓挑弄两颗沉甸甸的囊蛋。

很快完全涨大的性器就塞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动作也不再那么游刃有余。他忍着酸胀的感觉收紧了口唇肌肉,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吞吐性器,每当龟头抵到喉咙深处的时候,窄小的喉口就会不自觉地缩紧,夹着马眼用力吸吮。

口腔里充斥着腥咸的男性味道、被灵力搅动的疼痛和性器滚烫的热度,腔壁疯狂痉挛到抽痛麻木,不断挤压着跳动的肉棒,无法吞咽的口水将整根阳具都打湿了,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乍看上去真有些像性器在小穴里抽插出水的模样。

楚天阔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比起生理上性器被又吸又舔的舒爽,心理上的强烈刺激更让他血脉喷张。

平日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人此时却乖顺地跪在地上,谄媚地讨好着口唇间进进出出的性器,这本身就足够勾起人的征服欲。

更何况眼前的是心上人,是林奕秋,是凛然不染尘的玉清仙尊。

楚天阔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心想这是你自找的。

他抬起手轻轻地拭去了美人脸颊上滚落的泪水,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他鬓发之间,安抚性地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

突然,他用力扣住身下人的后脑勺,腰部猛地发力顶了进去。

“唔……!呜呜……!”

粗烫的性器捅进了更深的位置,林奕秋瞬间感受到喉咙被贯穿的疼痛,他挣扎着呜咽起来,下意识地就想往后躲,却被强硬的力道死死地按在原地。被疼痛撕扯的口腔根本合不拢,性器快速的顶撞带来强烈的窒息感,被肏干的喉咙绷得更紧想要排出异物,却吸得肉棒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

楚天阔闷声喘了两口气,几乎要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但精液里的灵力太过浓郁,脆弱的喉咙多半承受不住炼化带来的剧痛。

他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又忍才咬着牙将性器拔了出来。一退出湿热的口腔,马眼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一大股精液喷涌而出。群234 16 公 众 号 柚纸 推文

林奕秋猝不及防被精液射了一脸,一时间被烫得睁不开眼,怔愣地跪在原地。

淫靡的白浊挂在他的眼角眉梢,顺着颤动的睫毛往下滴落,在潮红的脸颊上汇成浅浅的几道水痕。张开的唇舌间也在所难免地被射了不少,更诱惑的是……他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两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可以想见他咽下去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

楚天阔眯着眼睛欣赏了好半晌,直到感觉到自己半软的性器再次发硬发烫,这才将林奕秋抱了起来,用手帕细细地给他擦干净脸上的浊液,又端了杯温水给他漱口。

他伸出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揉弄着怀中人红肿不堪的唇瓣,哑着嗓音问道:“还学了别的吗?”

林奕秋原本伏在他怀里轻声喘息着平复情绪,此时听到这句问话,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后不自然地说道:“……没了。”

楚天阔勾了勾唇,没有立刻拆穿他。手指探进他的亵裤,揉了揉湿润的花穴口,他似笑非笑地问道:“自己插过这里吗?”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漫不经心地蹭过阴蒂,浅浅的撩拨带起噬心蚀骨的骚痒,林奕秋难耐地轻哼了一声,轻喘着说道:“没有。”

那使坏的人笑了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扶着他双腿张开跪坐在自己身上,慵懒的声音里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那给你个上我的机会。”

第13章 受主动勾引/自慰/骑乘/攻求婚

没一会儿,楚天阔就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了。

林奕秋看起来真的学了很多床笫之间别出心裁的情趣,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带上的环扣,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衫。圆润细腻的肩膀、白皙胸膛上的两点红樱、流畅平滑的腰腹线条以及粉嫩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地裸露在楚天阔的视野里。

他的动作极缓极慢,对情欲上头的人来说既是视觉的享受,又是漫长的折磨。楚天阔扣在他腰上的手掌渐渐收紧了,热烫性器涨得发疼,只想将这个不知死活勾引他的人按在床上狠狠肏干,他几乎用尽了几百年来所有的忍耐,才克制着没有立刻反悔将人压在身下。

层层叠叠的衣衫落地,林奕秋的身上已经寸丝不挂,由于跪坐的姿势,他的视线比楚天阔要稍微高一些,清楚地将那人急不可耐的神情尽收眼底。

忽然,他低下头,微微地勾了勾唇。

清淡的阳光下他的皮肤白皙到近乎透明,虽然此时赤身裸体,那唇边半挑不挑的弧度却有种拈花捻佛的出尘气质,仿佛不是在白日宣淫,而是天上谪仙下凡入世,跌落滚滚红尘。

楚天阔呼吸微滞,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这一笑勾去了。

他漫无边际地想,如果林奕秋真的流落到风尘之地,那些花魁恐怕都要无地自容了。

甚而又生出了几分阴暗的欲望,想要将如此人间绝色从此以后都囚禁在他的怀中,再不给其他人看上一眼。

林奕秋看着他眼底浓郁到化不开的爱欲,心里也乍然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