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直忍得泪眼模糊,含羞带臊伸手轻扯她主子袖管。徐应殊放开口中甜果,直起身来瞧她想做甚,却被仙草大着胆子环住脖子钻进怀里索吻。徐大人心下一软,终究还是搂住那小小爱妾,压在洞里檀口相凑,吮舌含咂起来。

两厢舌儿相卷,香津互送,丁香绽雨,香涎似雾。仙草被徐应殊吮咂得甘美无比,淫心大动,不禁夹住双腿,在他怀中扭动身体。徐应殊且把手指插入阴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揉弄阴唇,挑拨那阴唇交结处突起之花核,不多时便从那蜜穴之内溢出股股粘液,润滑非常,指抠肉壁,竟传出“滋滋”水声。

仙草玉臂双展,把徐应殊紧紧抱住,口中急喘虚虚,身子抖动不断,即将大泄。徐应殊正欲取出火龙,在此间兴云布雨快活一番,耳边却依稀传来不远处女子娇言娇语之声,不知是何人路过此处,只得戛然止住手中淫行,强忍欲火,与仙草搂作一处,悄无声息揉捏那粉阴雪臀。

怀恨窃香 背着新郎把新娘迷倒全部剥光

“小姐小姐,奴婢方才看那徐大人房里的姨娘,正是那日咱们在街上瞧见与二公子在一处说话的女子。”

“不错,就是她。”

说话之人正是蒋昭华的丫鬟容绘和闷了一肚子气,正打道回府的蒋昭华。

“那姨娘长得可真不一般,仙女似的,适才徐府的丫鬟还告诉奴婢,徐大人对这姨娘娇宠至极,因着收了这美人入房中,腿才治好的。”

“呵,你知道什么,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她主子本是要把她送与恭王爷巴结上位,将她在酒席之上,当着一众男子除衫解带狎玩亵弄,结果弄巧成拙,人家堂堂一个亲王,皇亲贵胄,怎会看上这种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人,也难怪会与小叔在人前眉来眼去了,说不定那人早就被她勾引,叔嫂暗通曲款了。唉……想到这些就糟心。”

二人一路闲话,渐行渐远。那洞里两个,却因着这几句刻毒之词,心思早已翻天覆地。

徐应殊亲耳听见爱妾被人如此诋毁侮辱,胸中怒火中烧,他今日本就因着依附四皇子转眼便升了吏部侍郎一事,被徐老太爷骂得狗血淋头,一肚子火,此刻又被泼上一锅热油,满腔暴怒几欲炸裂。

而仙草听见自己的丑事竟已人尽皆知,当真是晴天霹雳,心儿好似被重锤砸得粉碎,泪倾满眼,依偎在徐应殊怀中,已然泣不成声。这位蒋小姐说得不错,自己正是不知礼义廉耻的残花败柳,叔嫂私通,又被外人狎玩,还有什么脸喊冤?

徐应殊察觉怀中小人身子抽动,凄凄惨惨伤心缀泣,心疼不已,紧紧搂住那娇小身躯,轻抚她背脊,柔声安慰道:“小心肝,都是爷害得你受人污蔑,全是爷的不是,你别伤心了。我家心肝可不是什么残花败柳,是我徐某人顶顶要紧的宝贝,心尖上的肉肉。来,咱们先把衣裳穿好,今日不验身了,主子带你回咱们自个儿院子去。”

说着俯身拾起地上衣衫,替仙草一件件穿上系好,抹去她俏脸上那两行清泪,牵着小酥手儿,将她带回西苑。仙草心中郁郁,哀哀戚戚地又流了半晌眼泪,好不容易被徐应殊哄着睡了过去。

徐应殊独坐书斋,阴沉着脸扫过仙草听他号令日日勤练的那些鬼画符,心下沉思盘算。

园中那女人便是今日上门做客的蒋氏之女,云请的未婚妻子。恭王宴上之事,自是当日赴宴之人透露了出去,既然被那女人知道了,今后入了徐府,那长舌妇必然四处散播,添油加醋地恶意中伤。再说云请对仙草十分之喜爱,婚后未必与她断得了,如此一来,仙草定然名声不保,整个徐府再难有她容身之地。

徐应殊双目微闭,抬指轻扣扶手,需得寻个万全之计,堵上这女人的嘴。?<?-?,⒉⒊{0"㈥(九<⒉⒊九㈥]

仙草心里头伤痛,却不欲使自己主子为难担忧,日里强作笑颜,夜间无声流泪,一日日地憔悴起来。徐云请忙于秋闱,偶有探视,意与仙草亲近,却被她屡屡推拒到底,只说不愿让二公子分心,劝他专心读书。

