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心中一动,生出些异样,特意遣走仆从,总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可自己大着肚子,又能怎样呢?
果然容绘一走,徐应殊就从里间出来,面上似笑非笑,望着蒋昭华胸口道:“弟妹六甲之身,比出来徐府之时更见丰润,一对神仙巨乳,又大又圆,日日挂在身上着实辛苦。”
蒋昭华被这浑人言语轻薄,却不生气,反而面飞红霞,心儿怦怦跳个不停,似小鹿乱撞。那厢仙草已经插上门插,回身过来,笑道:“主子爷说蒋姐姐瞧着有些郁郁之色,便差我唤你来散散心。别怕,主子爷有分寸。”
“不错。”徐应殊问都不问一声,便抬手来解蒋昭华衣裳,“弟妹怀胎十月,不得行房,此刻想必已与云请分房而卧了吧?他有的是女人伺候,你却不可寻欢作乐,只能夜里一人孤枕而眠,躲在被窝,想着大哥的尘柄揉弄下阴,可怜,可怜!”
说话间,已然将衣襟悉数解开,露出那对乳儿,真如他所言,胀了一大圈,比之前更为饱满巨硕,好似再大些便要爆了一般。
“大哥……”蒋昭华犹犹豫豫,羞羞怯怯,不知如何开口。“我……”
徐应殊一手覆上那巨乳,俯身在她耳旁轻轻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肚里的孩儿,兴许这是我自己的孩儿呢,怎么会舍得伤他?咱们俩悄悄的,今日的事儿,不让云请知道,好么?”本"文>来[源扣,群-2三\O;六92"三;9六
蒋昭华心中一阵悸动,想到要背着丈夫与人胡来反而愈加兴奋,只觉乳儿被他那大手揉捏得又酥又美,热气吹在耳蜗里痒痒麻麻,又觉着那人将湿热舌尖也钻进了耳里,身子猛地一颤,已然手足发软,情动欲燃。
“哥哥摸得你舒服么?昭华好孩子,起来把衣裤脱了,给哥哥好好瞧瞧你身子,女孩儿有了孕,浑身都是奶香,味道都不一样。”
蒋昭华亦是骚意难解,虽羞臊,却顺从地依言起身,仙草上前替她脱了衣衫裙裤,她便赤裸着身体,挺着个半圆肚皮,站在二人面前,任凭这四只眼睛仔仔细细上下打量。
“穿着衣衫还不觉得,脱光了一瞧,这孕肚还真大,蒋姐姐想必是十分辛苦了。”
“自然,女子怀胎不易,男子更应多多怜惜。”徐应殊微微笑着,伸手轻轻抚摸蒋氏肚子,“也不知这里边的小孩儿听不听得见你我言语,小乖乖,我是你半个爹爹,等下要入你娘亲,与她快活,你在里面好好睡一觉,别捣乱知道么?若你不听话,我可是要揍你娘屁股的。”
仙草与蒋昭华听惯了他的疯话,早已练就了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只当是鸟儿叽喳。
徐应殊抄起蒋昭华双腋,将她提起,放于桌上,分开她双腿,一边揉弄下阴,一边含着她唇儿吮吸,不多时,二人便皆是身子发热,淫火高涨。
徐应殊将那阴部好生揉捏了一番,蒋氏只觉得阴内痒入骨髓,不觉将那阴儿缩了儿缩,一股清液顺那小孔流出,将那双唇打个精湿。徐应殊将那蜜露于蒋氏阴部涂拭,又用那湿手握住自己玉茎,连同那菇头马眼里渗出之淫水一并涂与妙户,再将阳根上下套弄几番,待柱身遍湿,一手扶其玉茎,一手扒开那微张之唇,将菇头抵于其上,来回磨蹭。
投怀送抱 挺着大肚子被大伯肏巨乳,打下阴
“弟妹你看,哥哥的尘柄正抵着你的小花儿,你可想它入内为你解痒去骚?自己张口说。”
蒋昭华被他吻得娇喘,两只大白乳儿一上一下似浪花般起伏不定,低头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花阴上的男根,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羞得移开眼睛,皱起眉头,勉强小声道:“要……要的。”
“要什么?”
“要……要哥哥……要哥哥的尘柄。”
“要尘柄作何?好好说。”
“要哥哥……哥哥尘柄入我……入我穴儿。”
徐应殊哈哈大笑,“好一个骚婆娘,大着肚子还要寻肏,背着自家男人,跑到大伯这儿,脱光衣服叉开腿,骚水流了一桌子,小淫穴儿张张合合。你说,似你这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该怎么罚才好?”
蒋昭华上了当,霎时羞愤欲死,可恨那淫魔还将那尘柄在花阴上敲打个不停,每每击中花芽,便是一阵战栗。仙草在旁瞧着徐应殊总是这般欺侮蒋氏,心中不忍,虽不敢插嘴,却凑近一旁,用那柔柔软软的小酥手,托着那几斤重的乳儿揉搓挤弄,多少想让她身子快活些。
那边徐应殊却引着蒋昭华的手,放到自己玉茎之上,“弟妹,这便是你日思夜想的好物,你来摸摸,等下便用它罚你,捣烂你的骚穴可好?”
