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一脸娇娇怯怯,到底做了亏心事,生怕惹了徐应殊不高兴。
“他舔得你舒服么?”
徐应殊紧贴仙草侧耳,呼着热气吹进她耳蜗,语声虚虚浮浮似鬼魅喃喃。
仙草被他撩得若万蚁噬心,既痛且痒,颤声回答:“舒……舒服……”
徐应殊褪下仙草亵裤,分开她双腿,拿自己尘柄隔着裤子戳在那湿漉漉的花阴之上,入不了蜜穴,便在那缝隙中前后磨蹭,两手着力揉捏其双股雪臀,仰首轻叹:“你这小狐狸精快要把我们兄弟两都憋死了,你主子爷定是前世欠了你,这辈子要么被你榨干精元,要么为你隐忍至死。”
仙草见主子并未有何不虞,放下心来,解开裤头掏出阳物,双手覆住那玉茎,用力套搓,满满爱恋之意,伸长秀颈吻上徐应殊的脖子,在那喉咙突起上轻轻舔舐。
“主子爷别总是死啊活啊的,您是万万不能死的,您若不在了,奴婢只好随您一起去了。哪怕是黄泉路上的鬼姻缘,奴婢也要跟着您。”
徐应殊闻言心中欢喜,笑道:“小心肝练了几天字,竟也学会说些情话讨人欢喜了。”
仙草坐直身子,郑重其事道:“爷,奴婢说的是真心话,不论与旁人如何,奴婢心里就认定爷一个主子。”
徐应殊心下酸暖,却记起一事,趁此机会向仙草娓娓说道:“我家宝贝儿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方才云请可与你交代了他的婚事?他早就定了亲,原本年初便要成婚,碍着我受伤丢官,家中突遭巨变,才一拖再拖。下月秋闱过后,便要迎娶老太太娘家远亲蒋氏之女,其父蒋汝方乃通政使司右通政,也算是门当户对。”
仙草一呆,蹙眉道:“二爷适才并未提起,他……他似乎是有话想对奴婢交代,但……”
“但没说出口,我就知道他这脾气,温软有余却是优柔寡断。罢了,你心里有数便行了。我听闻那蒋氏女,甚是矜傲,切不可令其察觉你二人之事。我不在府内之时,你要小心避嫌,别一时心软,被云请那小子纠缠连累了。”
仙草点头答应,却是心下愁苦,倒不是为着徐二公子的婚事,只是想到徐云请要成婚,那她自个儿主子早晚不也得娶亲吗?思量至此,说不出的滞涩闷痛,整个人都厌厌地没了精神。
徐应殊见她面色不对,手里也不专心套弄尘柄,抓着她两肩前后狠晃了几晃,调侃道:“小心肝,你发什么呆!要娶亲的是徐二,又不是你主子爷,你摆出这副泫然欲泣的伤心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为了旁的男人打翻醋坛子了呢。”
仙草怔怔地望着徐应殊,双目洇湿,颤颤道:“可主子爷将来也是要娶亲成婚的呀,奴婢知道自己本分,不敢呷醋生妒,就是……就是心里觉着难受。”
“我不娶亲的。”徐应殊淡淡笑道,“你主子爷不娶妻,你放心好了。要娶早娶了,这蒋氏女本来也是要说给我的,我不肯娶,他们就打了云请的主意。西苑你就是女主人,明白了么?”
“为……”
“不为什么,说了你也不懂,问那么多做什么,手里的活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是不是得让你主子爷求你,你才肯好好伺候我这子孙根?”
仙草听主子抱怨,讪讪一笑,收紧双手,一门心思套弄那小了半圈的玉茎,肚子里则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虽不知其中因由,但主子既然说不娶夫人,那往后自己就能一直睡主子的床,缠着他求欢,这辈子都能如现下一般快活呢。
越想心里越是喜不自胜,干脆从徐应殊腿上爬下去,跪在他腿间含住玉茎,替他吮弄舔舐。一边干着活儿,一边抬眼望着徐应殊,满是笑意。
徐应殊瞧她一脸喜色,心中暗叹这女娃娃心思单纯,对自己一往情深,此刻自己身涉险境,未必能给得了她一世安稳,不禁生出些许别样愁绪,盘算着要寻个万全之策。
小仙草口中手里都十二分的卖力,贝齿在那玉茎上轻轻刮磨,舌尖儿勾着菇头底下四处钻探,十指纤纤,紧扣着柱身来回揉搓,又加重力道上下疾抚,换着法子弄了半晌。待得那菇头往外吐涎,在她口中轻弹微震,猛地往喉间一送,奋力含下小半根龙阳,令那龙头卡在狭小喉眼,复又吐出一半,双手翻飞搓套如震翅,口中用力吮吸,直将那一管子的热精全数吸入口中,玉茎卵囊颤跳不止,着实令徐应殊畅快了一回。
“宝贝儿,这几日入不得你身,倒让你这品箫的本事越发精进了,堪称一绝。我费心调教了这许久,今日云请那小子却是坐享其成来了。不知他与你主子爷吹阴的功夫比起来,孰高孰低,你说,你是喜欢你主子爷的舌头,还是云请的?”
