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您回来了?真是您?奴婢不是在做梦?”小仙草颤声询问,于一团漆黑中费劲辨认身旁之人,“您点个灯,给奴婢瞧瞧您。”

“不要!我现在的模样,给你瞧见了,你定是要嫌弃的,宝贝儿让爷先入了你,憋了个把月了都,给我先泄个火,把屯了这许久的阳精送你肚里,好不好?”

这骚劲瞧上去确是如假包换的徐应殊没错了,仙草欲抬手摸他,才想起双手还被绑着,扭来扭去要徐应殊给她松绑。

“别急嘛,你主子我又不会跑,急什么真是,乖,先让我来一发。宝贝儿守了这几十天的活寡,一定也渴坏了,等爷把尘柄先放你里边儿再与你说。”

黑不隆咚地,仙草只觉下阴一胀,徐应殊已然不由分说挤了进来。

“有点儿涩,是主子爷不好,太心急了,宝贝不疼吧?”

“不疼,奴婢喜欢的紧,疼也乐意。”仙草哽咽道,心里边自疑虑到惊喜,再到此刻酸暖安心,小半刻功夫已是忽上忽下,转了几转。

徐应殊忽儿就舍不得了,俯身解了仙草双手,紧紧搂她入怀,柔声道:“别伤心了,我的心肝,你主子爷是真回来了,不砍头了,以后日日守在你身边,给你舔小花儿。”

仙草亦双臂环住身上之人,死死抓着他的衣裳,胸中无限欢喜,淌着热泪笑道:“主子爷,奴婢日盼夜盼,等了您好久好久,总算等到了。奴婢好喜欢您呀,咱们一块儿舔呗。”

徐应殊哈哈大笑:“今儿可不行,不瞒你说,爷都几十天没沾过水了,浑身上下脏得一搓一把厚泥,你闻闻,酸的!只怕你还没张嘴,光脸儿凑过来,就被那玩意儿给熏晕了。心肝别嫌我,忍忍,下边多出点儿香汁,给我淋淋尘柄,弄完了我就去洗刷身子换衣裳。”

“不嫌,高兴还来不及呢,那您快动动,就这么塞里边儿,吊着人胃口,难受。”

徐应殊从善如流,跪于仙草两腿之间,双手托起双股,把个仙草下身高高抬起,臀部用力前挺,复又托着美人粉臀,用力后迎,如马驹儿撒欢,大进大出地弄将起来,着实一番抽送。

仙草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自己一点力儿,身儿一前一后,那妙物速速在花径内抽动,几股水儿自阴内挤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粗大之头儿快进快出,左冲右突,将阴内蹭得痒热非凡,欲火更起,

少顷,徐应殊将仙草放下,令她身儿躬成一团,腿儿高高翘起,悠悠晃动,自己身子前倾,手扶玉茎,插于阴内,双臂撑在仙草两侧,身儿压在她玉腿之上,把个玉茎着力向下抽插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这般肏弄半晌,徐应殊双手紧抱纤腰,继而把个小身猛力挺起,不觉又是抽顶三百余合。只觉玉茎根部弹了几弹,畅快至极,猛一挺身,那阳精疾疾射出,击于仙草花心之上。仙草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浑身又是一阵畅美。

闹腾许久,二人欢畅淋漓,心满意足。

徐应殊下床点了灯,仙草一瞧,只见他污手垢面,须发散乱,一身衣裳破的破脏的脏,如那路边的乞丐,他若不开口,根本认不出是谁。这邋遢样子把仙草笑得前俯后仰,伏在床上直不起身,又看他形容消瘦,皮包骨头,只一对眼儿神采奕奕,心里一酸,止了笑,泪眼婆娑,万般不舍。貳叁]〇浏陸<久貳%叁.久陆

徐应殊亦笑道:“没骗你吧,还认得出你主子爷么?咦,你这孩子,好容易见着了心心念念的男人,怎么疯疯癫癫的,又哭又笑的?”

仙草抹去泪水,下床捧着徐应殊脸儿,凄凄道:“主子爷瘦成这样,奴婢好心疼。”

“你自个儿不也瘦了一大圈,让你好好的,又不听话,你看看你这乳儿。”徐应殊双手捏住那对雪乳,揉面似地按弄,“越长越小,都要瘪下去了,还怎么给你主子玩?”