秋试一过,徐府便开始着手准备迎娶蒋昭华,上上下下为着徐二公子的大喜之日忙作一团。

西苑倒是无人打搅,仙草静静心心日日苦练,下阴逐日收紧,从斗笔练到了大楷,又换做小楷,亦能牢牢夹住,那三岁小儿一般的字迹也越发稳健。

徐应殊自是对爱妾用心赞不绝口,将她抱于膝上,手指探进去试了试,觉着指儿被温软四壁牢牢吸裹,内里紧窄如初,可算是大功告成。搅弄了几下,便欲将攒了这近两月的欲火送入其中,可低头瞧见自己心肝宝贝,寡言少语,形状清减,双眸黯淡,心中又是抽痛不舍。

“小心肝可是担心那蒋氏?宝贝放心,你主子爷自有办法让她闭嘴。”

仙草环上徐应殊脖子,凄然悲叹:“主子爷,人家说的都是真的,奴婢本就脏了,得主子垂怜留我在您身边侍奉。那蒋小姐……那般冰清玉洁的名门闺秀,瞧不上我这样的又有什么错儿呢。奴婢不在乎旁人怎么说,只要您不嫌弃我,允我伺候主子爷,便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说得徐应殊无言以对,既非言不由衷,亦非肺腑之语,只听得人心疼。怀中那幼幼娇娥,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半大娃娃,娇娇楚楚的摸样儿我见犹怜,徐大人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哪里舍得让她种下这心病不得医治,终日愁云惨淡地,不复往日天真欢喜。怎么着都得给她把这病根给拔了!

瞧着美人兴致缺缺,徐应殊亦不强求,压下一肚子燥火,亲吻安抚一番作罢。于蒋氏之事,却已然定下计策,成竹在胸。

话说那徐二公子,虽爱兄长侍妾貌美娇顺,此刻得逢人生四喜其一,一大半心思早已飞到那清秀妍丽的未婚妻子身上去了。这蒋氏小姐,因是老太太娘家亲戚,徐家两兄弟自是从小都见过的。原本徐夫人是想许给长子,却被徐应殊斩钉截铁一口回绝,又不敢驳了徐老太太的面子,便给听话儿子徐云请定了这门亲。

徐云请少年之时,初次瞧见这蒋家妹妹,只觉花貌盈盈,唇点仙桃,乌云玉面,眉盖秋波,摇金戴玉,帽龙掠凤,徐二公子年少慕艾,一颗心自此再不归己,母亲提亲,正中下怀,这抱得美人归的一日可说翘首盼了许久。

终至成礼之日,徐云请春风得意,在喜宴上八面玲珑,应酬四方,却不知他那好哥哥,饮至中途便寻了个由头悄悄离席,往弟弟梅苑去了。

院中仆从多去为喜宴打下手,只留下一些仆妇丫鬟服侍新娘子。徐应殊早早安排了心腹小厮,设计给送来梅苑的茶水里都洒了药,此刻入内四下一扫,门里门外,皆是到地昏睡的奴仆。徐大人哼笑一声,冷着脸推门跨入房中,径直走入那喜房寝卧,只见弟媳盖着红盖头,软软靠在床柱上,亦是不省人事。

徐应殊锁上房门,转身走至床边,一把掀开喜盖随手扔到地上,将蒋昭华放倒于床褥之上,宽衣解带,把她全身上下剥个精光。

细细瞧去,只见那对乳儿比之仙草大了许多,圆润饱满,乳头深红,乳晕比乳尖略微淡些,二处交相辉映,似红梅绽放,娇艳欲滴,直令百芳抱赧自愧。小腹平滑,双腿白嫩丰腴,更衬得那柳腰纤弱不堪一握,胯间阴部茸毛丛丛,亦比仙草浓密不少,耻部小丘隆起,丰厚有加,那道殷红肉缝隐在毛丛之后,隐约可见。

喜夜夺红 反复强奸弟弟的新娘子

徐应殊虽对蒋昭华心怀怨恨,此刻见眼前一片春色,照样胯下胀硬,褪下裤子,分开蒋氏双腿,跪坐其间,二指掰开肉唇,上下抚弄那细缝中的软肉,揉按缝隙前端凸起肉芽。

这蒋氏女虽自命清高,言语可憎,摸在手中却是温香软玉,娇嫩可人。徐应殊揉搓片刻,待那阴核凸硬,幽幽穴口吐出些许蜜露,便抬起蒋氏双腿,将玉茎对准穴口,挺身顶入。

怎奈那蒋氏处子之身,牝穴狭小,阴内甚干,入内之时十分艰涩,磨得徐应殊额前冒汗,微微作痛。他收回阳根,唾口津于掌心,涂抹柱身菇头,再度刺入,稍觉润滑,便一鼓作气,直插至根部,龙阳尽没其中,那阴内紧窄温热,一抽一拔,好不惬意。

