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年一行神秘的教徒来到这座城市后,林寒熟悉的生活就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疯狂且越来越多的信徒。他们加入教徒,奉献出一切修建神殿,虔诚地跪拜三座无名神像,脸上带着死不足惜的狂热。

上个月神殿发出消息,指明林寒来做神的“新娘”,他终于决定逃走,远远离开这座再无希望的城市。

但林寒还是失败了,他不敢想象,自己被送进神殿后会面对什么。

所有人都称赞神像有多么精致华美,可林寒远远见过一次,他只看到三座形状扭曲的石头,毒蛇、污血和有毒的藤蔓缠绕其上,所谓至高无上的神殿,充满恶鬼与亡魂,如同地狱。

他不说话,神官也不生气,很有耐心地抚摸他,像在抚慰。

“今天这条裙子很漂亮,适合你。”神官小声说,“我可以掀开你的头纱吗?”

林寒却猛地缩进他怀中,发出一声尖叫。

一根黏滑的长条状物体悄无声息沿着他的脚踝和小腿攀上,在白软的大腿上绕了两圈,碰到湿润的腿根。

林寒身上只穿了这一条长裙,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他拼命并紧双腿,可根本挡不住那个东西圆润的顶端,在他的腿缝那里不断磨蹭。

神官似乎发出不悦的声音,林寒的腿被不知名的力量强行分开,月光一般的裙摆下,神官的手攥住缠在他腿上的东西,碎裂的声音发出,黏糊糊的汁液四处飞溅。

“啊,”他顿时听起来有些懊恼,“裙子被弄脏了,抱歉。”

林寒莫名清醒了一些,腿却合不拢,被看不见的手抓着似的,敞开在那里。神官的手也不拿出来,在他大腿内侧不停抚摸,一直到腿根。

“你为什么湿了?好多水,这么兴奋吗?”

林寒在喉咙里挤出一个“不是”,挣扎中想逃跑,神官的声音却骤然一沉:“想去哪里?”

他从宽大的座椅上滚下来,头晕目眩,踉跄着想起身逃出去。神官坐在那里,只是注视着林寒,脸上带着平静的、宛如面具般固定的笑容。

林寒一把扯下头纱,他的头发有些散乱,露出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眼睛失神,整座神殿在他眼中混乱地颠倒。

右前方的神像忽然弯腰,高大的雕塑伸出手,一条漆黑的蟒蛇吐着信子,缓缓游下,黄色的眼睛锁定在林寒身上。

不,不对……

林寒惊慌地回头,那张宽大的椅子上空无一人。

身长超过一个成年男人身高的蟒蛇,已经用身体盘住林寒的双腿。

蛇类冰冷的鳞片缓缓摩擦他裸露的皮肤,蛇头钻进裙子里面,蛇信在小腿肚舔舐,林寒想跑,可动都动不了。

身体违背他想法地僵立在原地,林寒恍惚中像被蛇勒住脖颈那样喘不过气。他甚至没出息地想哭,这时男人的手揽住他的肩膀,一脚踩住蛇的尾巴,说道:“适可而止,把人吓坏了。”

他差点倒不过气,靠在神官怀里急促地喘息。神官摸了摸林寒的脸,低头忽然吻住他的右眼。

神官的嘴唇也是凉的,舌头不像活人。林寒怕他会吃掉自己的眼睛,不敢乱动,溢出的一点泪水,全被冰凉的唇舌舔干净。

“好乖。”神官夸奖他,随即放开手,命令他,“躺下吧,小新娘。”

他的新娘并没有服从,被放开后,依然是想逃跑。神官没有动,他的眼睛很深,看着赤红的地毯上,突兀浮现出一个黑影。

黑影急速地凝聚又分开,变成数不清的触手,轻松抓住刚跑出几步的新娘,把他按在地上,掀起长裙,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神官微笑着,注视他被触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那处闭合的粉色肉缝。

林寒大腿上的软肉都被触手勒出形状,他的双腿被粗暴地向两侧打开,几乎要折断一样,痛得他双眼忍不住又溢出泪水。

随着大腿的敞开,本来闭拢的肉缝也被扯开一些,阴唇包裹着的嫩肉是粉红色,早就湿透了,甚至还在向外流出淫液。

两根手指粗细的漆黑触手按在阴唇上,毫不留情地向两侧拉扯,迫使唇肉外翻,软乎乎的肉粉色阴蒂像果实内核被剥出来一样,跟着身体一起发抖。

神官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林寒发出轻微的哽咽声,全身的关节都被锁住,他根本动不了,绝望地感受着纯粹是怪物的触手玩弄一样沾着他流出的水,试图向狭窄的阴道口里插。

神官也单膝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用冰凉的手指握住他前端同样肉粉色的阴茎,包裹在手心缓缓抚弄。林寒抗拒地别过头,但喂了药的身体本能追逐着快感,他还是很快就硬了起来。

“啊,不……”林寒的眼睛看着神殿高高的屋顶,那里吊着的水晶灯没有被打开,只有精美的阴暗轮廓。

神官的手指自上而下套弄茎身,林寒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敏感的顶端被凉凉的手指抵住摩擦,不停刺激着那里。同时一根纤细的触手捆住他的性器,一边收紧,一边停在他不断流出腺液的精孔处。

在触手插进尿道的同时,另一根也用力捅开紧闭的阴道,插进绞紧的媚肉中,挤出黏糊糊的水声。

林寒发出哭叫,他的嘴唇被神官咬住,声音含糊着被吞下,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屁股也被地毯磨红了。

本不该被插入东西的尿道酸涩异常,灵活的触手还越来越深,林寒恐惧得不停流泪,不知道那个东西一直到什么地方才停下。

神官开始舔他脸上的泪水,模样如同进食。林寒徒劳地张开嘴吸着氧气,新娘双腿中本该处女一样生涩闭合的女穴,完全打开了,粉色的阴道口裹着深入其中的漆黑触手,被弄得不停紧缩。

很快,林寒发出难受的呜咽,他的挣扎被镇压下去,唯独在狭窄的、处经性事的肉穴中,那根触手涨到足有成年男人三根手指粗的样子,将屄口撑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仿照性交一样抽插。

神官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捧起林寒的脸,捏着他两腮,把他按向自己胯下。

长袍解开,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发红的龟头顶着林寒的嘴唇,他不愿意,脸上却一痛,被捏开齿关,男人粗长的性器立刻顶了进去。

新娘痛得流泪,满脸屈辱的表情。神官错估了他身体的脆弱程度,手上放轻了些,揉按着林寒两腮被掐出来的印子。

口腔中那根性器也是冷的,但很硬,轻松插到喉咙处。林寒被捅得干呕,喉口本能地收缩,想吐出异物,但只会让性器更爽。

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那里,触手还在不停抽插,并在嫩肉中翻搅,将窄道撑开,刻意抵着宫口那处碾磨,

之前消失的蟒蛇又出现了,游动间显出暗红的花纹。它悄无声息自林寒身后接近,尾巴绕着新娘黑色的长辫子,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用蛇信去舔林寒裸露的背部。

低沉的“嘶嘶”声实在恐怖,林寒吓得面色发白,神官突然抽出湿淋淋的性器,盖住他的眼睛,不满地看了蛇一眼。

下一秒,一只宽大的手掌自身后搂住林寒的腰,盖在他小腹上,能感受到温暖的皮肉下,触手在他体内的动作。

自蛇变化而来的男人模样称得上英俊,他捏着林寒的辫子玩,以一种有些怪异的腔调叫他:“小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