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感到快感,无意识地弹动,“啪”地抽在它的脸上,它红着脸抱住,一只手都无法圈住,伸着舌头,像是努力讨食吃的馋狗,舔着大鸡巴龟头,一边舔一边吮吸,只能勉强用嘴包住龟头的一半,后半截口腔都是空的。
它用力收缩脸颊,尽量让嘴里空气抽出,更好地包裹住大鸡巴,不一会儿就下巴酸疼,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累得要命,只能硬着头皮裹吸,不时干呕,喉口软肉抽搐,含一会儿就得吐出来,流着口水张嘴粗喘,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一边舔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但雷德每次操伯都是深喉,这种程度的口交只让他感到不够尽兴,很不耐烦。他没有体谅孩子的努力,还以为是伯在伺候,半梦半醒间伸手按住它的头,狠狠往下按,随口骂:“骚婊子,嘴被操废了?喊深点儿!”他威胁,“不然就尿你嘴里!”
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猛地一按,整个龟头都冲进了它的嘴里,把口腔撑得满满当当!
鸡巴实在是太大了!
它直接被日得翻起白眼,刹那间憋得满脸通红,鼻涕眼泪齐刷刷地流下来!
它眼珠上翻,脑子都混乱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心里猛地升腾起一阵畏惧臣服,狼狈地爬着吃鸡巴,忙不迭地用手套弄外面的一截,生怕雷德会不耐烦地再次深操,捅烂它的喉咙!
直到这时候,它这才明白,为什么伯会被操得丑态百露,会浑身哆嗦,一副被奸得快要死过去的崩溃样子……
大鸡巴实在是太猛了,只是简简单单地插进它的嘴里,腥臊雄壮的气息就充斥了它的整个身体,从口腔到大脑,再到四肢百骸,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它忍不住干呕,喉咙口耸动翕张,飞机杯似的收缩包裹起龟头,呛起的口水从嘴角喷出,急急忙忙地小幅度晃动脑袋,主动套在鸡巴上抽插,一边难堪地翻着白眼“额额”闷叫,一边快速撸动鸡巴,给予雷德快感。
它嘴里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被操得浑身哆嗦,身体完全趴下去,像是有特殊癖好的显贵家族里偷偷豢养的小鸡巴套子,但是完全招架不住,被操得直抖,终于忍不住发出小狗哼唧的声音,委委屈屈地挣扎起来。
雷德被它惊醒,起床气很大,烦躁得厉害,本想一耳光扇过去把伯打一顿,但坐起身来,才发现居然是孩子趴在他的两腿之间。
它委屈地抬起头,吐出嘴里沾满口水的大鸡巴,小脸通红,流着眼泪鼻涕,呜呜哭着扑进雷德的怀里:“吃不下……”
雷德接住它,怒气不耐烟消云散,无奈地皱眉,用纸巾给它擦拭小脸,故作严肃:“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他忍着欲望,轻拍了两下它的小屁股,把它拎到笼子外面,给它一杯热牛奶和一份三明治,还有一只从熊妖炼化成的骨架上拆下来的骨头,让它自己玩。
它端着牛奶,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喝了一口,用舌尖轻触,又吐着舔鸡巴舔得发红的舌头,小声问:“和哥哥昨天屁股里流出的东西好像……主人是射了这个给哥哥吗?”
雷德的大鸡巴还硬着,在胯间挺着。他皱眉,真想再打它几下小屁股,揉了揉它的脑袋,没有回答,叫它到一边乖乖吃饭,自己则走回了狗笼,鸡巴硬得流水,把睡梦中的伯睡衣扒下,分开两腿就操了进去!
屁眼被操得软烂熟红,直到现在都还是肿的,里面的骚肉更是肉嘟嘟的,肥热湿滑,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轻易地操进去。
大鸡巴势如破竹,直接操进了深处,把睡梦中的伯当做泄欲工具,操得身体都拱了起来!伯迷茫地惊醒,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叫出声:“唔额!什么……噢噢噢额额鸡巴怎么在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唔!额……”
他眼神恢复清明,连忙死死咬住嘴唇,抓紧一旁的毯子,憋住声音。但方才的喘息慌乱又性感,像是莫名挨了打的小狗,叫得又骚又浪,雷德伸手扇了两下他的脸,然后卡住他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强势命令:“怎么不叫了?继续。”
伯不愿意叫,这算是他给自己划的一条底线。但他又不能违抗雷德的命令,一向顺从,只得逼迫自己发出声音,屈辱地骚叫,叫声虚假了许多:“主人操我……操死小骚货……唔……大鸡巴好撑……”
“臭婊子,叫都不会叫。”雷德自然不满,皱眉,毫不留情地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伯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他闭上嘴,不再叫了,而雷德拽起他的衣摆,让他叼在嘴里,露出奶子来。
奶子红肿可怜,奶头都还是胀红的,奶肉上印着手指印。
雷德明知道伯昨天被操得差点儿晕过去,却故意摸着奶子说:“伯是被野男人轮奸了吗?怎么破破烂烂的,骚奶子骚屁眼都被要烂了,该不会是被外面发情的野公狗当成母狗给灌精了吧?嗯?给主人说说,昨天是怎么被玩奶子的?”
