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被皇帝凝视许久,令得素来处变不惊的徐大人,亦开始汗流浃背,心下忐忑之时,御座上之人终于出声:“罪臣徐应殊,扰乱超纲,欺瞒皇族,即日起,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朕在位之际,不得起复,退下吧。”
“草民徐应殊,谢皇上洪恩。”群二〈30流〉旧*二?^3· :九;陆
磕了头,谢了恩,赶忙开溜,刚要出宫门又被太子喊了回去。
“应殊,老四的事全靠你一人之力,替朝廷除了大患,实是本宫无能,未能说服父皇论功行赏,反倒令你丢了官。只是……方才父皇所言,以你的玲珑心思,不会不明白,他不愿用你,却是将你留给了本宫。
应殊,以才华而论,你在这朝堂敌手寥寥,一枝独秀,连父皇都舍不得杀你。本宫最是知道你的,你也最解本宫之志,有朝一日,你我君臣一心,必能开疆扩土,安定天下,大治四方。你不许带着你那如夫人四处乱跑,走得远了,到得本宫要用你时,找不着人。”
太子对徐应殊含笑而视,温言款款,徐应殊却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躬身回道:“殿下高看草民了,然为国效忠,乃男儿志向所在,殿下若有用得着草民的地方,必当鞠躬尽瘁,以报殿下知遇之恩。”
如此,丢了官的徐大人,脖子上终究还是拴着根链子,飞不出佛祖的手掌心。
徐府经此大变,劫后余生,未免人心惶惶,徐大公子在此刻提娶亲之事,倒是给家里冲了喜,家中长辈虽多少有些不满仙草出身,但亦知这徐应殊蛮横惯了的,要做什么没人阻得了他,只得无奈点头,总好过他吊儿郎当一辈子不娶妻子。
嫁娶之事准备妥当,到了吉日良时,新娘指度以修眉,开镜而调粉,春山舒美,花貌涣然,妆得整整齐齐,由家中侍婢簇拥出来,闺娇弱质,窃窕美媛,堪怜堪爱。
徐应殊高头大马,一身喜庆,往李府接了新人,一路敲锣打鼓,招摇过市,拜天地,对祝词,喝喜酒,春风得意,好不快活。
徐大人大难不死,既被罢免了官职,自是不便与朝中官员再多往来,为着避嫌,喜宴只请了族里亲朋。只是那些当官的,个个都是人精,见他把如日中天的恭王都给放到了,却能平安抽身而退,大多嗅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机灵些的,已猜出他背后的人物,虽不能赴宴,却借着徐云请这层关系,送了不少礼。
少了许多应酬,长袖善舞的新郎官,轻而易举打点了众宾客,早早归房,见那一身喜服的新嫁娘,端端正正坐于床沿,身后鸳鸯衾上两个秀金喜字,紧紧并作一处,欢喜吉祥。
“夫人久等了。”
徐应殊喜上眉梢,大步跨上,一撩衣摆,往新娘子边上一坐,“春宵缱绻好时光,莫辜负了。”
小心翼翼挑起喜盖,见里边一个美人,雪腮两片粉,朱唇一点红,笑意盈盈,美目烁烁,正是那心尖上的小宝贝,樱唇微启,娇声唤道:
“夫君……”
全文完
会有番外,对剧情会有补充解说,懒得看番外的我会发免费的剧情梳理
番外 牝鸡下蛋
桂飘香,红叶轻舞,正是秋高气爽好时节。
徐应殊与仙草喜结连理之后,便搬出徐府,自立门户。新婚燕尔,自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整日整夜胡天胡地地瞎弄,时日久了,未免有些许乏味,这一日又翻花样,领了仙草,往别院泡热泉洗鸳鸯浴去。
二人理所当然先脱得赤条条,大干了一场,再搂作一处卿卿我我。徐应殊环抱美人,盘腿坐于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那两颗小红果儿,沙着嗓子懒洋洋道:“小心肝这几日吃得好睡得好,可是长了些肉?身段略见丰腴,摸着软软糯糯,不如之前硌手了。”
小仙草被热水蒸得晕晕乎乎,粉着脸儿依偎丈夫怀中,头靠着他肩膀,半闭着眼柔声应道:“嗯,那不是因着夫君在身边嘛,大约是心宽体胖。”
徐应殊忽而若有所思道:“我觉着你好似许久曾不来过月事了,你说……会不会是有孕了?”
“什么?”仙草惊得弹起身子,睁大眼儿道:“有、有孕?可是妾身之前那么久都没怀上,怎会突然、突然就有喜呢?”
徐应殊拍拍她后背,将她再度搂进怀中,“你有所不知,其实……之前是我让人将避子汤药混入你日常饮食之中,因此久不得孕,是为夫独断专行,对不住你。只是那时我以身涉险,自觉未必能在扳倒恭王之后还留得命在,不想留下孩子,给你徒添负累。更何况罪人之子,怕亦是难逃流放之刑,岂不是令得你这做娘亲的,割肉挖心的疼?如今我无官一身轻,与你结为夫妇,想生多少个便生多少个,全随夫人心意。”
仙草闻言怔怔望着徐应殊,抬手轻抚他面庞,疼惜道:“夫君……主子爷,为什么那时您什么都不与妾身说,全压在自个儿心里头,这恭王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会牵连到您呢?”
