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的身体呈现出斜倒立的姿态,他的头抵在床上,下半身却被高高举起,两腿被覃弛的手掌箍着,强制打开,嫩生的鸡巴在高处晃晃悠悠,逼穴恰好对准了覃弛的面颊。
他惊讶于覃弛的手劲,他的身高与覃弛相仿,体重不算轻,这个男人竟能如此轻巧地把自己抬起来托住,难以想象对方真正进入自己身体时会多么凶悍。
“气味好浓。”覃弛喃喃。
段宜眉宇微皱,“怎么,嫌弃?”
“不是。”覃弛的鼻尖贴着段宜的大腿闻嗅,就像一只大型犬用敏锐的嗅觉搜寻着什么。
便见他最终停留在方才手指擦拭淫水的地方,深红的舌头伸出,在那脏污的地方一刮,将骚黏的汁水卷进口腔。
那处大腿内侧的嫩肉被他吮出一块块绯红,舔得段宜心痒难耐。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进入主题,总是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呃!”
段宜感到短促的钝痛,覃弛竟用牙齿咬住了那块泛红的腿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每当听到段宜焦躁的声音,他就想用恶劣的方式让对方安静下来。
或许这不能草草归结为情欲的驱使,更像是雄性间的较量,覃弛不想让自己在这场性事上落于下风。
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人是偷了自己伴侣的死对头。
直至腿根现出上下两排明显的牙印,覃弛才收了嘴。
“你属狗的吗?”段宜呼呼喘气,说不上疼,倒有种奇诡的酥麻感,星星点点地顺着他的脊柱往上攀爬,麻痹他的大脑。
覃弛又用湿软的舌头沿着齿印缓慢地描摹,不急不躁问:“段老板介意被狗肏吗?”
段宜骄傲地冷哼,“别的狗自然不行,如果是你倒是乐意得很。”
覃弛愣了下,“段老板可真看得起我。”
估摸着是看在晓稚的面子上才这么说的吧,覃弛想。他也听说过一些比较开放的同性,受方会与两三个攻方一同生活,受方没时间照顾到每个攻方时,攻方与攻方之间有时候也会做爱。
自己与段宜似乎与这种情况很是类似。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可覃弛只喜欢一心一意的恋爱,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更不喜欢和自己的姘头搅和在一起。
今天过后,他就离开这座城市吧,覃弛暗暗下定了决心。
嘴移到气味浓重的逼穴,他的鼻尖触到了一丛柔软的阴毛,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稠烈的生殖器的腥膻味涌入鼻腔。眼睛被蒙,嗅觉像放大了数倍,令他像猛饮了一杯烈酒,迷迷蒙蒙的。
舌头无甚犹豫地窜入段宜的嫩逼,那洞眼早已敞开了一道小口,就等着外物捣进去折弄。
阴道入口的嫩肉炽热而绵软,汁水丰盈,覃弛先将舌头送进,又把嘴唇覆盖上去,堵住汁水外溢的缝隙。
甬道里的浓汁噗噗往他嘴里灌,覃弛浅浅一吸,那汁水就加速泄溢。
他滋咕滋咕地吃下,并不感到难喝,反倒甘甜滋润。就似一颗熟透的果实,果肉已经糜烂,单薄的果皮下只剩随时爆浆的汁液。
覃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舔逼,他甚至对着这口逼毫无节制地深吻,把舌头探到不能再探的程度,拨弄着肉壁上仿若石榴籽般的肉粒,上下左右摆动,用舌面敲打里侧嫩肉。
这肉洞似乎也在回应他,围着他的舌头蠕动缩张,一会儿约束它,一会儿放任它,就似一张有思想的嘴,与覃弛来回周旋。
段宜忽地伸长手臂扯下遮住覃弛眼睛的领带,他想让覃弛看着自己舔,他想让覃弛的眼里只有自己。
覃弛对上段宜的双眼,那眼眶微红,睫毛带着清冽的水汽,扑簌簌地扇动着,可真是楚楚动人。
段宜的嘴因为长时间的喘气而使唇瓣格外艳红,嘴半张着,舌头露出一小截,一些唾液蓄在牙齿与嘴唇之间的缝隙里,盈盈亮亮,又娇涩又纯情。
别的不说,这人长得是真的好看,那种好看与晓稚的精致不同,就是有股子勾人心弦的韵味。
尤其那双眼,略微下三白,透着点孤冷和薄情,眼角偏生长了颗痣,起先覃弛没注意,这会儿随着情欲的高涨,那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变得鲜明起来,给这副冷傲面相平添了几分媚态。
段宜气息不稳地说:“会舔鸡巴吗?给我口出来,我们就算扯平了。”
和你在性事上挺合拍的(攻五骑脸攻一,性器入嘴抽插至泄精)
按理说,覃弛给段宜舔完阴穴,这补偿就该到此为止了,奈何段宜这个精明的生意人又提了个新要求,覃弛撇撇嘴,不是那么乐意了。
“段老板,这不公平,昨天你只是服侍了我的鸡巴,今天我倒要服侍你两件性器官,算来算去,我有点吃亏。”
他把段宜的下半身平放到床上,不大想进行下去。
谁料段宜动作极快地把他反压到身下,臀部坐在了覃弛胸膛上,黏糊糊的汁液把覃弛新穿上的衬衫弄得脏浊不堪。
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搭在覃弛下巴上,有几缕腺液从马眼中淌出,滴洒到覃弛嘴唇下沿。
段宜指指自己的嘴:“我第一次被人磨成这样,加点利息,不为过吧?”
覃弛看着他嘴角的轻微裂伤,心里又软下来了,只得答应。
丰肥的屁股在覃弛胸口挪蹭,那两团软肉被他自身的重量坐成椭圆状,覃弛的手轻轻触上去,能感觉到舒软十足的肉质。
段宜的性器戳到了覃弛嘴边,“就这样给我口交,覃先生,能做到吧?”
这根鸡巴的尺寸自然不能跟覃弛的相比,约莫四五寸长,实在是普普通通。
覃弛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前凑,“段老板不如直接在我嘴里做抽插动作,我这样舔,姿势限制,恐怕不会让你满意。”
段宜捏着自己的鸡巴有模有样地在对方嘴唇上啪啪啪地打,故意把前列腺液滴落到覃弛的嘴唇内。
“覃先生,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
他稍抬肉臀,手臂前伸扶住床头,另一只手握住肉根往覃弛嘴里送,腰部下压,形成一道线条流畅的弧线。后者很配合地张开嘴,迎合肉根的插入。
满足感溢满段宜整个胸腔,以往无数个日夜,他都在想象如何同覃弛做爱,这样肆意在对方嘴里驰骋的情形,他做梦都不曾遇见。
他抬起臀来,露出半截鸡巴,再缓缓落下,小心翼翼地深入覃弛嘴里,里面好热,他能感觉到自己捅到了舌根,覃弛的整根舌头紧靠着他的生殖器,舌面在肉棒四周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