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爽透了(筋膜枪插b震穴/站立抱着肏/幻想被前后双龙)

“好快。”覃弛捏着段宜的茎根上下抖动,残余的精液一滴一滴洒出来,东一点西一点,像乳白的珍珠。

“像你这么搞,我哪里能坚持啊。”段宜倚靠在覃弛胸口,筋膜枪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然后他就见那只震动的枪头来到了自己的胸脯位置,在奶尖上一碰,乳粒在高频的刺激下飞速抖颤,段宜立刻含胸缩成虾米状,躲避着那件可怕的工具。

“不行,不要这样弄,受不了。”

覃弛的鸡巴还插在菊穴里,他就坏心眼地一顶,这招屡试不爽,段宜马上就挺直腰板了。

“把奶子挺起来,这么漂亮的一对奶子,就该大大方方地展示。”

覃弛边说边揉捏乳肉,这对瘦乳不过于膨胀,只是盈盈一握的程度,薄薄的肌肉打底,堆积着一些不算累赘的脂肪,可以在掌心随心所欲地挤压成自己想要的形状。不管怎么亵玩,永远会回弹成初始的模样。

上回这奶子被抽打啃咬,遍布红痕,这才没几天,痕迹就全消失了,这恢复度极高的体质,好像天生就该被疼爱玩弄。

受到覃弛的语言赞美,段宜心湖荡漾,默不作声扬起肉奶,把胸膛撅挺到了一个夸张的弧度,好像在说“给你玩,随便你玩”。

这任谁看了,都无法保持冷静了。

有时候,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怀里哭啼疾喘、嘤嘤哼哼,比自己高潮了还要爽快。

筋膜枪贴着乳心向内辗轧,奶肉被震得抖出阵阵波浪,先是顶着奶心打转,再在奶盘四周绕圈,全方位的按摩,胸部的任何一寸肌肉都不放过。

段宜啊哈啊哈地嘶吟,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松开,身体绷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看得出来,他很紧张,他一紧张,菊穴就缩得极紧,把覃弛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覃弛被这口穴嘬得无比舒爽,差点就因为这勒紧的肠肉而交代在里面了。

两团奶肉都被按摩得十分酥软,白腻的肤质染上大片红晕,表皮发烫,乳粒凸肿,覃弛用稍凉的手指一碰,段宜就哆嗦不止。

“真是……要被你弄死了,”段宜嗓音略哑,用既像责怪又似愉悦的语气说,“简直爽透了,起先的时候受不住那震感,疼得奶子几乎要爆裂了,慢慢适应后,反倒酥麻得没边,比肏逼都痛快。回头要给这筋膜枪五星好评。”

覃弛听笑了,开玩笑说:“我会把你的反馈如实告诉店家,他肯定没想到他的运动产品还能有这种用处。”

段宜琢磨了一下,正经道:“还是别了,被人当做笑料传播到其他网络平台就不好了,低调一些。”

“你也知道低调?”真罕见。

段宜就想起这几天的遭遇,眼里委屈巴巴,“自那天把那个相亲对象气走之后,我被老头子训了一顿,他警告我说,再乱搞就撤了我的职,他是董事长,我级别没他高,奈何不了他,只能乖一点不能搞出什么大动静。”

覃弛听来,心里刹那堵了块石头,“看来你的伴侣选择权不在你手上。”

自己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啊。

段宜心细如发,这话不过是他故意讲出来吊吊覃弛胃口的,老头子半只脚都踏进棺材里了,哪管得了自己的事。

他佯装哀叹:“你说,要是我和他闹翻了,我变得一无所有,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覃弛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话应该反过来问?”

“嗯?”

“如果我愿意养你,你想跟着我吗?吃穿用度都没现在光鲜奢侈,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进行普通人的娱乐方式,这样的日子,你忍受得了吗?可能我赚一辈子的钱,都不及你一通电话、一个项目、一场会面,但我……”

覃弛没有再说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这段话真是一点都没有竞争力,谁会跟着这样的人啊,生活毫无盼头。

殊不知,段宜已在心头乐开了花,覃弛说什么,要养他耶,知道自己奢靡无度的德行,还要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笼罩在羽翼下,就不怕自己哪天过腻了平淡无趣的生活,又向权贵屈膝低头吗?

“覃弛,”段宜憋着笑说,“其实没那么严重,我就算闲赋在家,我的不动产和可用存款都够我逍遥快活到老了。”

覃弛恍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段宜的一次心理测验,段宜又?叒耍他玩了。

筋膜枪下移,往那口骚糜的逼穴一塞,剧烈的震感让两对阴唇肉啪嗒嗒乱拍,阴道内汁液横飞,连子宫也在跟着发抖。

段宜得意自若的表情瞬间僵住,“停、停下,不能这样,住手……”

分明是严厉拒绝的词汇,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香艳味道。

“停下?可你的逼都把它整个吸进去了,你低头看看,就剩一个柄尾在外边了。”

段宜俯首一瞧,真如覃弛说的那样,就剩一小截露在逼穴外,覃弛手都不用扶,逼自发含着,震得正欢。

那震频许是被覃弛调小了,碰撞在肉壁上没有丝毫痛感,只有细细密密的麻爽,简直快活死了。

什么停下,什么住手,就是段宜装模作样说说的,他扭腰抖臀,手掌撑住椅子扶手,浅上浅下地吞吃后穴内的肉根,寻找着合适的快感。在覃弛面前还讲什么羞耻心,像母狗一样发情就行。

覃弛陡然站起,托着段宜的膝弯把人抱住,“像小猫一样磨来磨去有什么意思,要这样狠狠地如耕种刨地般把沃土凿穿才行。”

暴风雨般的肏干便开始了。

段宜双腿向外打开,面前是亲手绘制的交媾挂画,画里的覃弛看向前方,目光中情欲浓烈,又带着股誓要把身下人肏到失智的狠厉,这双眼本该是注视着画中的段宜,而今不知怎的,从现实中段宜的方向看,那眼睛仿佛是注视着自己的。

像一只来自丛林的嗜血野兽,将他这只温室里娇惯的绵羊牢牢盯住。

画中的覃弛似乎从画里走了出来,甩着那根恐怖的粗紫肉棒,垂涎着自己淌水的逼穴。

而后这根虚幻的肉棒仿似取代了逼里震动的器具,毫不留情地插贯进来,直奸子宫。

这间承载了段宜所有欲望和执念的屋子变得魔幻起来,宛似有两个平行时空,在段宜的躯体上进行了交汇,前后两个覃弛同时奸淫着他,把逼干烂,把肠道磨到丧失感知。

两根同样形状同样色泽的生殖器,隔着一层单薄的会阴壁垒,无止休地深插,恃宠行凶。逼口和菊眼附近的媚肉被忽地拽出,忽地捣进,深红的黏膜被磨搓得几近渗血。

噗啪噗啪噗啪

肏干的响声密集而热烈,段宜的身体无法自主地东倒西歪,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喘息呻吟,像是一团烂泥,快垮掉了。

后来,覃弛让他把脸转过去,他就听话地把脸转过去,让他张嘴,他就乖乖张嘴,让他伸舌头,他就伸舌头。唇舌交汇,像两个赤膊相斗的人,互相拍击、摔打、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