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的手向下滑,托起饱满的臀肉,将臀缝也掰开,手指在前面阴穴蹭了些淫液,抹在紧闭的肉孔处。
林寒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蹭着神官的掌心,这只冰冷的手并未移开,就这么又插进他口中,顶弄口腔内部湿热敏感的黏膜,龟头不断在喉口徘徊,像是想挤进不该用作性交的喉管内。
女穴已经被触手开拓得够湿够软,很快便塞进去了第二根。原本紧闭的粉色缝隙如今已经在轻度红肿中张开,淫糜地吞吃两根异物。
蛇变成的男人很着迷地不停嗅吻新娘清瘦的肩膀和雪白的后颈,他的手指已经并住两根伸入后穴。那个肉孔干涩且过于紧了,但里面的肠肉很热,嫩生生的,会从各个方向紧紧吮着插入的手指,动作粗鲁一点的时候,整只屁股还会不自觉地翘起来。
林寒已经被情欲彻底占领了,脑海中混混沌沌的,他不想被男人的鸡巴插到喉咙里,很可怜地将头向后仰,但后脑抵着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无路可退。
神官自然看出他的心思,手在他的眼睛周围摸了又摸,最后还是退出一段,说道:“用舌头舔,会吗?这样我就不进去。”
林寒反应了一会,皱着眉,还是用舌头围着插入口中的阴茎生疏地舔了几下。神官完全从他口中退出,只有龟头顶着他嫣红的嘴唇,被捂住眼睛的新娘不得不把玫红的舌头伸出来,一点点舔着伞状的龟头。
身后抱着他的男人也看见这一幕,瞳孔不由自主地竖起。他的手指扩开穴口,里面鲜红的内壁已经变得湿润,本能地收缩。
在林寒看不见的地方,紫红色竖着软刺的异族阴茎,已然勃起,兴奋地分泌出粘液,在他的臀瓣上缓慢磨蹭。
怪异的触感从神经末梢传来,林寒想回头,神官却捏住他的下巴,阴茎重又插入口腔,深得他差点窒息。
而怒张着倒刺的性器,试探性地在穴口顶了两下,顶端被里面紧热地吸住,顿时兴奋不已,猛地插进去,根部畸形地胀大,堵在穴口处。敏感的内壁被扎得剧烈收缩,却只让性器更为愉悦。
林寒呜咽了一下,舌头被压着,脸颊发酸,满脸是泪。被操开的女穴痉挛着,宫口终于开了一部分,随即被触手灵活地钻了进去。
他立刻就射了,可精孔里插着细细的触手,挡在那里,林寒汗湿的黑发黏在腮上和肩膀,被逼得眼前发黑。
他在触手的压制下颤抖个不停,身体里吮吸挤压着插入的东西,覆盖着薄薄软肉的小腹绷紧了,又被肚子里的东西顶出轮廓。
神官忽然出了一口气,扣住林寒的脖颈,胀大的阴茎射出一股股冰凉的精液,全部喂进林寒口中。
他慢慢抽出来,性器还半硬着,精液自深红的茎身向下滴。林寒嫣红的嘴唇张着,舌头无力地吐出一点,糊满口腔的精液从他嘴角流出。
神官系了一下长袍,后退两步,看着林寒脱力地垂头,呛咳着吐出精液,随后就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托起脸,失神地望着半空。
他湿红的腿根骤然抽搐,前面被触手缠绕的涨红的阴茎自精孔一点点挤出白色的浊液,捅进体内的几根东西还不放过他,各顾各的折腾,恐怕现在解开束缚,他也只能被摆出各种姿势,软绵绵地任操。
突然间那根纤细的触手滑溜溜地退出,已经发热酸痛的尿道顿时一松。林寒挣扎地摇了摇头,他哭出声,可精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全部射在地毯上。就在这出精后的不应期内,两根触手成功打开紧闭的宫口,在青涩的小小子宫内团成一团。
小腹隆起仿佛怀孕的一块,林寒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睫毛垂下,眼睛半睁着,身上的长裙,早就被蹂躏为一块变形的布料。
可没几秒,他忽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呻吟,嵴背挺直了仿佛在躲避什么。
“小新娘,别动。”男人声音沙哑,固定住他的腰,生殖器狰狞的根部已经变为深紫色,软刺立起,在完全进入后,可以轻松将雌性锁在上面,以便受精。
他退出一些,肠肉被刮蹭过,林寒的手无意识放在小腹的隆起上,沁出情欲粉红的嵴背霎时震颤,男人的手臂用力抓住他,说话时带出嘶嘶的声音:“往下坐,别乱动。”
毫无反抗能力的内壁被撑开,根部像是成结一样的阴茎向里插。林寒受不了地抽噎,男人用怪异的音调哄着他,毫不留情地将他往下按,等到全部进去,就如他预想的那样,新娘已经完全被锁在鸡巴上了。
胎儿一样蜷缩在子宫内的触手开始伸展,仿照性交插着宫腔,溢出的淫水在地毯上留下一滩深色的湿痕。
神官看着林寒整个被托举起来,触手放松些许,他被勒出一道一道印子的双腿无力敞开,阴穴弄得红肿外翻。臀肉中夹着缓慢进出的异族性器,已经被操出烂熟的玫红色,吃力将骇人的阴茎吞下,流出的肠液和淫水一起,使臀缝湿滑不堪。
他捡起掉落在地的头纱,白纱与裙子相比,是那么纯洁干净。神官将头纱重新戴回新娘头上,朦胧遮住他被爱欲浸透的肩背,不过很快头纱下摆就被体液沾得污浊,预示新娘注定得不到一个纯洁的婚礼。
小腹被大力挤压,林寒被失禁感折磨着,快要忍不住时,身后男人重重一撞,软刺正好刺着敏感的前列腺,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光线都被白纱过滤,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柔光。
神官低低地笑出声,就站在新娘面前,看着他狼狈地失禁,在性交中尿了出来。
“可怜的小新娘。”
……
【作家想说的话:】
纯肉,或许是4p,记得看标题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