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肢上缓缓露出一道缝隙,伸出来了一根尖锐可怖的熊爪,顶在了伯的耳朵尖上,毫不留情地往下狠狠滑下去
“额啊……唔!不……”
熊爪指甲锋锐如刀,顶在伯那只被前任主人剪破了的耳朵裂口上,一滑,就把伯的旧伤口再次割开了,鲜血立刻汹涌流出,流进伯的发丝间,又顺着额头流下来,使伯的脸上布满血痕!
缺损的兽耳激烈恐惧地立起,疯狂颤抖,但伯被旧日里的噩梦所震慑,居然身体僵硬,一动都不敢动,浑身直冒冷汗,原地不动地被再次弄破了耳朵!
他一阵眩晕,注意力都无法集中了,脸上涕泪横流,终于颤抖着哭叫出声:“不要……主人,不要剪……啊……求你,不行的……”
他眼前发黑,几乎马上就要晕过去了,就连鲜血流到了嘴边都来不及去擦,雷德被他夹得鸡巴都快炸了,这才慢悠悠地停手,俯下身舔了一口耳朵上的鲜血,然后直起腰,再次猛操了起来!
这一次伯再也不敢让自己像死狗一样瘫着了,他努力回应,明明耳朵上的伤口并不大,却感受到了难以忍受、无与伦比的巨大痛感!
火辣辣的疼痛如同一道鞭子,又像是闪电,快速地席卷了他的意识,他无法得知耳朵的状况,只能猜想是不是被割掉了……被划烂成了两半……疼痛立刻变得更加灼烫可怕,就像把他整个儿撕碎了似的!
但同时,伯又爽得直抽,他矛盾地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沉浮拉扯,意识涣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不由得躲进回忆中的安全角落,像一只受伤了的小狗,上半身紧紧趴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嘤呜的奶狗哼唧声。
“呜……汪,汪汪……额……汪……”
他主动地狗叫,放弃了人类的语言,狗叫反而更让他安心。他叫着,伸着舌头舔流到嘴边的鲜血……
大鸡巴突然更硬更胀了!雷德不禁呼吸粗重急促,狠狠地抓着伯爆操,几乎把伯整个儿压在身下,把他牢牢地插在大鸡巴上,操得翻着白眼连连高潮!
“呜……唔啊……汪……汪汪!”
伯爽得直抽搐,面孔扭曲,肉棒再次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液,浑身哆嗦,如同完成了受精的小母狗,被体内的成结大鸡巴操得肠子都熟红肥烂了,任谁看了,都会说这是一口婊子才会有的骚屁眼,骚肉都已经被操烂了。
之后,雷德内射了伯,抽出大鸡巴,把伯翻过来,随意地用奶子擦干净上面的骚水和残余的精液,施施然去洗澡。
实验品在旁边都快哭了,里面的人在操屁眼,它只能生气地在外面看着,没人理它,搞得它泪眼朦胧,一见雷德出来,就急忙扑过去,被雷德接到怀里抱着,还不满足,扭着光裸的小身体,气得直咬雷德的嘴巴:“主人……主人不喜欢我……”
雷德随口哄它:“怎么会呢?主人最喜欢你。你哥哥只是用来操的。”
他说着,摸了摸它的滚圆可爱的肚子:“吃得好饱呀,还要不要再吃点儿水果?”
