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仍旧不遗余力地起起落落,沙发被两个大男人这么胡搞,弹簧发出快要断裂的摩擦声。
“听,”段宜压低了声音,“吱嘎吱嘎沙发要被我们肏塌掉了。”
“我一坐到你鸡巴的根部,沙发就下陷,抽离的时候,它就回弹,把你的鸡巴也弹顶起来,往我逼里捅,好像对我这口穴十分依恋。”
“但我总觉得,不是沙发的弹性把鸡巴顶起来的,是覃弛你自己,耸着胯部追上来的,你其实很喜欢肏我对不对?”
他不再压制覃弛的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脸,执拗地问:“对不对?”
覃弛不想做个懦夫,他骤然抬起充斥着原始蛮性的胯部,朝段宜肥肿的肉逼狠狠一撞,把人撞得几乎弹飞起来,下体鲜美的肉唇被这巨大的力道碾撞成单薄的两片,段宜往上颠动的时候,两片肥唇胡乱甩动,连带逼里的骚水也滴溅得到处都是。
他盯着段宜那双因酥酸而微眯起的眼睛,简洁有力地回答道:“对。”
1斯文败类(沙发上疯狂做爱/攻五被攻一肏到逼肉外翻浑身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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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弛将两手扣在段宜的腰部,指腹重重捏紧了单薄的腰部肌肉,几乎是将段宜的身体固定在了自己的生殖器上,而后用自己结实的胯部全力往逼穴深处撞去。
浓密的耻毛摩擦着娇嫩的阴唇里侧,也扫弄着敏感的阴蒂。段宜忽感一阵细细密密的瘙痒,紧接着阴道内膜渗出大量黏液,把这根肉棒浇了个透。
听到覃弛的回答,段宜咯咯咯笑起来,拉着覃弛一只手,往自己屁股间摩挲。指节被引导着在他股沟里探索,覃弛摸到了一朵褶皱均匀的软菊,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段宜说:“我这副身体的妙处,你以后肏多了,就会逐渐明白。哪天你觉得肏逼没意思,可以尝试后面。整一根假阴茎,前后一起插也行。跟我在一起,床事上的滋味绝对赛神仙。”
覃弛一把搂过他的脑袋,压在自己唇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这是唯二能让段宜不说话的方法。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把鸡巴塞进他嘴里,捅得他没机会发声。
“唔……唔……”段宜主动回应着覃弛,舌头彼此推挤,你来我往地在对方口腔里翻滚,唾液互相交换,已经分不清到底属于谁。
覃弛吻得很激烈,舌头亦比段宜的那根更加强势,很快段宜就败下阵来,任凭那根活络矫捷的舌体在自己口腔里翻江倒海。
他微张着嘴,舌头被覃弛的牙齿轻轻咬住,悬空在唇外,反反复复唆舔。唾液泛溢,也被覃弛丝毫不差地吮干净。
一边接吻,一边猛烈地冲撞,覃弛的动作时而快,时而慢。快的时候,撞击的频率极高,噗噗噗的水声无比密集,动作并没有多么大开大合,唯见段宜的身体在不住发颤,眼睛都快翻上天去。覃弛的手把他的腰锁得死紧,腰部都现出了一枚枚红红的指印。
慢的时候,覃弛就托着段宜的腿根,把对方抬上又放落,抬起的时候很缓,能看见鸡巴从逼穴里露出大半截,紫黑恐怖,仅剩头冠埋在穴眼里。再一放,屁股直接落下,被自身重量压着,逼肉极其顺滑地蹭过整根茎柱,啪嗒一声,活塞推到了最顶端。
段宜只觉得自己的脑髓都在发震,覃弛的那根鸡巴似乎要把他整个身体捅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捅得移位。
在以往的经验里,覃弛从来没有这么猛烈,猛烈到段宜恍惚以为自己是覃弛的仇人,对方想用这种方法把自己干死。
难道以前是在刻意压制着什么吗,现在这样,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逼里面被磨得好麻。”段宜将额头抵在覃弛肩膀上,说话间都带上些微哭腔。