徐应殊沉吟稍晌,将前因后果对娇妻娓娓道来。
“心肝儿知道我之前是被恭王派人打残的吧,我在大理寺任职之时,查到他私受贿赂,又连同工部的爪牙以采买之名,中饱私囊。这摊手山芋,无人敢碰,偏偏你夫君我脑袋被门夹了,硬是要以卵击石,查个明白,才会触怒于他,召来这横祸。
此后我生不如死,一蹶不振半年有余,思来想去,此仇不报,死不瞑目,便想方设法要治好伤,嗯……咳咳,都是托了你的福。徐府中人说我性情大变,亦是因着此事。复起之后,我假意投诚,费尽心机做了那人心腹,替他干了不少脏活,手里拿到一堆真凭实据,反水上折子,一举捅破了天,才好不容易将他拿下。
但我到底也做了不少手脚,又阴了皇上宠爱的四皇子,令他不得不对亲生儿子下重手,原本被砍了脑袋也不奇怪,我不愿令你担忧伤心,牵肠挂肚,故此守口如瓶,对你只字不提,绝不是因为信不过你。我就是……舍不得你,你可明白?”
“妾身明白,我也是……舍不得您,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心里着急。”
“傻孩子,你才是帮了我最大最多忙的那个。腿能好是靠你,顺利拜入恭王麾下亦有你一份功劳,如今又全赖夫人当家持家,我就是一吃软饭的小白脸,下半辈子可都指着夫人过活了。”
仙草吃吃而笑,凑过去在徐应殊脸颊上亲了一口,“瞎说什么呀,这不都是主子爷给我的家财嘛,也不知您哪儿来的这许多钱。”
“都是恭王的。我在吏部,想巴结他升官发财的自是来寻我牵线搭桥,我便将他们行贿的钱财扣下,珠宝礼物塞进恭王府里,审案之时,物品能对上,银两对不上,也没人查的清,账本都被我烧了,购置宅田亦非用我之名,徐府更是干干净净,这便叫做黑吃黑。”
仙草听得心惊胆战,急忙道:“以后可别再做这种事了,万一被人觉察,告到官府去可怎么办,我宁愿不要这些,只求夫君平安康泰。”
“夫人吩咐,哪敢不尊。”徐应殊嬉皮笑脸,打横抱起仙草,赤裸裸地跨出池子,将她至于一旁木凳上,“泡了这许久,宝贝穴儿里的蛋不知熟了没,热呼呼的正当食用之时,咱们拿出来分食了如何?”7衣}0^五巴巴五9\0;
仙草秀美微皱,红着脸道:“可是放进去的时候不就是熟的嘛。”
“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我就这么一说。快岔开腿儿,我拿嘴接着,夫人蹲下把蛋下我嘴里!”
小仙草扭扭捏捏蹲在长凳上,将一双凝脂般细滑的玉腿儿分开,把那花儿大张。
徐应殊瞧了喜滋滋地凑上来,趴在凳子上头钻进美人屁股底下,一口含住娇妻私处,唇儿包着花阴,舌尖往穴儿里边探入,去勾那方才戏耍时塞进去的鹌鹑蛋。那花阴内壁,被舔得酥麻,猛地一缩,把刚够着的鹌鹑蛋又夹进去了。
“心肝儿别夹啊,使劲挤,把蛋挤出来,就当自己是只老母鸡。”
仙草噘起嘴儿小声嘟囔:“我才不是老母鸡呢,主子爷塞进去的,您自个儿想法子吸出来。”
徐应殊嘿嘿笑道:“那是自然。”遂凑上脸儿含住牝穴着力吮吸,仙草也合着他一道使劲,二人夫妻同心,“噗”地一下,将头一颗蛋下进了徐应殊嘴里。
这鹌鹑蛋还真是热的,外边裹了一层爱液,黏黏滑滑的,被徐应殊盘在嘴里舔了个周身,衔在口中递给仙草,二人嘴对嘴儿一咬,一颗鹌鹑蛋各分了一半吃起来。
徐应殊嚼了几口蛋,又去吮仙草乳儿,手里搓弄花阴,舔得乳尖儿发硬,揉得蜜穴儿淌汁,嘴里叹道:“哎呀,心肝儿若能产些乳汁,过着你下的蛋吃,那可真是人间美味了。”
“二……二奶奶……有奶啊……嗯……”
“咦!我竟忘了这茬,有理,咱们明儿去把云请夫妻寻来,一道喝奶。”徐应殊眼冒精光,顿下揉阴的手儿,眉开眼笑道。
仙草肚里泛酸,冷声催他:“夫君说话便说话,手里边儿怎么停下了,还要不要吃蛋了呀?”
“夫人恕罪,得夫人提点,一时高兴,得意忘形。夫人稍安勿躁,为夫这就伺候夫人爽快。”言罢使出浑身解数,玩那花阴乳儿,舔得仙草浪叫连连,春潮澎湃,下边儿滴滴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