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段宜从来没给人做过深喉,加之眼前这根鸡巴粗得可怕,想要顺顺利利地塞到喉咙里可太难了。

只进到一半,那根肉棒将将碰到自己的舌根,段宜就生出了一股作呕感,使他不愿再含进去。

他想要退出来些,让自己喘口气,覃弛却忽地顶了下胯,动作虽不大,那巨根却捅进了一寸,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自己喉管。

即便只是轻轻的一顶,毫无经验的段宜已经眼冒金星,他立刻仰头把鸡巴吐出来,在一旁干呕急喘。

“你这是要我的命。”段宜嗔怪道。

可他面上却并没有显得多生气,在缓了口气后,试图再次含进。

段宜的手肘压住覃弛的胯,“你可别再顶胯了,让我自己吃进去。”

覃弛的鸡巴直挺挺立着,裹着一层从咽喉内牵连出的薄亮唾液,显得愈发触目可怖了。

段宜毫不迟疑地张口裹住,尽量打开咽喉,龟头抵着舌面,小心翼翼地往紧致的深处滑入。

进到咽部时,那作呕感又窜上来,他顿了会儿,忍住不适,继续吃进。

食道内的排异感却更加强烈,段宜委实不想半途而废,要是再退出重来,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他一不做二不休,头猛然向下压,生生把整根肉棒都捣进了食管。

这一下顶得极重极深,紧缩的食管被骤然扩大,又酸又闷,这难受劲让段宜眼泪都流了出来。

茂密的阴毛搔刮着他的唇,强忍一会儿后,那股异物感竟神奇地减轻了,他非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有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段宜尝试着吞吐这根勃发的器物,柔软的嘴唇将茎柱箍紧,缓慢上移。

他能鲜明地感觉到那颗圆鼓的龟头正从自己的食管里一点点滑出,与内壁互相摩擦,酸闷感中渐渐衍生出一丝酥麻,他竟然有点不舍得这鸡巴退出去。

龟头仅仅是退到了舌根,段宜又迫不及待地吞吃进去,食管再次撑大,在段宜的喉结下端顶出一个小鼓包。

他仿佛掌握了什么神奇的诀窍,几下工夫便完全让喉管适应了,开始进进出出无节制地吞吐。

每次都顶到最深,无所顾忌地把鼻子嘴唇埋进阴毛内,即便嘴唇磨得发麻,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覃弛尽管没有清醒的意识,他的生理反应却是无比诚实的,越来越快的吮吸摩擦使他囊球中的浓精已然按捺不住,没一会儿便喷薄而出,热烫浓稠的精液尽数排进段宜嫩生生的咽喉。

他闷哼了几声,身体轻微的颤栗,手按着段宜的脑袋,这会儿竟颇有力道。段宜不得动弹,想要抬头不能抬,被迫吞食着覃弛的精液。

段宜第一次给男人口交,也是第一次吃男人的纯精。

鸡巴头部抵在他的喉管里侧,这根粗大的肉棒在他口腔里阵阵发颤,段宜的嘴就像一个精液收集器,他甚至没机会尝出味道,只感觉到喉咙深处灼人的温度。

覃弛射了好久,那根鸡巴才停止搐颤,段宜的嘴酸得没知觉,覃弛却还用掌心扣着他的脑袋。

段宜忽觉不对劲,挣扎着要起来,覃弛的手掌却仿佛有千斤重,死死压制着他。

下一瞬,一股浓水灌入了段宜娇嫩的食道,覃弛竟尿在了他嘴里。

被迫吃精也就算了,还要被迫喝尿,把他当什么了?

段宜气愤得一拳捶在覃弛腹部,没成想尿管中的体液喷得更急了,竟叫段宜饮了个干干净净。

覃弛舒坦了,才松开了钳制,依旧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

段宜这才得以起身,他的嘴红得如樱桃肉,唇瓣明显泛肿,呵气之间,嘴中全是泛滥的腥味。

他恼火地道:“覃弛,你把我的嘴当尿壶呢?”

床上的人却没半点反应。

覃弛的性器在完成射精后软趴趴地耷在腹部,看起来真是人畜无害,倒显得段宜有点无理取闹了。

段宜想到自己还要收拾残局,心里更加委屈。

“要是以后还对晓稚念念不忘,就切了你的老二。”

段宜有种鱼饵上钩的窃喜/有来有往,攻五要求攻一舔逼

覃弛没想过自己会和男朋友的姘头滚床单,这实在颠覆他的三观。

但更颠覆他三观的,是这姘头的下体上长了张颇似女人性器官的逼。

段宜就这么安安静静睡在他旁边,上半身套了件宽大的T恤,遮了半边屁股,下边寸缕未着,白花花光溜溜地裸露着。

这T恤是覃弛的衣服,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喝酒误事啊,覃弛敲了敲额头,再看看自己,穿得就更少了,通身上下就鸡巴上裹了条内裤。这内裤还不是他昨天穿的,俨然是被人换过了。

覃弛的视线落在段宜下半身,对方确实有根男人的鸡巴,却没有睾丸,原本该长睾丸的地方破开一道口子,形成一副畸形的女性器官。

这口逼非常嫩,阴唇很肥厚,与鸡巴相连的地方长着一簇阴毛,说不出的性感。

覃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簇阴毛还挺柔软。段宜轻轻嗯了一声,覃弛立即把手收回来。

造孽啊。

嫩逼的阴唇微微外翻,下端一口缩紧的小洞。这小洞颜色艳丽,晶莹的汁水从紧致的缝隙里稍稍溢出,有一股奇妙的香腥味。

覃弛再傻也看得出来这逼被玩弄过,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玩的,但吃亏的绝不可能是自己。

段宜翻了个身,面向覃弛,与昨日的精英模样截然不同,现在的他看起来柔和极了。

蓬松的头发遮着一半眉眼,侧睡时身体的线条十分流畅,腰部下陷,胯部又拱起,很少有男人能这么曼妙。

但他又不是单纯的柔媚,躯体仍然兼具男性的肌肉线条,刚与柔恰到好处地在他身上得到中和。

总之就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