覃弛却道:“我太敷衍了事的话,怕你不过瘾。”
段宜倾头在覃弛耳垂上咬了一口,似嗔似娇。
这行为像是又给覃弛安上了一节动能极强的电池,他夹着段宜的腰,把人腾空抱了起来,旋转间,二人体位互换。段宜趴跪在了沙发上,屁股翘着,上半身还是西装革履,下半身赤条暴露,很好地诠释了何谓衣冠禽兽。
鸡巴短暂地从逼穴中撤离,骚水黏糊糊地牵出一串银丝,银丝断成两截,一截挂在浮肿无法闭拢的骚逼上,一截挂在阴茎的茎冠处。
覃弛站在段宜身后,略糙的手掌抚摸着两瓣圆滚的臀,黏润的肉根插到股沟里,轻轻缓缓地滑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那朵生涩的肉菊。
段宜以为他要进来,忙侧头说:“还没灌过肠,今天不好进,明天收拾干净了让你插进来。”
“我没要进来。”覃弛说,“只是蹭一蹭。”
他知道这地方比逼穴更紧涩,收缩的弹性也远远比不上阴户,本是排泄的终端,偏要逆行而上,自然是要做足准备的。
肉根贴着股沟下行,与菊穴打了个招呼,便滑向会阴,刺进了敞开着的肉逼内。
逼已经被肏弄得服服帖帖,阴茎刚进来,肉吸盘就迎合过来,娇骚地把阴茎围住,期待它再次开启无情的挞伐。
“从后面进去,是不是感觉不一样?”覃弛扶着段宜的臀,肉根顺畅地一送到底,一面摇晃着劲胯抽插,一面询问段宜的感受。
像他这种搞技术的,向来在意使用方的反馈。好就保持,差就改正。
段宜连着哼唧几下,从后进入,好像触到了一些奇怪的敏感带,鸡巴抽插时,会连着会阴处一道磨,就是逼穴与菊眼中间那块鲜少被照顾到的地带。
肉茎青筋突兀的表皮每每滑擦过那里,总能给段宜带来宛若鸿毛轻拂的触感,就是这么轻飘飘的感觉,使他已经被磨挫到没知觉的阴道又生出一缕缕不可名状的麻痒。
“好奇妙……”段宜主动将手反探到那块会阴地带,“磨这里的时候,好酥麻。”
令人发怵的粗黑肉棒与逼穴间忽地触上一根白皙纤瘦的手指,那手指不顾淫液的玷污,硬是要把敏感地指给覃弛看。
段宜的指节是相当好看的,长而白,骨骼不粗,皮肉细腻,没有多余的脂质,会有一两根青筋凸出,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手背,指尖稍窄,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修剪得十分光滑。
这双手与段宜很是适配,覃弛初次见到段宜时,就觉得他这双手很好看,一看就是坐在高档写字楼里握钢笔签文件的类型。
覃弛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双贵气禁欲的手,后来会掰开逼穴,撸搓阴茎,甚至粗俗地攫取精液往嘴里送。
段宜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
想起这些,覃弛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将段宜的这只手攥紧在掌心,粗沉地说:“知道了。”
接着,他调整了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刻意从段宜所指的会阴处蹭擦而过,深深插入,长长抽出。每次都是抽撤至仅剩一颗龟头在逼穴里,然后整根茎柱轧着会阴肉极速往阴道内捅进。
其实这块区域并不大,前连阴户后接肛门,是两个洞眼的过渡之地。为什么段宜会感觉酥痒,大约是鸡巴插逼时,这块窄肉牵拉到了肛门,实则这爽意的来源地是后庭。
段宜不明所以,就让覃弛摩擦那块地方,覃弛就按照他的意思来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磨,那敏感带产生的丁点麻痒逐渐蔓延到整个性器官,不消多时,段宜就一缩一缩地收紧了腹部,再次喷泄出浓浓的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