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问她是喜欢丈夫多些还是这一肚子坏水的大伯子多些,恐怕她自个儿也说不清,倒是在心底里暗暗得意,鱼与熊掌,一人得俩。
这厢徐应殊阳根已然再度翘头,插进蒋昭华嘴里令她舔弄一番,便又粗壮如初,面目狰狞。嘴里一边夸赞弟妹吮玉茎的功夫精进了不少,一边抽回玉茎,抬起蒋昭华一条腿,让她侧躺着从下边肏弄她。
“大腹便便,这般侧着入,则不至于撞击下腹,肚子搁床上你也少些负累,回去让云请这般施为即可,也犯不上往死里忍着欲火,弄的时候小心些,偶尔亲近个几回不妨事的。”
徐应殊一转身,做出一副好大哥的模样,指点起了弟妹弟弟的房事,只是瞧他此刻所作所为,却是奸淫弟妹的乱伦之事,嘴里说的那些话儿实是令人难以信服。
这边二人正干得兴起,仙草来报浴桶热水备好了,徐大人便柔情似水地抱起蒋氏,放入水中,先立在桶沿,在她嘴里又抽送了几回,再跨入水中,令她双手撑于桶沿,自身后入她,也不管那水花四溅,波浪翻涌,肆意狂顶了几百回。
仙草瞧得胆战心惊,忍不住开口劝道:“主子爷小心些,仔细肚里孩子。”
徐应殊“嗯嗯”答应,却刹不了车,那蒋氏更是久违的快活,欢畅舒爽,在水下大泄数次。
待得事毕,徐应殊方心满意足长吁一口,笑道:“有水托住腹部,孕妇亦会少许多辛苦,弟妹,哥哥方才肏得你可爽快?”
蒋昭华靠在徐应殊怀中娇喘不息,却不答他浑话,只是握着他双手于水下揉搓。
徐应殊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亲自动手帮怀里丰腴雪白的妇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遍,连穴中遗留之精水,都费心仔细掏了个干净,搓洗之时自没少干占便宜的勾当。
完了仙草扶着蒋氏爬出浴桶,擦干身子穿回衣裳。蒋昭华见她没得一点儿好处,却不似以往那般时时呷醋,还尽心尽力照顾自己,心中过意不去,略带愧色道:“仙草妹妹有心了,今日……今日……”
“知道知道。”仙草爽朗一笑,“今日我本就带着月事,主子爷与我都有些担心蒋姐姐孕后不得尽兴,积着欲火,便诓了你来,原是为了讨你欢喜,你快活便成,不必担心我。我忍过这几日,自然要寻主子爷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蒋昭华闻言不由莞尔,徐应殊却背脊窜上一阵寒意,嫌弃道:“你这妖精非要吸光你主子阳元才罢休,榨得我精尽人亡对你有甚好处?!”
说笑之间,几人装扮妥当,仙草小心翼翼扶着疲累的蒋氏,慢慢踱回了梅苑。
日子过得顺心如意,阖家安泰。
自己主子虽说不在乎香火,但仙草瞧着蒋氏抚弄孕肚,满脸慈爱温柔,与当初清高孤傲判若两人,心中难掩羡慕好奇,只是遗憾自己久久不得喜,夜里时常缠着主人求欢。
徐应殊对她自是要什么给什么,云雨之时亦是比之前更加倍的缠绵悱恻,一日日地越发黏腻,不是搂在怀里诉衷肠,便是耐着性子舔遍全身,甚至于兴致一来,肏弄个没完没了。
这一日二人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的大战,完了双双躺在被褥之上喘气。稍歇了半晌,徐应殊忽然开口道:“宝贝,明儿有个差事给你。你主子我在外置了私宅,没得空去打理,你代我去瞧瞧,你房里那些值钱宝贝,也一起带过去,放在新宅子里,往后咱们就搬去,不住徐府了。”
事出突然,仙草心下惊讶,翻身坐起,问道:“为什么呀?怎么突然就要搬出去了?”