蒋昭华昏迷之中忽觉一股钻心之痛由下身传来,朦胧之间悠悠转醒,睁眼只见身上伏着一俊美男子前后耸动,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下阴蜜穴被一灼热巨物刺弄顶撞,进出之间剧痛无比。

她呆怔一瞬,方才明白自己此刻竟正遭人奸淫,身上这人,正是那徐家长子自己的大伯徐应殊,顿时脑中天昏地暗,只觉得天也塌了下来。

蒋昭华羞愤难当,张口便欲惊呼尖叫,被徐应殊停下抽送,一手死死按住嘴,冷声威胁道:“你要喊人便喊,就让这徐府里里外外的亲朋好友都知道,蒋小姐洞房花烛之夜勾引大伯,背着丈夫与兄长颠鸾倒凤。呵呵,你说是让你父蒋通政来退婚好,还是由徐府休了你这不知检点的媳妇好?你失了处子之身,看看还有哪家男人愿意要你这残花败柳。”

徐应殊恨极蒋昭华曾以此语辱蔑仙草,说到最后四字,口气森寒,重重地一字一顿。

蒋昭华不曾想到此人竟如此无耻卑劣,于新婚之夜奸污弟媳不算,还倒打一耙,但这些话,句句戳心,字字扎肺。若真要闹得人尽皆知,那自己此生便会沦为坊间笑柄,再难抬头做人。思量之间,凄然落泪,本欲推开徐应殊的双臂,无力垂下,已然是服了软。

徐应殊呵呵一笑,满脸讥嘲,“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识时务得很。你若想我守口如瓶,留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名声,便闭上自己的嘴,少嚼舌根子,老老实实做你的徐二奶奶。今日既得弟妹初红,我这个做大伯的少不得也要出一番力,喂你个满宫热精,给你补补元阳。”

说完移开手,俯身吻住弟媳,舌儿硬顶入其檀口之中,在内四扫荡,卷着那丁香着力吮吸,饶是蒋昭华心中恨恨,亦被他那灵舌挑得身软神昏。徐应殊含咂半晌,抬起身来,以手掌握住一乳,在上揉搓起来,口亦移到胸前,含住另一乳,用舌尖轻抵乳头,将那坚贞自守的良家女摸得酥麻难言,口中竟轻哦出声。

“人欲难去,皆因这闺房之趣实乃世间第一乐事,云雨交合畅快入骨,今日便叫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妇人好好体味一番,什么礼义廉耻,哪有被男人往死里肏弄来的舒服?”

蒋昭华新婚之夜受此大辱,心中恨极,愤然怒道:“我今日被你这无耻混账算计了去,才不得不忍辱低头,你那些个荒唐下流的说辞,还是留给你那人尽可夫的小妾吧。”

“哦?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既已了然我为了何人来奸你,往后可记得祸从口出,千万不要口不择言胡乱中伤他人,否则又要累我费时费力来入一个瞧不上的女人,端的无趣。”

蒋昭华听了这羞辱之辞,起身正要挣扎,早被徐应殊压在身上,按住双手动弹不得。那恶徒再度摆动腰胯,突刺牝穴,娇嫩花阴被其点缀摧残,直痛得蒋昭华欲挣不得,由得那人恣采花心,任意抽插。怎奈抽送之际,阴户内里疼痛犹如刀绞,熬当不住,只得紧闭气息,浑身玉肉僵硬,狠命忍住那痛,那双微闭秀眸之中,早已是泪花儿滚滚。

徐应殊瞧她不再嘴犟作对,形容凄楚,亦知女子除夜疼痛,略生了些怜爱之心,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放开她藕臂转而抚弄下身花芽,勾挑揉按,耐着性子温存多时。

蒋昭华亦痛亦痒,阴内汁液滑落,嫩芽快感堆叠,忽而直奔脑额,令得她玉体轻颤,下阴紧缩,竟是在徐应殊抚弄之下泄了出来。牝穴之内春潮涌出,滑腻顺畅,尘柄进出之时,胀痛之感渐消,二人皆是麻痒酥美,渐入佳境。

此刻花径内被那蜜水浸透,时松时胀,蒋昭华虽无此心,身子却好不受用,阵阵酥麻传至胸内,那玉茎头儿次次抵紧花心,每次相抵,皆有绵绵快感递遍全身。徐应殊亦感知那肉壁不时收缩,夹得玉茎舒服非常,急急抽送两三百下,只觉蜜穴口儿一阵阵翕绞,知那蒋昭华又达顶峰,遂开关放精,一泄如注。事毕,把玉茎抽将出来,上边还沾着点点红丝,正是那蒋氏小姐的处子元红。

“弟妹满嘴仁义道德,作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适才被我这大哥肏弄得倒是很快活,连着泄了两次,可是畅美非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