“啧,您回来了,奴婢不伤心了,它们还会长回来的嘛,您要嫌弃,去找二奶奶不就得了,她那乳儿,一个都赶上我脑袋那么大了。”

“又醋了又醋了,那个在她身上行,你这小身板要长那么大两只,怕是你重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心肝儿,你主子爷心里只有你一个,放一百个心。从牢里出来,第一个便来找你,第一个就要见你。”

“奴婢知道的,奴婢心里也只有主子爷一个,再臭再脏奴婢也喜欢,不嫌弃,能搂着您一道睡,熏着我也愿意。”小美人眼儿弯弯,藏不住的笑意,踮起脚,往徐应殊脸上啄了一口。

徐应殊眯起眼儿,满脸陶醉之色,“天!我家小心肝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怎么这么会说话的?你穿好衣裳把瑞英喊起来备热水,我要好好洗洗,胡子剃了,捣腾清爽,明儿带你出门。”

瑞英自是惊喜不已,同仙草一道,与新宅的下人忙忙碌碌了大半宿,总算将那徐应殊收拾干净,焕然一新,才与爱妾搂作一处,舒舒美美一夜好眠。

徐府上下诸人,亦是获释归了家,仙草欲回府探视老太太夫人与云请昭华夫妇,却被徐应殊阻住,“这不急,那边想必要整理被抄家时搬走的财物,正忙得不可开交,咱们先别去添乱了。你先随我去找一人,认他做爹。”

仙草瞪大眼睛,奇道:“认爹?什么人呀?”

徐应殊呵呵冷笑,满脸讥嘲。

“自然是那行端身正的君子大理寺正李季翔,李大人。”

天付良缘 大结局 完结撒花

“季翔兄,别来无恙。我在狱中之时,小妻仙草受你诸多照顾,今日特意携她同来向你道谢。”徐应殊笑道,眼角眉梢都是意味深长,仙草跟在他身后,面色淡淡,垂眸不语。

李季翔僵着脸,对这两个不速之客瞠目而视,又惊又愧,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他如何能想到,徐应殊对恭王从来都是假意奉承,只为得他重用取他信任抓他把柄,抄了家,下了狱,竟能全身而退;又怎能料到,这小仙草,瞧着胆小怯懦,却敢把自己被奸之丑事,原原本本说与主人;最令他不解的,莫过于徐应殊对此事态度,不说兴师问罪,亦不见责怪之色,此刻神情狡黠,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应殊……”

“季翔,你我相识多年,情同手足,不过是些小事,何必见外。小弟我有一夙愿,想求季翔兄成全,今日上门,亦是为了向你借一臂之力。我这侍妾仙草,貌美如花,性子乖觉讨喜,深得我心,又待我一片赤诚,奈何出生低微,我欲将她扶正,家中长辈必不答允。

因着不想连累她,入狱前我已将她休弃。幸得皇上明鉴,令我沉冤昭雪,昨夜出狱,她与我言及季翔兄对她关照有加……咳咳,嗯,我便想着,可否请你收她为义女。她生父早亡,母亲另嫁,已是没了娘家,若你能做了她义父,那便与我门当户对,我从李府将她明媒正娶,她从此不会再受人鄙夷轻视,家里人也不好说什么。不知你意下如何,这忙肯帮不肯?”

“……”

李季翔胸口滞闷,气血翻涌。徐应殊满嘴客气话,却明明白白在拿自己奸淫他小妾之事做筹码,什么意下如何,难道自己还有的选么?若得罪了他,将那日之事宣扬出去,自己在朝中还有何清名可言,只恨当日不该鬼迷心窍,为美色所惑,碰了那妖妇。可这徐应殊脑袋也是被门夹了,这般人尽可夫的女子,做侍妾都嫌不干净,他竟要娶做妻子,怕不是中了迷魂药了,荒唐,可笑!

“举手之劳,哪会不肯。以你我的交情,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待我吩咐下去,挑个吉日,行认亲之礼,收仙草姑娘为女,冠李氏之姓。”

徐应殊抚掌而笑,与李季翔虚情假意,你来我往客套了一番,领着仙草满意而归。

仙草心中自是惊喜非常,可思量一番,又生了怯意,赶上几步,搀着主人手儿,微微皱眉道:“主子爷,您真要娶我为妻?可是奴婢……奴婢……”

徐应殊瞧也不瞧她,目视前方,步子不停。

“可是什么?不娶你怎么办,你又不让我娶别人,难道打一辈子光棍。我徐应殊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个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过过舒坦日子了。再说了,我全副家当都给了你,不把你娶了,岂不是要做穷光蛋?还是说心肝儿想将我养作面首?”

“可是主子爷……”

“啧,怎么还叫主子爷,叫声夫君来听听。”徐应殊睨了仙草一眼,嫌弃地打断她。

小仙草脸儿刷地通红,结结巴巴道:“夫……夫……呀,主子爷,咱们还没成亲呢,怎么能乱叫夫君。”

“哈哈哈哈哈,叫你脱裤子你不害臊,让你喊声夫君,你竟羞成这样,小心肝,你怎么这么有趣儿?”

仙草撅起嘴儿,不再理这坏人。

此间诸事方才安排妥当,徐应殊便被宣去面圣,板板正正跪在那金銮殿里,老老实实一声不吭。

殿中只得皇帝太子及内侍数人,除了皇帝坐在那龙椅上,居高临下俯视徐应殊,其余人皆伫立一旁,垂首不语,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气氛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