它被哄得开心,红着脸抱着雷德亲。
而伯过了许久才恢复力气,爬起来,抱着弄脏了的毯子去清洗。
他浑身酸软,去洗毯子的时候,路过镜子,看到耳朵上破了个小口子,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恐怖,但流了很多血,血痕在他的脸上交错,看起来像是碎掉了。
他不由得一震,仿佛还能感受到过去的尖锐疼痛……剪子夹在耳朵上的那种冰凉可怖……
伯怔怔的,摸了摸残缺的那只耳朵。
雷德对着旧日的伤痕下的手,以后这里长好的话,就是雷德留下的痕迹了。
他呆了一会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久之后,才垂下眼睛,继续去清洗。
之后的几天,雷德一反常态,没有再投入进炼金术实验中,也没有召唤新的实验品,而是专心地和那个实验品犬妖玩闹了起来。
一方面,他对它温柔耐心,几乎像是一个好哥哥,但另一方面,他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它穿,它也不懂羞耻,坦然地光着小屁股在雷德身上扭来扭去。
雷德兴致来了的时候,甚至还亲自动手做了甜点给它吃,它第一次吃到甜食,惊讶极了,才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竖起耳朵,汪汪直叫,尾巴在身后快速地摇来摇去,晃得只剩残影,一看就知道兴奋开心到了极点。
但它还不会使用工具,用勺子也笨笨的,只能抓着勺子柄用。雷德看不过去,便伸手拿过来,一勺一勺地喂它吃。
它乖乖地坐在雷德的大腿上,靠着雷德的胸膛,嗷呜张大嘴巴,塞了满口奶油,又很乖地说:“好吃的……主人也吃。”
雷德摇头,它便吞下嘴里的甜品,吐出柔嫩可爱的舌头,喂给雷德,一边亲吻,一边说:“甜甜的……”
雷德自然不会放过主动送上来的讨好,来者不拒,搅动吮吸它的舌头,把它亲得呼吸急促,松开之后晕乎乎的,吐着舌头,半天都想不起来收回去。
伯平静地站在一边伺候,看着他们,雷德忽然叫他上前。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走近,莫名觉得自己十分多余,靠近的时候有种打破了美好情景的自卑感。
他按下心里的波涛,刚想张口问有什么吩咐,雷德却把一勺带着果酱的甜蜜蛋糕喂到了他的嘴边。
伯身体僵硬了一瞬。他预想雷德也许会在他准备吃的那一瞬间把这一口蛋糕扇在他的脸上,或者猛地踹倒在地,然后高高在上地嘲笑他的窘迫和自作多情。
但雷德做出了这个示意,他不能询问,只能服从。
他慢慢地俯身,张口去吃,雷德倒是没做出什么,只是把剩下的甜品推给他,自己专注地拿过杯子,逗小孩儿尝试苦瓜汁。
雷德随口说:“狗狗的话,吃残羹剩饭也很正常吧?”
伯没说话,端着盘子默默地吃。
蛋糕很甜,是一小份一小份的那种,说是剩下来的,实际上并没有被碰过。
他感受着舌尖上细腻顺滑的滋味,很珍惜地慢慢吃掉了。但随即他升腾起一阵自厌,反感着轻易就会心软的自己。
之后他收拾残局,躲开他们,去把厨房整理干净。烘焙留下的狼藉很难清理,雷德当然不会帮忙,搂着实验品到庭院里放风筝去了,还拿走了一只球,和它玩接球游戏。
中途也有其他人来过,恐怕在所有人眼中,这个实验品俨然是雷德的性奴,作为玩具来培养,所以才会没有分寸地赤裸着身体乱跑,动不动就抱着雷德亲吻。
但伯却清楚地知道,雷德并没有越过那条底线,有时候会用狗链把它拴在笼子边,让它不要打扰不要乱跑,只拿伯来泄欲,操得伯浑身都是痕迹。
它气势汹汹地看着,一结束,就会扑上来压在瘫软无比的伯身上,没轻没重地舔舐吮吸伯的嘴巴。
伯被操得神志不清,翻着白眼,舌头淫荡地掉在外面,流着口水,它便吮吸伯的舌头,裹在嘴里用力地搅动,亲得伯又是一阵哆嗦失神,高潮迭起。
它一边亲,一边委委屈屈地哼哼:“都是主人的味道……你还吃了主人的精液!嘴巴里只剩气味了……”
被操瘫了的伯无力招架,只能再次被它舌奸口腔,被亲得直翻白眼,一抽一抽的,躲都躲不开。
但平常时候,它也很喜欢伯,叫着“哥哥”,好奇地拽着伯残缺的耳朵看,伯收起兽耳时,它还十分惊奇,沮丧地说自己做不到。
它存在的这几天,是相对平常而言非常轻松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