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太舒服了。

他生怕把覃弛的嘴捅坏了,每次都是缓缓进缓缓出,对覃弛这张嘴珍重得很。

这倒让覃弛有些急躁,段宜的鸡巴仅能捅到咽喉,却进不去食道,这对覃弛来说,有些隔靴搔痒的意味。

他将手扣在段宜紧致的腰肢上,施力下压往自己嘴上撞,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整根鸡巴快速没入口腔,海绵体及血管经络被嘬紧的嘴唇摩擦积压,舒爽感像离弦之箭似的深深刺进段宜的脑颅。

阴茎下方那口嫩生生的逼亦是结结实实撞到了覃弛的下巴上,这样一次普通的冲撞,竟带来了双重的快感。

段宜呵嗤呵嗤地急喘,他感觉眼前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神智正被一点点蚕食鲸吞。

品尝了这样的爽快后,便逐渐食髓知味了,即便覃弛不辅助他,他亦能自发摆胯,加快频率在覃弛嘴里深入浅出。

要是肛穴里能塞入些东西就更好了,段宜痴醉地想,不过他已经提了一个要求,就不好再提另一个了,只好将这股空虚感忍下了,专注于在覃弛嘴里抽插。

鸡巴噗呲噗呲地进进出出,连那阴毛也一并塞进了覃弛唇间,不久就被唾液浸润得湿漉漉,仿似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模样。

覃弛抚摸着段宜圆翘的臀部,掌心带着薄薄的茧子,再轻柔的触抚都带着点无法遁形的糙感。

这却让段宜很是受用,晃着屁股主动与掌心贴合,鸡巴便在覃弛嘴里左右摇摆,一会儿戳到他的上颚,一会儿顶到他的腮帮。

敏感的龟头在覃弛火热的口腔内挤变形,马眼里总有腥咸的清液渗出来,混进唾液内,被舌头的主人吞下肚。

口交时其实并不适合吞咽动作,不过段宜的鸡巴即便是啪嗒啪嗒的连续撞击,在覃弛看来亦是温温和和构不成多大伤害。他自然有闲余的空档处理掉多余的口水。

在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快感里,段宜最终获得了任何一次自淫都无法比拟的高潮。

从肩部到肉臀都在颤抖着,段宜“啊啊……”地叫唤,音色又夹又软,身子快要化成一滩水。

鸡巴在覃弛的嘴里痉挛,一波一波的纯浓腥液喷吐到覃弛舌面上。从营养学上讲,倒是不错的晨餐。

光洁的身躯从覃弛脸上翻下,疲累地躺在旁边,一对白皙的奶子起起伏伏,气息还未平稳。

覃弛起身,抽出纸巾将嘴中的精液吐到纸面上,包裹好,扔进垃圾桶。

“段老板,满意了吗?”

段宜盯着他的嘴唇,“要是你能吃下去的话,我就更满意了。”

覃弛默了一会儿,俯身到段宜腿间,把他鸡巴上的残留精水舔了个干干净净。段宜这才摆出餍足的表情。

“劳烦覃先生抱我去洗个澡吧,好人做到底,我实在没力气。”

“行。”覃弛面上干脆,心里却存着另外一个意思。

他就想今天把这位高贵的有钱人彻底服侍好了,这事就算就此揭过了,以后阳关大道,各走一边,再也不要有交集了。

段宜一通电话,让人送了簇新的衣服过来,当着覃弛的面慢条斯理地穿,就像二人是认识数年的老朋友似的。

他奶子上的掐痕仍在,还有腿根处的齿痕,被热水洗涤过后,越发清晰了。

覃弛别过头去,不知怎的,心里不安生。

段宜转到全身镜前,掰开大腿瞧了瞧,啧啧两声,听得覃弛心里一咯噔。

“覃先生……”

声音酥酥的,覃弛哎了一声,立即道:“我给你去楼下药店买点药膏吧。”

没等段宜回应,他就换了鞋子出了门。

段宜美滋滋地哼起小调来,等着覃弛回来给自己涂药膏。其实算不上严重,过了明天说不定就见不到丁点痕迹了。

覃弛很快回来,段宜脱了裤子摆好姿势,在沙发上大大方方敞着腿。覃弛就拧开药膏盖子给他涂。

气氛安静下来,覃弛总觉得段宜在看自己,迅速抹匀后避嫌似的走开,“裤子快穿上吧。”

“刚才做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见外。”段宜声音轻快,转到覃弛跟前,递过去一张名片。

“我的联系方式,以后常联系,我觉得和你在性事上挺合拍的。这个圈子找对象不容易,除了晓稚之外,可以考虑考虑我。”

哈?这算什么?

覃弛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好久,不想拂了段宜面子,还是接下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段老板还差我这样的?你去城北酒吧里勾勾手指,保证一堆人排着队等着跟你上床。”

段宜笑笑,“我不贪多,只贪精。”

精英分子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段宜走后,覃弛毫不犹豫把名片捏皱扔进了垃圾桶。常联系个鬼,谁要跟你常联系。

正巧房租要到期了,公司也琢磨着把他外派到c市,覃弛原本顾虑到晓稚,对外派一事有些犹豫,现在好了,离开伤心地,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他和晓稚的七年姻缘,算是走到了头。

然而几日后,他接到了晓稚的电话,不是挽留,也不是道歉,而是冷言冷语的质问。

“覃弛,我一直以为你这人老实,没想到你手段这么阴,居然……居然把段宜勾搭上床,现在他不理我了,你开心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没来由的一通责问让覃弛又糊涂又气恼,但他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理智同晓稚讲道理。

“首先,我没有耍手段。其次,我也没有勾搭段宜。第三,他……”覃弛顿了顿,“他和我确实是上床了,那是酒后乱性,不能做数。”

覃弛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第四,他不理你的真实原因你得去问他,不该来质问我。”

“第五,你现在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我确实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