徐应殊无奈一笑:“你没见老太爷隔三差五骂我,从不给好脸色我瞧嘛?这徐家以后便给云请当家,后院管事的权柄,自然也是要从我娘手里传给昭华的,我又不愿娶亲,你是侍妾,他们心里总是看不上你的。总不能我来当家主,昭华来管内院。咱们自个儿出去置宅开府,往后也不必再守家里这些破规矩,新宅子,你就是女主人,多好。”
仙草侧头想了想,确是这个理儿,这样自己肚子老没动静的事儿也不用心虚了,赞同道:“还是主子爷看得长远,奴婢知道了。”
“嗯,你将你的宝贝和细软,平日里用的和喜爱的,全装马车里带过去,留在那儿住几日,替我将宅子里边整理安排好了,我便一道搬过去。”
说完亦起身搂住仙草,许久不放,低声嘱咐道:“宝贝,我可把全副家当都放那儿了,你得仔细找找,找齐了妥善收起来,这世上最要紧的便是钱财,钱财防身,钱财活命,我都交给你了。”
仙草不疑有他,笑着拍拍徐应殊后背道:“省得了,主子信得过奴婢,奴婢定不负嘱托,只是于奴婢而言,这世上最要紧的可不是钱财,是主子爷您呢。我这辈子只要您,给我多少钱也不换。”
徐应殊将脑袋埋在仙草颈窝,不给她瞧见自己此刻神情,心中痛如刀绞,想说些什么,动动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这一夜入眠时执拗地死死搂着爱妾不放手,热得两人皆是一身汗,直至天明。
高楼倾覆 重要剧情,让我瞧瞧有多少小可爱看剧情哒每日更=文群-期_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仙草听从吩咐,次日一早便忙忙碌碌,收拾了几箱子的衣裳细软,稍上自己的看家宝贝,花了大半日,准备妥帖,整装待发。
徐应殊午后亦是早早回府,又塞了好些自己珍藏之物在马车里,将仙草送至徐府大门,依依不舍,也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替爱妾捋碎发,扶花簪,指背轻抚腮颊,沉眼望着她娇俏模样儿没个够,忍不住又搂进怀里使劲揉搓不放手。
仙草见他实在黏腻,再不动身天色都要暗了,仰头笑道:“主子爷这是怎么了?奴婢只是先去一步,打理好了过几日便回,那地儿也不远,主子爷若想奴婢了,差人来唤一声便是了,怎么瞧着和再也见不着面似的。”
“我就是舍不得,小心肝一走,没人给我暖床,夜难成寐。宝贝儿,你去了安心住那儿,慢慢收拾,不必惦念家里。我想你了,自会去寻你,你不用特意跑回来。我遣了瑞英随你同去,有什么要抛头露面的事,你便差他去办。”
徐应殊再三叮嘱关照,仙草心中微微异样,又问道:“奴婢今日忙得忘了,可用去和二爷二奶奶招呼一声?”
“不用,没事儿,我自会与他们说,你放心去就是。”边说边掏出一薄薄木盒,交予仙草手中,“这儿一个锦盒,内有秘宝一件,若一人在外,遇到为难危急之事,便可打开此盒,内有救急之宝。不到时候万万不可打开,打开就不灵了。”
仙草见徐应殊难得如此郑重其事,虽不明所以,却将他的胡话当了真,仔细收好木盒,重重点头。
徐应殊瞧她纯良呆傻的模样,心如针扎,悲从中来,轻轻在仙草脸颊额心亲吻数下,终于狠下心来,将她送上马车,目送心爱之人离去,转过街角,消失不见。回过身时,只见他一脸凄楚,眼眶子内竟噙着泪。
仙草却瞧不见这些古怪,到了新宅子,先吩咐瑞英将带来的家当卸下,又将各个院落都查看了一遍,见里面家什用具一应俱全,亦有仆从早早被安置在内看宅护院,想着主子爷悄悄的不动声色,却已安排得如此周全,自己稍稍整理一番,便可回去请主子一道过来,双宿双栖了。
翌日,仙草将带来的家当一一安置妥当,又遵循主人吩咐,在家中细细翻找,竟真的在书房抽屉里找到了房契一张。幸得徐应殊与蒋昭华平日里闲暇之时,会教自己识字读书,不然拿着这么一张纸,你认得我我不认得你,哪儿分得清什么房契地契。
一连几日,又在床板底下,书架夹缝里,这儿那儿,接二连三地寻到了银票地契,房契租约,不一而足。这一张两张便也罢了,一叠纸里边儿铺子便有两间,田庄几亩,银两竟有数万之多。
仙草虽不懂什么大事,但一个文官儿,哪儿来的那么多家当?难不成是主子复起之后,收受贿赂,贪来的?那什么李大人来府里骂主子的话儿,说的是这事儿吗?
