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心里其实有另外的算计,他想把覃弛挖到自己公司来,或者直接入股对方公司,这样,覃弛和他的距离就又拉近了几分。挖过来似乎不现实,在自家公司平白无故安个人,难免惹非议,成为对方公司的股东倒是很简单,有钱就能办到。待满三个月不过是说辞,趁这个空档,他正好把这件事办妥了。

“也可以,就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覃弛回应了他。

都说温饱思淫欲,段宜的思绪没正经几分钟,又开始生产黄色废料了。

“覃弛……”

“嗯?”

“我有点渴。”

“渴就喝水。”

“不,我想喝牛奶。”

覃弛就愣住了,就听段宜接着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没日过,中午得补回来。”

然后没等覃弛做出反应,段宜就拉开椅子,矮身到桌底下,双手和膝盖着地,塌着腰,撅着屁股,一点点朝覃弛的腿间爬去。

像条讨主人欢心的小狗似的。

覃弛低下头,就见段宜已经爬到他裆部,脸贴着自己腿心,在鼓囊处贴紧磨了几下,而后将嘴鼻埋上,用力地吸气,再舒缓地吐出,眼瞳瞥上来迷离地看着自己,一副勾魂摄魄的媚态。

他也不管覃弛有没有准备,用纤白的手指快速拉下裤头,把那骇人的肉根取出,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

没有一点前戏,舌头卷着根柱,直接含到了根底,嫩唇撞上丛丛粗黑的阴毛,就像一枚红玉被肮脏的杂草玷污了似的,让覃弛心里弥生出一些意义不明的成就感。

段宜歪了歪脑袋,再吃进一些,直到嘴唇被碾成薄薄两片,才赫然拔出,龟头便沾满了喉液,整根肉柱挂着淅沥沥的涎水,经脉喷张,狰狞盘虬,在段宜脸颊上投下一抹圆柱状的阴影。

而后他改用舌尖一寸寸勾舓,粉红的软体在紫色的茎柱上从根底滑至顶冠,驱着青筋的纹理,蜿蜒而上,在内凹的冠状沟里反复撩扫。又把龟头含在舌面上,嘴唇阖上盖住,嘬紧再吐出,用齿沿啮咬,如此玩弄了十来次。

覃弛被撩得神志恍惚,扣着段宜的脑袋往鸡巴上使劲捅,鸡巴越来越硬,已经在喷射的边缘。

段宜却忽地用牙齿在茎柱上一咬,覃弛吃痛,闷闷地哼了一声,把人松开了。

“抱歉,是我没控制好,是不是把你的喉咙捅不舒服了。”覃弛以为是自己的错。

段宜却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把一对白花花的薄奶抖出来,直起上半身,两手从胸的两边往中央推挤,聚起一道乳沟,往覃弛鸡巴上贴。

他呵着气对覃弛说:“不用道歉,是我故意让你停下来的,我想这样让你射,射在我奶子上。”

覃弛呼吸一滞,段宜的意思是,要用这道浅浅的乳沟把自己的鸡巴夹射?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但试试也无妨。”

他说着,把面前桌子往前推开一段距离,给段宜挪出足够的空间。桌上碗碟叮叮哐哐抖动,筷子更是滚到了地上,却谁都没有拾捡。

覃弛握着自己湿黏的阴茎,用茎冠不住抽打段宜的奶肉,啪嗒啪嗒,将黏连在上头的唾液也甩打到了挤挺的奶脯上,那奶子上很快现出几道浅浅的红印,红印被唾液润泽,粉粉亮亮,像撒落在奶肉上的花瓣似的。

茎头朝着奶缝中央一戳,伞冠埋进两团白肉中,奶缝被戳出一个圆溜的小凹槽,覃弛想再往里顶,却已经碰到了胸骨,不过无伤大雅,他自有方法。于是捏着茎柱将茎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直将那雪白的缝隙蹭擦得薄红。

“感觉……嗯哈……差点意思……”段宜把奶子挤出了朦胧的青筋,奶部周遭的肌肉在这番力道的驱使下全数往中心牵拉,他想再聚高一些,丰满一些,傲挺一些。

覃弛却道:“这就够了。”

段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够?这哪里够?

便见覃弛把阴茎整个平放嵌进奶缝里,就剩两颗囊袋在乳沟外侧,与乳肉紧紧依靠。阴茎瞬间藏入大半,这么一对比,就显得这对贫乳饱满了不少。

“这不就可以了。”

覃弛将手越过段宜,搭在他身后的餐桌桌沿,开始缓慢耸胯,在狭窄的奶缝间一上一下小幅度地抽动。

在乳沟内抽插虽比不上阴穴紧致炙热,视觉享受却远大于触感刺激,白净的奶脯局促地迎合着这根怵目的阴茎,就像个不染尘俗的仙人堕入淫窟被魔魅折辱刁难,实在过瘾。

段宜被这慢火煮青蛙的劲弄得甚为急躁,“你坐着别动,让我来就行。”

覃弛便停下来,看他动作。

段宜将胸膛挺起,腰背绷成一道反凹的弧线,肉根便齐齐整整裹进嫩奶中,继而腰线下压,屁股顶起,乳沟往下滑,使肉根头部从奶缝上端露出,直顶到他下巴的位置。

此时他巧妙地低头,湿淋润红的舌体探出来,恰好吮住肉根的顶冠。

这姿势实在淫色且奇妙,覃弛不知段宜是如何做到的,这么一挑弄,只觉得阴茎比塞在阴道里还舒服。他掌心扣住桌角,掌背上骨节突出,因用力而泛着白色,恨不得要把这桌角捏碎,天知道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就这么磨了十来分钟,覃弛腹腔内一阵酥酸,精管畅快地输送着无数精子,即将从冠口喷薄而出。他迅速将阴茎从奶沟间抽离,用手箍住茎柱,对准了段宜那被折碾得不成样子的胸脯,白液滚烫,浇淋得透透的。

段宜张唇吐气,手指揩着这些腥浓的液体,往嘴里送。

“多谢覃先生送我新鲜热乎的牛奶,好喝。”

骚蹄子,肏死算了。

覃弛把段宜打横抱起,放躺在沙发上,那对奶子上皆是错乱的指印和阴茎摩擦的痕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大公司老总是被人劫掳虐待了。

昨晚覃弛给段宜清洗下体时,那逼穴已然很难合拢,短日内是无法继续插弄了,今朝这奶子亦是如此。他是发现了,段宜这人要么忍着几个月不做,要做就往死里做,好像几辈子没被人疼爱过似的。

他俯身到段宜胸前,用舌头扫过对方浮肿的奶肉,卷起精液,往段宜嘴里送。

二人以这种方式搂在一起接吻,吻的味道又咸又腥。

“我感觉自己像个变态。”段宜打趣地调侃自己。

覃弛道:“压力大的时候,总归需要疏解的。”

段宜沉默了一会儿,眼里好像藏着事,“不,真正的我比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更变态,你要是知道了,可能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

覃弛只当这是夸张的说辞,毕竟这人满嘴骚言茶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