仙草将徐应殊的龙阳放回原处,裤子系好,爬上他膝头,搂着他老老实实娇声答道:“自然是喜欢主子爷的,只是二爷也有二爷的好,三人一起最是快活。”
徐应殊重重刮了一下仙草挺翘鼻梁,笑骂:“不知羞的小淫娃!我们两兄弟出精出力服侍你这只小狐狸精,不快活才怪。都是我太宠你,才将你养得这般贪心。”
二人一路嬉笑打闹,回府之后又是好一顿戏耍。
园中相狎 假山洞里玩小妾
话说那蒋氏的小姐,芳名昭华,生得端庄秀丽,举止娴雅,既通文墨,又识琴棋,端的是书香门第的玉叶闺秀,母家有个庶出的姨母潘氏,正是那日在恭王淫宴上觊觎仙草的曹大人的偏房,在曹家依仗着娘家势力,过得也还算滋润,平日里自是和蒋家走动频繁。
这一日潘氏又上门来闲话,和姐姐蒋夫人外甥女蒋小姐一同吃着果子茶点,絮絮叨叨打听外甥女婿徐家的事情。蒋夫人因着府里杂务途中离席,她便逮着机会将她听到的淫秽秘闻如筒子倒豆一般,一股脑儿说给了外甥女。
“昭华,幸好与你定亲的是徐府二公子,你可知道那徐家长子,如今可再不是当初那高不可攀的模样啦。你姨夫告诉我,他带了自己的美貌小妾要献给恭王爷,想巴结王爷好上位,在席上当众就把这侍妾剥得精光,干的那荒唐事儿我都说不出口,结果人恭王爷根本就瞧不上这种破烂玩意,全是水里捞月瞎白忙活。”
蒋昭华虽素来嫌弃自己这个姨母不学无术,言辞粗俗又嘴碎爱搬弄是非,但听了这话还是惊得目瞪口呆。她自幼家训严苛,被教导得知书识礼,纤尘不染,哪里听过这样羞耻荒淫之事。回想那日在街上瞧见自己的未婚夫婿,带着旁的女子采买调笑的亲密样儿,心下不禁又添几分忧虑。前思后想,决定中元节前去一趟徐府,借着替父母给徐老太太送些祭祀斋点之名,先去打探一番。
至徐府,蒋昭华给老太太请了安,又被徐夫人留在身边说了会话,应对得宜进退得体,家中长辈无不交口称赞,午膳便与同辈一众女眷同席。扣\裙\珥叁:棱;馏:久,珥.Ⅲ}久*馏-
说来也巧,原本仙草被徐应殊圈在西苑,免了她平日应付府里的太太姑娘们的麻烦,今日因着二公子的未婚妻子来做客,也被徐夫人派人唤了过来。
蒋昭华听说此人正是姨母口中那在酒席上被众人亵玩的大房小妾,立刻留心细细打量,一见之下心下大震,这不正是那日与徐云请成双作对的美人吗?
这一顿饭可说是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团团疑虑,满腹酸涩。蒋昭华胸中犹如乱麻成结,理不出个头绪。
原以为只是徐云请的通房,可她既是徐府大房里的侍妾,又为何会与二房的徐二公子出双入对?难道他们叔嫂之间都不畏人言不知避忌吗?还是说此二人已有苟且,本就是偷偷溜出府私会,被自己无端撞破。听姨母话中之意,徐应殊全不将这侍妾当回事,无半分疼惜怜爱,难不成正因如此她才会不甘寂寞,勾搭小叔?
思量至此,蒋昭华自是对仙草妒恨交加,又鄙夷不屑,已然将她视作个以色侍人秽乱家宅的荡妇淫娃。
才用了午膳,便有下人来传话,说是大公子要寻姨娘过去。仙草急急忙忙跟老太太与徐夫人告了个罪便离开了。蒋昭华心下恹恹不快,不欲久留,喝了两口茶,亦起身告辞回府。
却说仙草一出东苑,就瞧见她主子徐应殊在廊下负手而立候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惊喜道:“主子今儿这么早就回了?”
“嗯。”徐应殊阴沉着脸,“爷难得早回,你不在书斋练字,又不在厢房候着你主子,野到这儿来,要罚!”
“???”
仙草小脸一垮,心下委屈,也不知她主子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迁怒于她,拿她撒气,可瞧着主子神色怏怏,又不敢回嘴,只得垂头丧气跟在后面往自家西苑去。路过花园里一处假山,被徐应殊一把拉进山洞里边,压在那石缝之间,动弹不得。
“今儿就在这园子里罚你,把乳儿掏出来给爷摸摸,下边亵裤也解开了,爷此刻便要验验你这几日在家可有用功练字,若还是夹不紧,今日便光着身子走回咱们院去,一路给人瞧瞧,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爷,奴婢哪有不听话呀。”仙草小声叫屈,嘟着小嘴儿我见犹怜。
“你现下就不听话!让你脱你就脱!”
徐应殊异乎寻常的暴躁,吓得仙草赶紧解开衣服裤子,赤条条地站在山洞暗处,大气不敢出一个,心儿狂跳不止,生怕被人听见招了人来,瞧见自己这羞耻样,在徐府传为笑柄。
这小美人畏畏缩缩紧贴岩石,躲在那狭小昏暗的角落里不知所措,两只明珠般的眸子怯生生地瞧着乱发脾气的主子,全身上下白洁娇嫩,活似一只任人宰割的呆兔儿。
徐应殊瞧那双乳,如两座玉峰,坚挺有力,其表光滑如脂,乳晕如粉樱两朵,欲开欲闭,好似只需一抚即会怒放开来,遂抬起两只手,各按住一边乳儿,挑刮乳头,指腹擦着乳尖打磨,直令这红果儿胀圆硬挺,又捏着它们随意晃荡,让那乳儿上下起伏如白浪翻滚。
这乳尖儿的麻痒劲一下子便把那小娇娥给弄酥了,捂住自个儿嘴巴死死堵住,不许那难忍的媚吟溜出口去。
见她这为难羞臊的样子,徐应殊越发起了恶意,俯身轻轻咬住一只乳头拉扯,刺得那乳晕又痒又疼,舌儿对着乳尖乱顶乱扫,一手按住另一只乳儿揉捏,一手直探花阴,挤入那细缝中来回搓弄,硬逼着那小人儿猫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