蒋昭华羞耻不能言,手里却上下套弄那根热铁,略微使劲,徐应殊不禁舒服得仰起脖子闭上眼,亦着力摁弄那花芽,“弟妹手上功夫见长,想必孕后没少给丈夫摸屌,不知品箫的本事练得如何了,稍候须得容我一验。”
弄了稍许,徐应殊拉开蒋昭华的手儿,一个挺身刺入蜜穴,小心翼翼缓入缓出,到底不敢伤了腹中胎儿,可那蒋氏却反被吊起胃口,满腔欲火,下阴瘙痒,只想令这人狠顶疾弄,给个痛快,禁不住自己扭胯相迎,口中亦是吟哦不止。
仙草生怕蒋昭华鼓出的腹部被徐应殊撞着,扶着她仰卧桌面,如此这般,徐大人也渐渐放开手脚,速速挺弄,一口气抽送二百来下,便停下令身下这欲仙欲死的孕妇喘口气儿。
徐应殊双手捧着那大肚子,伸出舌头在上边扫了一圈又一圈,舔得濡湿发亮,“好孩子,适才爹爹可顶得你头晕眼花了?都怪你娘亲太骚,怀着孩子还要勾引爹爹,不肏她下面痒得不行,等下爹爹替你去尝尝她的乳儿,若不好吃,就替你罚她。”
说着俯深向前,轮着吮咂那对巨乳,以牙齿啮咬,又使劲吸得蒋氏乳头疼痛,把那两只深红果子弄得肿胀才放开。
蒋昭华疼得小声啜泣,口中不断求饶,徐应殊用力拧了一把乳肉,怒道:“吮了半天也没一滴奶水出来,你想饿死孩子吗?上边有用的水没有,下边尽出些没用的淫汁骚水。”
话音未落,蒋氏忽觉下阴一阵夹着麻痒的刺痛,被徐应殊一掌拍在阴户上,禁不住“啊”地喊出声来。
“就知道弟妹最爱这个,来,腿再张开些,把你那如饥似渴的骚穴亮出来,仙草过来,把你二奶奶的骚穴打烂!看它还怎么骚。”
“……爷……”
“让你打你就打!着力打,狠狠打!”
小仙草瞧徐应殊面带笑意,知他只是戏闹,再看那蒋氏,咬着唇儿,羞涩之中竟有乞求之色,遂举起手,重重一掌拍打在那朝天大展的花阴之上,清清脆脆地一声“啪”。
蒋昭华双眉紧皱哼哼唧唧,又痛又爽,穴里不断冒出汁儿,没几下这拍打花阴之声,便变得啧啧含水,蜜汁四处飞溅。
徐应殊脱了裤子爬上桌子,跨到蒋氏胸口,屁股对着她的脸儿,四指捏着那两个乳头往当中凑,用那对大奶夹住玉茎,摆腰挺胯抽送起来。动作大了,垂在下边两个卵子时时撞到蒋氏口鼻,蒋昭华不嫌他粗糙,反而伸出舌头去舔那卵蛋,讨好男人。
仙草拍打数下,便捏捏花芽,指儿戳戳蜜穴,再打,再弄,反反复复,令蒋氏爽得神魂颠倒,口中淫声不断。那徐应殊在乳肉之间急急抽送,眼中赏着那女孩儿给女孩儿弄花阴的淫景,竟这般用蒋氏硕乳磨上了顶峰,玉茎弹跳数下,热精直喷那隆起的肚子,淋得上边一坨坨白浊,顺着肚皮缓缓下滑,黏腻不堪。
“爽快!辛苦弟妹豪乳。”徐应殊收回玉茎,捏起乳尖晃动乳肉,在乳儿上亦狠狠拍打数下,却把蒋昭华打得穴儿抽搐,狂泻而出。
淫魔哈哈大笑:“弟妹啊弟妹,你瞧瞧你,越打越骚,越骚越要打,让哥哥拿你如何是好?”
他从桌上利索爬下,抄起呜咽哭泣的蒋氏打横抱到床上,侧身躺下,放下床帐,将她藏在床内,命仙草去让人准备热水,自己躺在弟媳背后紧贴着她,手儿绕到前边将腹上精液涂抹于双乳,将那瘫软阳根在蒋氏臀缝里磨磨蹭蹭。7衣0*五]巴巴'五$90)
“……大哥,为何仙草今日……今日……”蒋昭华声小若蚁,羞羞答答在腹中搜词寻句。
“今日不一起玩儿?她葵水在身,想玩也玩不了,不然你何曾见过她如此老实?我真怕她稍后忍不住淫火,硬要奸我,给我那喝惯了蜜汁的宝贝龙阳,强灌鲜血。今日抚慰弟妹,我可是冒了大风险的,等下咱们在浴桶里再来一发,让我射你里边儿去。”
蒋昭华羞不可抑,捂住脸儿,牝穴却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要吃荤。
“昭华,这孩子虽不知是云请的还是我的,但咱们兄弟都会视若己出,哪怕真是我的,我也愿听他喊我伯伯,是云请的,我也会待他如亲生,你只需安心养胎,不必忧心这些个细枝末节。”
徐应殊虽早已与蒋氏和解,放下芥蒂,蒋昭华亦知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平日一味被他捉弄欺侮,难得此刻温言安慰,心中暖意徒生,轻轻“嗯”了一声,忍不住翻身与他吻住,自己伸手抚弄尘柄,头一遭对这淫冶荒唐的大伯投怀送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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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搂作一处,腻了一番,蒋昭华大肚子抵着徐应殊,可那巨乳的乳尖照样顶到他胸口,徐大人解开衣襟用胸部摩擦那红果子尖儿,“弟妹孕后,这乳儿与花阴色泽深沉,倒似瓜熟蒂落,不摘了它们,反倒不识趣了,今儿哥哥定肏你个爽快。”
蒋氏红着脸儿,细看徐应殊俊脸,与丈夫有六七分相似,却不同于云请温文儒雅,更多几分精致潇洒,不笑时又显得清冷如月,高不可攀,与这人放荡的性子可说是截然相反,多瞧上几眼,便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