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自己是青涩的,情感上一张白纸,容易接纳任何示好,但现在有了防备,纸上只剩一小块地方可以渲染上其他的颜色,段宜的直接与大胆似乎撬开了这层防备。

“知道知道。”覃弛抖了抖他还在发力的手腕,“手先松一松,再这样下去,我的命根要葬送在你手里了。”

段宜就是不松:“你倒是说说,你知道什么?”

覃弛缓了口气:“知道你在追求我,段总看上我了,是吗?”

段宜抿住嘴,不置一词,手终是松了,良久才道:“知道就好,你不算笨。我有言在先,可以恃宠而骄,但是……”

“但是什么?”

“不能一边肏着我,一边心里想着别人,这是我的底线。”段宜的眼神中带上了威厉,可以想象,这道红杠在段宜心中的分量。

“好,我谨记。”覃弛想,分明先前你还让我戴了绿帽子,却又对我严格要求了,于是忍不住问,“那你和晓稚呢?”

“已经分手了,不要再提他。”段宜回答得干干脆脆。

覃弛便不深究了,但他心头却还有个困惑之处,段宜看上自己什么了,晓稚好歹有张赏心悦目的明星脸,自己虽长得也不算次,与晓稚相比终究差点意思。

他思来想去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独特之处,想继续问,却又有些顾虑,生怕段宜给出的优点并不是自己真正拥有的,仅仅是一种朦胧的表象,而自己会为了这段感情的持久,努力维持这种虚无缥缈的表象,一旦哪天维持不住,一切爱的根基便土崩瓦解。

不如不问,不如当做不知道,走一天算一天,哪天段宜腻了,自己也能离开得坦坦荡荡。

覃弛没想过自己会在感情上如此畏缩,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可晓稚造成的后遗症实在深刻,他无法忽视。

“继续,别停。”段宜催促他。

覃弛收拢神思,快速地脱去段宜的外套,高档的衬衫就解了锁骨处几颗扣子,实在不高兴一颗颗解下去,覃弛就抓着下缘往上拉,用脱T恤的方式急躁地褪去了这件质感颇佳的衣裳。

衬衫被翻了个面,很随意地丢在地板上,段宜浑身精赤光洁,唯独嫩逼的入口塞着一段深色领带。覃弛看那领带已经吃饱了淫水,揪住外面那截猛地拽出,布料摩擦着嫩润的内膜,阴穴口被抽得发抖,石榴籽般的媚肉外翻得更明显了。

“啊……慢点抽……”段宜不由用手护着阴唇两侧,时不时用指腹按摩抚慰,缓解抽拉带来的疼意。

覃弛便慢了下来,一寸寸地轻拽,那领带裹着清黏的蛋清状的汁水,皱巴不堪,就似废布堆里的一块不起眼的烂布条,哪还看得出曾是商场专柜里的精品。

刚开始拽出来的,是较细的套在衬领里的部分,现在还堵在里头的,是下摆稍宽的那一段,摩擦度要更大一些。覃弛怕他说疼,就又放缓了些速度。

岂料段宜似乎从那摩擦的刺痛里品出了些爽意,竟嫌弃抽拉太缓慢。他把手指搭在两边阴唇上,用力朝左右两侧剥开,像剥橘子似的裸露出艳红的内阴肉。

又嫌不够,转而将手指抠进软穴中,勾着穴口那圈媚肉扩开阴道,对覃弛说:“快点,全部抽出来。”

覃弛知道他是惬意着了,也没犹豫,手腕一转,把剩余料子都扯了出来。

肉壁被急速磋磨,敏感之处皆被扫过,段宜登时爽得眼睛都翻上去了,张着嘴,像离岸的鱼似的急促喘息。

领带已经完全抽出来了,他却还掰着逼肉,那红艳艳水灵灵的内壁被一览无余,仿佛是锦鲤乞食的嘴,对着覃弛的方向一张一缩。

覃弛立刻递了根手指进去,插到指根,在四面八方围圈的肉堆里翻搅滚动,用指关节稍硬的部分顶戳糯软的肉壁,再用指甲轻轻地搔刮。

虽然领带已吸饱了汁,里头还是有很多淫液,肉壁黏膜更是源源不断地生产着热液,把覃弛的手指浸透侵蚀。

覃弛的手指侵犯进去后,段宜的手指便自发松开了,转而在自己的肉蒂上抚摸捻拧,与阴道里那根为非作歹的指节相互配合。

手指在阴道里越滑越深,里头像是藏着一颗小型黑洞,覃弛想要拔出来时,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道把它吸附进更深邃的内里。

