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身子一歪,瘫倒在沙发上。若非覃弛抓着他一只手,恐怕整个人都要像软体动物一样跌到地上去。

阴茎因段宜的瘫软而从阴道里滑落出来,原本这根粗柱堵着蜜穴里的骚淫汁水,不让它们随意喷洒,现在抽离了,阴户内部的黏液自然没了阻碍,流满腿根。

段宜的双腿交叠弯曲,腿根夹着肥肿的阴户,覃弛能清晰地看见阴户与菊眼间那块极窄的肉,已经磨得很红了。

阴道口还在意犹未尽地吐汁,黏液从外翻的媚肉边缘渗落,让覃弛想到了山间沿着石缝蜿蜒而下的溪泉,明明色情得要命,他却满脑子都是美好的东西。

段宜虚虚瞥他一眼,微微翻身打开了腿,脚尖抵在沙发边沿,将乱糟糟的阴户正对着覃弛,又魅又哑地说:“想不想射,可以射在阴道里面,不流到子宫里就行。”

覃弛将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往后捋,他要是说不想,那他就是个傻子。

但段宜的逼已经被折弄得没了样子,覃弛并不想再塞进去,他选择用手撸出来。于是握住根茎前前后后地搓动,越搓越快,越挫越急,频率高得几乎看不见完整的手型。

覃弛预感精水快泄出来了,马不停蹄曲腿将龟头埋进阴穴内,身体笼罩在段宜上方,在阵阵抽颤中,他真的把自己的浓稠送进了段宜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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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段宜的阴道早已被自己的逼水灌满,但覃弛浓浊的精液射进来时,他依旧能感受到一滩滚烫,是与自己的淫汁全然不同的温度。

覃弛呵呵地吐粗气,额角、鼻尖、下颌,都淌着汗水,有一些滴落到段宜的脸颊上。

段宜伸手粗略抹掉覃弛脸上的汗液,然后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压下来和自己接吻。

腿也没闲着,缠上覃弛的腰,脚踝相扣锁紧,并不想让这根肉棒退出去。

覃弛粗犷地碾平身下人的唇舌,砸砸地吮了数次对方的甜腻唾液,不算缠缠绵绵的吻,有点凶悍,舌头凌厉果断,没多久就撤离了。

并不是不想吻,而是感觉段宜的腿锁得太紧,鸡巴似乎要滑到阴道深处去了,要是不小心让精液流进子宫,那就十分麻烦了。

他站直身体,鸡巴从阴道内拔出,段宜的双腿从他后背滑下,他及时接住,用手扣住脚踝,朝两侧敞开。

便见那红扑扑的阴穴口静静地淌出一串稠白的液体,就像一张红唇含不住牛奶倒吐出来似的,太惊艳,太色情。

覃弛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处看,下体散发出无比腥浓的气味,精液混合着淫汁,流经会阴,渗进菊眼,灌溉着那朵娇羞的粉蕊。

被蹂烂的逼穴已经麻木得无法翕阖,骚洞眼明晃晃地舒张着,里边的液体便一直往外流。

他盯着看了好久,直到再也看不见白色的液体,才放心地把段宜抱起来,走去浴室。

此时沙发上已是一片狼藉,遍布汗渍、精液与淫水,好在是耐擦洗的布料,事后好处理。

段宜懒洋洋地靠在覃弛胸口,厌嫌地说:“沙发好窄,都施展不开,明天让人换张新的。”

覃弛没觉得有哪里施展不开,顺口回道:“谁天天在沙发上做爱,况且这一套看着也不便宜,没必要特地换掉。”

段宜立刻指指自己,“我呀,我要天天做爱。”

覃弛把他放下,给他穿上洗浴拖鞋,把他上半身拘谨的衣裳脱掉,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让段宜进到淋浴间,拧开开关,调了调水温,举着花洒给段宜冲洗。

“你有这个时间吗?”覃弛反问了句,心知段大老板根本不可能天天回这小洋房跟他你侬我侬,什么天天,不过是说说罢了。

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电子镣铐沾了水,又问:“这东西防水吗?”