伯耻辱非常,咬紧嘴里的衣摆,伸手抓住了两只奶子。
奶子肥软,塞满了他的手掌,奶肉争先恐后地从指缝间溢出来,白嫩柔丰,他夹住红肿的奶头,往外拉扯,扯到奶子变形,然后松手,奶头回弹,在空中划过一条红色的虚线,整个奶子都颤抖起来!
伯又抓着奶肉往中间挤,挤出奶沟,不断地拽扯揉搓,把奶子玩得乱七八糟。
“唔额……嗯……”
他一边动手,一边忍耐,雷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色情表演,抓着他的屁股往鸡巴上按,然后把他的两条腿压到胸口上,逼迫他像青蛙一样,维持着秽亵淫乱的姿势,高高抬起屁股,露出中间含着大鸡巴的骚屁眼,被操得浑身发颤,奶子一晃一晃的!
雷德往他的身体深处狠凿,砰砰爆操,速度不快但是力道极大,撞得伯不由自主地耸动,每一次都操得极深,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有一种被操到深处的恐惧感,可是又爽得惊人,紧致湿热的肠肉被硬烫粗壮的大鸡巴给顶开,他被烫得瑟瑟发抖,被操得都快烂了的骚肉肥肿敏感,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顶过去,让他止不住像岸上的鱼一样扑腾抽搐,爽得直翻白眼,被按倒胸口上的两腿抽着筋,脚掌在空中抖个不停,绷得紧紧的!
他的两只脚被迫抬在空中,颤抖得厉害,雷德抓着他的屁股操,他的屁股不得不越抬越高,好几次都差点儿被操翻,被日得四脚朝天,只能勉强承受,好几次想要说出什么,咬着衣摆又放弃了,颤巍巍地发抖,奶子都跟着震动起来,肉浪翻涌,骚奶晕让人止不住想要咬在嘴里。
雷德一边操,一边对待小狗似的,居高临下地说:“骚狗狗,小心你的犬牙,把衣服咬坏的话会有惩罚啊。”
伯知道他的惩罚会有多么痛苦可怖,下意识放松了牙齿,可呻吟却漏了出来:“额额额……呼……噢噢……唔……”
大鸡巴极有节奏地操着他,快感席卷了身体,他酸软无力地摸着奶子,配合着雷德的奸淫。
操着操着,那个实验品吃完了食物,跑过来,发现笼子被反锁上了!
它不会打开,紧抓着栏杆,焦急又生气地扭着屁股叫:“哥哥抢主人!哥哥抢我的……”
它委屈难过,也不知道害羞,直白地说:“大鸡巴明明是我舔硬的……哥哥都被操得肿烂通红了,要被操坏了!主人不要哥哥……”
雷德笑着,在伯耳边轻声说:“‘你’吃醋了。”
伯闭上眼睛,被它的话弄得羞耻难忍,但雷德偏偏故意猛地加重力道和速度,打桩机似的狂操,呼吸粗重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硬逼他转向孩子的方向:“怎么不回答弟弟?嗯?哥哥难道真的这么善妒?”
“唔……啊!”伯被操得止不住蜷缩,被迫睁开眼睛,眼珠子都止不住上翻,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嘴外,像一只疲倦无力的狗,平躺着挨操。
雷德狂风骤雨一般地爆操,直接让他快感快速积累到了阈值,如同洪水泛滥猛地冲垮了堤坝,整个人都崩溃了,毫无反抗之力,猝不及防地就被操得高潮失神了!
他激烈地抽搐颤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喷射出了精液,鸡巴歪倒耷拉着,底下的屁眼却被撑得大大的,正噗嗤噗嗤地挨着操,只能双眼失神地甩着舌头一抽一抽的!
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把视线聚焦到笼子外面的实验品身上,就已经被操得魂不守舍,神志不清,本能地惊慌恐惧起来,吓得挣扎扭动,想要从大鸡巴上逃离!
他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姿态,迷乱癫狂地努力侧起身体,伸着双臂在地上爬动,呜咽着断断续续地叫:“不……不要操了……要被操烂了额噢噢噢……不要强奸我……额……”
但他这个逃离的动作只持续了短短几十秒,雷德放任他爬行,等他背对你的雷德趴着的时候,就立刻以狗交的姿势再次把粗壮巨屌插了进去!
“唔……额啊啊啊啊!”
伯叫了一声,一下子被操趴下了,没了声音,但双腿疯狂颤抖,像是被雷电给噼了,抖得活像什么病症发作!
他满脸潮红,上半身整个儿趴在地上,奶子都被压扁了,溢出一些奶肉!而他的俊脸侧着躺在地上,被压得变形!他就这样吐着舌头,淫贱不堪地抽搐痉挛,表情空茫平静,身体上的反差也就更加巨大,骚浪得像是一头刚被灌完精液的骚猪!
他被日得直打哆嗦,再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早就爽得毫无神智,瞳孔涣散,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乖乖地按照命令叼着嘴里的衣摆,雷德每操一下,他就猛地一抖。
“啊,被操成鸡巴套子了,日坏了啊。”
雷德饶有兴致地伸出左臂。他的左臂早就因为炼金术而被炸坏了,昨天做实验才安了假肢,还没写拆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