指根卡在阴道入口,可入口处的软肌已经被挤压得完全变了形。原本媚肉是外翻敞着的,现在被指节推着一道缩进了阴道里侧,且连着附近的皮肉也跟着往里面陷入,鸡巴撞击时都不会这副惨样,区区手指竟把这肥美嫩逼糟蹋得不成体统。

指尖仿佛触到了什么,软弹软弹的,覃弛又转换着角度,尝试着把手指再刺进去一些,这时,他终于实实在在地碰到了那堵肉墙。

段宜忽地淫叫一声,沾着湿气的睫毛颤抖着,含情凝着自己,显得楚楚可怜。

“你的手指……触到宫颈了。”

覃弛有些吃惊,原来宫颈口竟这么嫩软。先前用阴茎顶上去时,茎头被避孕套的贮精囊挡着,与宫颈的接触很模糊,知道它软,却不知道能软成这样,像吃透了水的低密度海绵。

“这软软的东西能阻挡什么,我的鸡巴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它撞开,手指也是。”

他的指尖滑到宫颈口内凹的部分,指根猛力一撞,一节手指就这么侵犯进去,进入子宫这神圣之地。

子宫内比阴道更热,宫颈肌亦比阴道肉更具嘬吸的力道,所谓十指连心,指尖的快感自然飞速传达到了覃弛脑域神经元。他浑身渗汗,感觉自己也要热化了,像遇火的蜡烛一样变成一滩没有形状的泥泞。

段宜低头看向被手指插到严重变形的逼肉,握住覃弛的手,就这样拔了出来。覃弛以为他难受,谁想下一秒又抓着那手重新往自己逼穴上撞,几乎使上了十足十的力气,阴户被指根的骨骼撞得软烂糜红,外层逼肉尽数内嵌,已经失了美感,只剩色情。

每撞击一下,段宜便松懈嗓子淫耻地叫唤,各种各样的气音从喉间飘散出来,像挥发性迷药一样,把覃弛也卷进这场无边无际的欲潮里。

越插越顺,后来段宜手酸得卸了力,覃弛亦能有节奏地捅插,次次冲进宫腔,把那宫颈口奸得如逼口一样成了无法迅速缩回的圆。

段宜不知高潮了几次,没有气力按摩自己的阴蒂时,覃弛便替他捏拧。段宜音调越来越高,越发急促,覃弛就知道他就要登顶了,一手飞快地在逼里捅进捅出,一手重力碾压那颗蒂果,随后逼穴里就疯狂地泄水,淫乱到极致。

到了最后,似乎再也出不了水了,段宜昏昏沉沉地瘫软在沙发里,似被抽走了骨骼。

逼穴已经被亵弄得完全不成样子,再折腾下去,恐怕要坏掉了。覃弛弯腰把人抱起来,去了浴室。段宜顶着黑眼圈靠在他肩膀上,睡熟了。

16我想喝牛奶(桌下学狗舔阴茎/乳交把攻一夹射,精液喷奶)

16

翌日,段宜睡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覃弛穿着居家服在厨房间忙活,半桌子菜已经烧好了。

见段宜揉着眼睛走出来,温声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烧了点。”

段宜扫了一眼,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可以说没有一点特色,可他不知怎的,想到了自己年幼时离家出走的母亲,他母亲也总爱烧一些没特色的家常菜。他取了筷子尝了几口,连味道也差不多。

覃弛瞧他那样子,想他许是饿了,便给他盛了碗饭,“饿了就先吃吧,别吃太快,还有菜没烧完。”

等覃弛解了围裙坐下来,段宜已经吃得打饱嗝了。

“小陈给我报告过了,设备调试进度已经差不多了,”段宜托腮看着覃弛,“接下来也别急着回你原来公司,在我这待满三个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