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不知道这场挫筋销骨式的性爱是何时结束的,最后已经被肏到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四点,他搂着覃弛的身体,像火炉一样,把他生生热醒了。

“覃弛,”他把人摇醒了说,“我做了个非常香艳的梦,梦里有两个你。”

覃弛揉了下眼,没有一点起床气,只是觉得段宜神叨叨的样子很有趣,“嗯,然后呢,不会是一个插你的逼,一个插你的菊花吧?”

段宜一惊,“你怎么知道?”

覃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白天脑子里想些什么,梦里自然就出现什么。”

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难道还能梦到什么光风霁月?

段宜盘腿而坐,不打算睡了,覃弛也坐起来,听段宜继续叨叨叨。

“我以前不做这些梦的?”

“那你会梦什么?”

“梦到一堆人,把我逼到小巷子里,扒我的衣服,脱我的裤子,想强奸我。”

覃弛一愣:“玩得这么野?”

段宜就突然不说话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覃弛:“但是每当那些人要得手的时候,总有个盖世英雄从天而降,把那些人刷刷几下,打得遍地找牙。”

“原来你这么纯情,喜欢英雄救美。”

覃弛并没有觉得这个梦境有多么与众不同,只有段宜知道,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光明正大地睡到了这位盖世英雄。

设局/段宜被算计了/贪恋和占有欲在覃弛心底生根发芽

晓稚在段宜公司楼下守株待兔了好些时日,才终于碰上了他。要不是心里憋着一股怨气,他断不会死皮赖脸地去贴这人的冷屁股。

要知道,以前段宜对他是有求必应,为他花钱毫不手软,现在是连眼睛的余光都不愿意施舍,所有的好反倒给了覃弛,这样的心理落差,搁谁谁不怨妒。

“段宜,我们谈谈吧。只要给我一个合情的理由,我保证,以后不打扰你和覃弛。”

段宜可太了解这人的伎俩了,上回把覃弛勾走,离间他和覃弛的关系,这次大概也不会有多高明。

“好啊,确实该谈谈了。”1⒈/⑶′㈦⑨⒍②1*更多

他欣然答应,倒想看看,这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覃弛已经删除了晓稚的所有联系方式,可以说是一刀两断再无瓜葛,他断然没想到,对方会用段宜的手机给他发消息。

一张床照,照片上是西装裹身却满脸醉色的段宜,背景图是一间相当豪华的酒店套房。

下方弹出一串挑衅意味十足的文字:

覃弛,想不到吧,是我,冷晓稚。

我早就想睡段宜了,他以前清高得不行,亲都不让我亲的,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弥补遗憾了。

不过呢,我想了想,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睡他,那多没意思啊,所以我把另外三个人找来了,他们高兴坏了,比我还急。

你是不是也很期待段宜被四个人同时玩弄是什么模样,别急,我会给你拍视频拍照片的,让你亲眼看着他是怎样被别的人玩成一个破烂。

覃弛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完的,一个个刺目的字眼让他耳鸣阵阵,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和晓稚对发文字浪费时间,要立刻去到段宜身边,阻止这一切发生。

腕上的电子镣铐有个特别的功能,可以反向定位与其相绑定的手机端。覃弛始终认为这物件和智能手表没什么区别,内部的零配件也被他拆卸重组过,并没有发现足以割腕的利器。

段宜用一个谎言把他困在这宅子里几个月,覃弛并不后悔,与其说是段宜把他困在这里的,不如说是他自己愿意留下来的。

贪恋和占有欲早已在覃弛心底生根发芽,段宜是一个疯子,自己何尝不是呢。

晓稚举着手机拍摄,其余三人颇为玩味地解着段宜的衣裳,衬衣拉开,袒出他白腻的皮肤和紧致的身形。

从脖颈到腰腹,线条流畅,肌理润滑,尤其胸前一对凸挺的肉乳,很是特别,不似女人丰盈,也不像男人那般硬实,被很薄的脂肪填充,拱起柔软的弧度,像天生激素失衡一样。

“妈的,看得我都硬了。这男人怎么长这么骚,怪不得不跟你上床,在床上,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

红毛男人隔空顶了顶裤裆,布料下已经膨胀起来,他舔了下舌头,眼中尽是饥渴。

晓稚暗骂一句操,有种被戏耍的愤怒,自己肖想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和自己是同型号的,甚至……甚至身形状态比自己更优越。

“还等什么,把他裤子脱了。”他暴躁地催促。

富二代的手指在段宜奶肉上轻轻划过,指尖触感酥软,弹滑得不像话,段宜若有似无地哼了声,听得人心尖发颤。

这富二代平日里也是个玩咖,什么样的货色没见过,像段宜这般可口的,真真是没机会碰着。他心里连连惊叹,对眼前美妙的胴体只想独享,跟这帮人一起亵玩真是可惜了。

红毛把段宜的裤子拽下,双腿修长笔直,一丝汗毛都见不着,白色内裤包裹住生殖器,阴茎部位稍凸,下端有一道内嵌的小缝,形状很是奇怪。

小缝的异常没让众人生疑,原因无他,实在是腿间交错叠加的吻痕与齿印太过明显。

红毛吹了声口哨,“那个叫覃弛的很会玩啊,看着老老实实,却在这种私密处留下这么多痕迹,看来平常没少给段宜舔鸡巴舔穴。”

他看向脸色僵白的晓稚,语气里有点讽刺的意思,“他给你舔过没,听说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用手,你还时常跟我们吐槽他技术差,现在看不像啊,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被他舔是什么滋味,有点后悔了吧。”

晓稚恨不得把手机砸这白痴脸上,经纪人连忙出来缓和气氛。

事情还没开始做呢,倒有点内讧的趋势了。

“你们要是不敢,那就我来。”

晓稚把手机给经纪人,自己握着粗狞的按摩棒上阵,将段宜的双腿分开,勾着内裤的底部区域往边侧拉扯,露出菊穴。

那朵肉蕊粉粉润润,像漂了色似的,褶襞合拢,微微浮肿,俨然刚被肏干过没几天。

晓稚想起自己菊穴的颜色,被肏久了,就发黑,外皮松软,缩都缩不紧,天天做一些聊胜于无的提肛运动,红毛和富二代总是阴阳怪气他,明里暗里地嫌弃这张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