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腰再塌下一些,使阴蒂能触碰到坚硬的肉棒,臀部一扭,身体往覃弛的胯部轻轻一撞,这颗肉果子就被轻而易举地压扁了。
“哈……”
段宜仰头呼了口气,这一下可太舒服了,舒服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覃弛的呼吸越发平稳,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被另一人当成按摩的工具。
段宜得了门道,便依着方才的法子不停地辗轧自己的阴蒂,越磨越爽快,逼穴上方的阴茎也因着这近距离的贴合反复刮蹭在覃弛的腹部。
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嗓音响亮而色情。
“嗯哈……爽,太爽了,逼磨得爽死了。”
“覃弛,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晓稚就是个屁,不,他连屁都不是。”
“我喜欢你的程度,超过他十倍,百倍,千倍,可惜你不知道,那时候,你的眼里只有他。”
段宜的呻吟渐渐成了控诉,好像怀着满腔的恨意与嫉妒。他在覃弛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牙齿的边缘嵌进皮肉里,留下两排弧形的淡红牙印。
覃弛皱了皱眉,这样的疼痛并未让他苏醒。
不合时宜的手机震动打断了情事,在床头柜上嗡嗡鸣响。段宜不耐烦地伸手取来,这是他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晓稚的名字。
“真是个烦人精。”
段宜挂断了电话,将晓稚拉入了黑名单。他现在已经不需要晓稚这根线了,没必要再和对方有瓜葛。
将手机扔在一边,他加快了磨挫阴蒂的频率,腰扭得几乎像一条修炼千年的蛇精。
汗珠从他的额角滑下,这样达到高潮的方式并不轻松,不过层层叠加的酥麻快感让他丝毫感觉不到疲累,此刻的段宜正是极度亢奋的时候,他快要到达巅峰了。
不过几分钟,他便伏在覃弛的胸前抽颤起来,逼里的骚水大汩大汩往外流。
这是他第一次通过磨逼把自己推向情潮的顶峰,浑身绷紧的气力像被突然泄去一样,四肢变得软绵绵的,颅内噼噼啪啪炸开了花。
段宜趴在覃弛胸膛上喘气,胸膛上残留的酒液和淫水粘黏到他的衬衣与脸颊上,弥散着腥重又让人迷醉的气味。
“覃弛,我好想舔你的鸡巴。”
段宜喃喃着,撑着手臂爬起来,挪开自己紧贴着覃弛性器的逼穴,膝行到覃弛下半身。
那条花色内裤又皱又潮,散着稠浓的骚味,用不堪入目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覃弛依旧呼吸平稳,他的酒量并不好,喝几罐啤酒就能醉上一整夜。
段宜纤白的手指勾在花色内裤的边缘,往下拉的时候,连呼吸都屏住了。
方才又舔又磨,放浪得很,现在反而有点羞涩骄矜了。
他定了定神,快速往下一扯,那根伟硕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打在了段宜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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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攻五给攻一口交,被醉酒攻一无意识按着吞精,嘴被当成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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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宜头一次被鸡巴扇脸,一时间竟有些愣怔。
覃弛的这根鸡巴比段宜想象中还要粗硕许多,颜色很深,是骇人的紫红色。单是那颗龟头,他几乎要把口腔整个张大才能含进去,更别说那根青筋盘虬的狰狞茎柱了。
若是真要口交,说不准能把他的嘴角撑裂。
茎根处的毛发十分浓密,被内裤上的骚水染湿了,泛着黑亮的光泽。
茂密的阴毛丛下是两颗鼓胀的睾丸,托在指尖颇有分量,形状亦不容小觑,可见里头藏着不少纯精。
段宜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仅仅是观摩了一番覃弛的生殖器,他的逼肉又痒起来。他不得不将一根手指插进去,在阴道里缓慢翻搅,以缓解阵阵袭来的瘙痒。
另一只手搓撸了几下覃弛的鸡巴,那根鸡巴竟变魔法似的又增大了几分,表皮之下的青筋越发膨胀,似乎要把这单薄的茎皮撑爆。
段宜想起晓稚说过,覃弛从没肏过他的屁眼,原因是晓稚见着这根生殖器就害怕,怕受伤,怕进医院。覃弛也很体贴,从未强迫他,交往这么多年,性生活竟仅限于亲嘴与手撸。
“真是暴殄天物。”
段宜在心头嘲讽晓稚的无知,不过也感谢他的无知,能让自己获得覃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晓稚应该连你鸡巴的味道都不知道吧,呵,他倒是知道别人的味道。”
段宜伸舌在马眼处舔了一下,一股腥咸气瞬间钻入口腔。他眯起眼睛显出迷醉的神态,仿佛这一口饮的是高浓度的烈酒。
他继续自言自语地说:“覃弛,你知不知道,晓稚不但舔别人的鸡巴,还让别人的鸡巴捅他的屁眼,他那口穴啊,早就烂透了。”
说着张开嘴摊出舌头,手握着覃弛的阴茎啪啪打在自己的舌面上。
段宜将头枕在覃弛的胯部,侧着身体,双腿呈打开的姿态,一面摸着逼,一面嘬舔男人的阴茎。
他会从茎底一直舔到茎头,用舌体上遍布的味蕾神经感受着这根鸡巴的原始野性。
他也会把睾丸含在嘴里盘弄,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囊袋的表皮。
还会把龟头整颗包裹进口腔,鼓着腮帮努力啜吮这颗味道腥浓的龟头。舌尖灵巧地撬开马眼往尿道里探索,里头有一些尿液的残留,带着寡淡的咸味。
几番舔弄下,覃弛发出无意识的哼哼,他的手抬起来,搭在段宜的头上,胯部不大明显地顶两下,显然很喜欢这样的伺候。
段宜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想必覃弛这些年,从来没好好吃上一口吧。
他将脑袋抬起,使覃弛的鸡巴能径直贯进自己的口腔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