越想越是惶恐,便将这些贵重物件收到一起,钻进床底下撬了几块青砖,将这些“罪证”都埋藏其中。又担心贪了这么多钱,若被人知道了,主子爷会不会丢官下大狱,日夜寝食难安,这新宅子里的总共就一男一女两个奴仆,只知仙草是主子,对徐应殊与徐府一无所知,仙草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遂打定主意还是回一趟徐府,问个明白。
没想到,她赶到徐府时,却见大门紧闭,上边贴了两个大大的白封条,慌慌张张左右一问,原来在她去新宅子这数日间,整个徐府已被抄了家,主子奴婢,男男女女,一律皆被收押入狱。
这一下晴天霹雳,听得仙草两眼一黑,当场晕倒在地,再睁开眼时,已被瑞英带回新宅,安顿在床,亦请了大夫,把脉抓药,只说是受了惊,需静养元神。
“怎么会这样?瑞英,主子爷可与你交代过什么?如何突然之间便会抄家入狱呢?”仙草六神无主,一边垂泪一边询问徐应殊的贴身小厮。
“回姨娘的话,这事儿小的也真不知情。方才小的出门时打探了一番,说是恭王密谋造反被抓,主子爷是恭王心腹,徐府才受了牵连,说是……说是……说是大罪,待大理寺审完了,就要诛三族,砍脑袋的。”
瑞英小心翼翼,生怕这些话说了,又把仙草吓得晕厥,可他自己心里也怕,不把话给仙草说清楚了,她再上门去寻徐府之人,只怕也要被人当做亲戚抓进去。
仙草听了这话,呆呆地出不了声。入狱就入狱吧,大不了等个十几二十年,等主子出来了,两人再好好过日子,可若是谋反、砍头,这怎么办?再也见不着主子爷了?那自己一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随了主子爷一起去了,下了黄泉做一对鬼夫妻也好啊。
打定了主意反而不慌了,横竖是个死,止了泪水对瑞英道:“瑞英,你说谋反,要诛三族,那我是主子爷的侍妾,怎么着也该是三族之内啊,官府早晚也会找到这儿来的,到时候我便随了主子爷一道去。你赶紧取些银钱细软,趁现下还没人盯上,自去谋生吧,跑得远远的别回来了。”
瑞英闻言心中酸暖,西苑几个下人平日里都与仙草十分亲近,可患难见真情,危难识人心,到了这生死攸关之时,仙草却让自己求生,她却要随着主子一道赴死,其情可叹,其忠可嘉。
“姨娘稍安,主子爷吩咐小的,若出了大事,令我看好姨娘,勿使你犯傻做了不值当的事儿,小的无论如何也是要跟着姨娘侍奉照顾的。您可还记得,主子爷给您的锦盒么,那里边儿说不定有什么好办法。”
仙草这才想起,还有那么一个宝贝,赶忙起身取来。打开一瞧,里面一张卖身契,却是自己的,另有赎身去奴籍的证明文书与良民身份文牒,最下边是一封书信,和一封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