“Made in China,当然防了。防震防摔防水,还能远程通话,智能语音,记录定位。”段宜介绍着,转过身,掰开臀缝让覃弛冲洗。

覃弛的手指在鲜嫩的肉菊褶襞上滑擦,听着这番功能介绍,有点想笑,“你确定这不是一款智能手表?”

“嗯……嗯哼……差……差不多吧。”随着指节的按摩,段宜觉出些奇异的感觉,菊眼好像越擦洗越瘙痒。

他扶着瓷砖墙,撅挺起屁股,俨然是想让覃弛多加按摩的姿态,覃弛却忽而抽离手指,平静地说:“洗干净了。”

段宜窜起的情火像被当头浇了盆凉水,不由满脸问号:这真的只是简单的清洗?

又听身后人道:“转过来。”他就依言转过身去。

就见覃弛慢慢蹲下身,抬头对段宜说:“一条腿抬起来,我帮你洗洗阴户。”

段宜心里一缓,嘴角勾起来,利索抬腿架在覃弛的一边肩膀上,轻快地说:“那你可要好好洗,里里外外,一层一层,都清理干净了。”

阴户有自清洁的能力,不需要将喷淋对着里面冲,只需要把一些残余的精水排出来就可,排精的行为段宜自己就能做到。自酒店那晚后,覃弛特地搜索并学习了阴穴的相关知识。

不过段宜很显然并不想用阴穴的蠕缩功能主动把余精排出,他就想诱导覃弛把手指插进去。他的小心思,覃弛心知肚明。

用喷淋对准阴穴表面冲洗了一番后,覃弛将食指和中指并行探入,到了深处,两指逐渐隔开些距离,把阴道抻开一个软洞,残存在里头的白浊便顺势而下,滴落到考究的石材地面上。

覃弛随即举起喷淋对着阴户浅口滋射,他调换了水速,喷淋头上的水柱簇成一小淙,很急促地喷吐在阴穴口,段宜脚趾一勾,手不由抓住了覃弛的头发,舒服地哼哼出来。

手指抽出,换了个角度重新塞进,微微曲起指尖在深处抠挖,其实已经没有精液流出了,这么做不过是让段宜过过瘾。

“感觉清水很难洗干净,麻烦段总把沐浴露递给我。”覃弛不急不慢说。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段宜迷迷蒙蒙伸手把一瓶液体取下给覃弛,插在逼里的手指退出来,接过沐浴露瓶,挤出些白沫,掌心向内整个涂抹到了段宜的性器上,不仅逼穴,连阴茎也一并覆盖了。

喷淋头被搁置在一旁,水流对着墙面孤独地喷洒。覃弛两手并用,将泡沫在下体上尽数抹匀。

粉嫩的茎柱被白沫包裹,覃弛掌心圈住滑了几下,那根原本没什么精气神的阴茎就挺立起来。阴茎底端的耻毛亦被雪白的泡沫覆盖,覃弛仔细搓摩,并不嫌弃这簇毛发,反而觉得点缀在此,颇为恰当。

段宜全身白净,体毛稀疏,唯独阴户部位,留着一小撮。他见覃弛缓缓按摩,问道:“影响观感吗,要不要剃了?”

覃弛摇头,“没必要,这样挺好,不需要为了我改变什么。”说着手指下滑,拨开肉逼,开始清洗阴唇里侧,肉豆夹在指尖,熟稔拨动。

段宜的眼神有一瞬清亮,表情里透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几秒后又迅速沉溺于欲海中,巴掌大的空间里环绕着他没羞没臊的呻吟。

覃弛将两对阴唇翻洗干净,逼洞里又流出津津汁液来,垂成一根剔透的银丝,挂在腿中央,摇摇晃晃。他手指一揩,没用水洗净,鬼使神差地转到后方,抵上了闭合的菊穴。

“段宜,要不要试着按摩下前列腺,尝尝后庭高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