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奕秋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烛光掩映下,楚天阔的脸色看起来不再那么苍白,甚至有种安宁缱绻的意味。

林奕秋垂下眼睫,再次褪下了他的亵裤。

修长的手指扶住沉甸甸的性器,稍微凑近就闻到了淡淡的腥咸气味。

他张开嘴,含住了性器的前端,唇瓣轻轻吸吮着温热的龟头,舌头在湿润的马眼上浅浅扫过,又贴着软弹的嫩肉缓慢摩挲。

青涩的舔弄下,性器在潮热的口腔中变得硬挺了一些也涨大了一圈,紧紧地抵在舌根。

口腔中腥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干呕,但更难以忍受的是撕扯的疼痛。

通过口交来炼化灵力的效率的确比亲吻要高得多,激烈的灵力波动冲击着他的经脉,不断涌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种疼痛就像有人在他的口腔里抽动搅弄,脸部肌肉都酸疼得痉挛着,下颌麻木到像是脱臼了,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流了下来。

他尽力忍着才能控制自己收起颤抖的牙齿,不让尖利的齿尖磕碰到柔软的性器。激荡的灵力流不断地在口腔内汹涌翻腾,僵硬的舌头又痛又麻,小猫似的一抽一抽地去舔柱身上的褶皱。

太疼了……

林奕秋眼中泪水涟涟,口腔中像是在承受千刀万剐的刑罚,又吞吮了几下后,他低头将半软的性器吐了出来。

他伏在楚天阔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调息了好半晌后才能勉强合上止不住抽痛的嘴巴。

好在这个办法的确管用,他探进楚天阔的识海时,发现他的神识和灵力聚集的速度快了许多。

之后的小半个月,林奕秋每天都会给楚天阔做口活。

不管是炼化灵力的疼痛,还是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口腔都已经能适应了。

闲着的时候,林奕秋就会去回想以前没察觉也没在意的事情,每想起一点,就会多发现一点这人藏在暴戾皮囊下的温柔情意。稞筙銀籣

每到这时,心口就会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就越是觉得……天道好轮回,如今还真是欠他的。

楚天阔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

他重伤初愈,灵力在经脉里左冲右突,识海也像被撕裂般疼痛不止。

受伤的那只手臂还不太能活动,但伤口被处理过了很干净,床头还放着雪白的绷带和外敷药膏,显然是有人每天给他换药。

他起身坐在床沿,自己拆开绷带涂了些药上去。

就在他将绷带缠紧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看到来人,楚天阔的眉目瞬间柔和了下来,心中的戒备也尽数散去。

对上那人怔愣的眼神,他勾了勾唇,含笑问道:

“怎么了?”

林奕秋走到床前,一言不发地垂眸看着他依然苍白的脸色,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眶却微微泛着红。

然后,他双膝落地,跪了下来。

第12章 主动口交/颜射/情窦初开说骚话的受

林奕秋的鼻尖凑到他腿间蹭了蹭,闭上眼睛喃喃道:

“你再不醒,我都要觉得自己每天在奸尸了……”

听到这么浪荡的话,楚天阔陡然沉下脸色,一把扣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眼神阴骘,语气危险至极:“跟谁学的?”

林奕秋在北天神君面前可以坦然承认两人的关系,在青楼里也能心无芥蒂地学些伺候人的奇技淫巧,可此时面对楚天阔的逼问,他心里反倒矫情了起来,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羞于启齿。

看着他沉默不语的样子,楚天阔恼怒到了极点,手背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颌骨捏碎。

林奕秋在青楼里浸淫多日,不用看都知道现在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微垂的睫毛胡乱颤动着,眼尾染着一片情色的绯红,脂红的唇瓣被掐挤着张开,殷红的舌尖浅浅地吐露出来,与那些最淫荡的妓子勾引人时的媚态别无二致。

他心中挣扎几番,逃避似的敛下眼皮,半晌后才轻声道:

“问了……青楼里的小倌。”

尾音轻飘飘地散落在空气中,却重重地砸在楚天阔的心里。他怔在原地,瞬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这么快聚拢神识,一时间心中又是酸涩又是动容。珂瀬铟欗

转念间又想起这人在秘境里张口就来的“鸡巴”和“逼”,顿时觉得他情窍初开的师尊学习能力实在惊人,以后再不能让他去什么腌臜的地方了。

“勾引我不用这样。”

他松开了手上的力道,轻轻地揉了揉被他捏红的下巴。

“是你的话,只要看着我就足够让我动情了。”

听到这话,林奕秋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似乎有些将信将疑。

他清澈澄亮的琉璃眸里不带情欲,却有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恋。那细微的情愫在他清冷容貌的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动人,就像是洁白无暇的雪原上不知何时化开了一角,倏然间开出了千树万树的花。

楚天阔眸光深沉,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两下,他抽开松散的腰带,紫涨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

他用了几分力气扣住身下人的脖颈,拇指狠狠地按压住他的喉结,强迫他张开口唇,然后突然挺腰将粗硬的性器整根捅了进去。

“唔!”

林奕秋反应不及,两行清泪瞬间就从湿润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原本他已经适应了在口腔里吞吐楚天阔的性器,但那人昏迷不醒的时候,性器再怎样被挑逗也只是半硬不软的,更不会射精。

现在他醒了,硬挺的性器尺寸与之前截然不同,一下就擦过他的舌根抵到了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