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雪夜来客【微h】

傍晚时候雪总算停了,到处都是铲雪的车和工人,在道路上忙忙碌碌。林寒跟江以河走在路边,手里提着装得满满的购物袋。

“我真不理解。”江以河已经絮絮叨叨一路了,林寒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说,“你拒绝他,为什么不接受我?”

“这中间有什么因果关系?”林寒反问。

江以河:“……你都答应来我家看猫了!”

林寒扬了扬白而清瘦的下巴,表情不自觉像是蹲在高处骄矜地注视着下面急得团团转的两脚兽的猫。江以河被他看得什么脾气都没有,转而换了话术:“没关系,我不求名分,你跟我一直住在一起就行。”

他想着左右林寒现在是被他攥在手中,心情愉悦,在无人的电梯里,就想讨要一个亲吻。

林寒坚持电梯内有监控,江以河现在不敢强迫他,等走出电梯,低三下四地问:“那进家可以亲吗?”

林寒没拒绝,江以河一进门,东西还没放下,就低下头,在他的嘴唇上黏糊糊地亲了又亲。

小猫翘着尾巴检查一番新进家门的外来物品,闻过一遍后对着两个抱在一起忽视它的人类不满地喵喵大叫。

“祖宗,别吵,等会给你开罐头。”

江以河托起林寒的屁股直接把他抱起来,后背有点出汗。林寒的身体裹在棉服里,身上的香气被冰雪浸透,依然令他着迷。

“猫……”

林寒还记挂着,江以河把他放在沙发上,说“等下再管它”,又索吻似的仰头,手却已经解开棉服伸进毛衣里,揉捏着他胸口软软的乳头。

他前面被握住,身体顿时抖了一下。江以河观察着林寒的反应,手上动作灵巧,刮蹭着敏感的铃口。已经变红的性器渗出前液,顶端的小孔被指腹揉搓着,很快林寒的腿也开始发抖。

江以河尽心尽力弄到他射出来,低头用嘴含住刚射过精的阴茎,舌头舔了一圈,说:“我给你吃干净了。”

林寒脸上发热,手指按住江以河的嘴唇,两条大腿敞开,未经开拓和润滑的女穴很窄。江以河慢慢插进去,手上动作越来越激动,在他胸口留下一道道指痕。

猫蹲在沙发扶手,两只眼睛瞪着他们。林寒被看得羞耻,伸手赶它,反被长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手指。

他被吓到了,身体瞬间绞得很紧。江以河没控制住,抓着他的腰,猛地一沉,粗硕阴茎破开嫩肉,直直抵到宫口那里,抬起头盯着他,眼睛很亮。

“小猫也喜欢你。”他说,“好兴奋啊……这么紧。”

林寒被捅得全身发麻,把手收回来,脸上都是潮红,猫还跟着要过来舔他的手,被他推开,哀求似的:“别过来。”

“舔猫。”江以河哼笑一声,腾出手拿过茶几上的一包鸡胸肉干,扔一块出来,猫立刻跳过去,叼着肉干跑去墙角吃了。

林寒几乎挂在他身上,腿弯那里被捏出深红的痕迹,小腹胀满,乳头都立了起来,腿心处吞吃着男人的性器,阴唇都被操得向两边翻开,露出情动时变成玫红色的内里。

他被江以河打开子宫彻底得灌精,小腹抽搐时,江以河吻着林寒汗湿的脸,又将他的腿向上折起,掰开臀缝,向后面插。

林寒在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呻吟声,肠肉收缩咬住侵入的异物,因为痛,手抵着江以河的胸口:“你慢点!”

江以河忍着停了下,带着他的手摸自己胸前:“你胸还没有我的大。”

林寒听了,当即在他胸口肌肉上狠狠捏了一把,江以河痛得倒吸一口气,没料到他还真不会手下留情。

“别生气,我错了。”江以河说着,粗长阴茎硬是向里挤,一寸寸插入深处,嘴上还有胡扯,“不过你想摸我的胸,随时都可以,我脱光了给你摸……”

林寒整个人快要折过来,被操得要喘不过气,子宫内还装满精液,流都流不出去。他用力呼吸着,只觉得江以河实在没眼看,说道:“你也太、太骚了……”

这是江以河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林寒说出来时完全没有气势。江以河却很开心的模样,亲昵地在林寒脸侧和脖颈上亲来亲去:“我看到你就发骚,原谅我吧。”

林寒对他的脸皮叹为观止,扯住他的脸问:“你自己说的?”

“对,我是骚货,操不到你我就要死了。”江以河如同被打开什么开关,“喜欢吗?我可以再骚一点。”

林寒已经被顶出眼泪来了,说不出话。江以河发现这样很有趣味,抱着他狠操的时候,故意贴在他耳边说些自贬自贱的话,然而现实分明是林寒腿都合不拢,红肿的女穴流精,湿淋淋的臀缝中还含着一根青筋毕露的鸡巴,在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我在你面前可以不要脸的。”江以河射精时,手捂着林寒被插到凸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地说,“别的男人哪里比得上我?”

林寒身下被灌满了,江以河射完后在不应期内还抱着他又亲又摸,被林寒赶去洗澡。起身时他才发现客厅窗帘没拉,能看见窗外雪又飘了起来。

“你怎么不拉窗帘?”

“哦,没事,窗户单向的,外面看不见。”江以河拉链都没拉,去接了杯温水,“再说,楼层很高,不要紧。”

虽然这么说,看林寒介意,他还是按了下遥控器,厚实的窗帘无声合拢。

“来,喝点水,沙发都被你弄湿了。”

林寒并拢发抖的腿,关节处还是湿粉的样子,就着江以河的手喝了半杯水,剩下半杯被江以河一口气喝干净。

江以河让他去洗澡,林寒暂时还有点站不稳,披着外套缩在沙发里摇头,说再等等。

他这副被干透的样子使江以河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想着去给小猫开个罐头。

三花来到家里不久,已经对罐头十分敏感,听到声音就窜出来,焦急地围着江以河打转。

林寒看着它的大小,跟江以河说:“少喂点,它应该吃不了那么多。”

江以河喂完猫,又想抱着林寒闲聊,门铃却突然响了。

“谁啊,这么晚。”他有点烦,搂着林寒接通,就听楼下安保说:“江先生,请问您认识钟衡先生吗?”

林寒转过头,江以河立刻说:“不认识。”

安保还想说什么,那头换了人,钟衡声音沙哑:“我知道小林跟你在一起,让他听。”

“妈的,你谁啊?被踹了就有点自觉,别死缠烂打行不行?够不要脸的。”没等林寒说话,江以河先骂了一顿,“我们马上睡觉了。怎么,你家里没把你关起来?”

“我出来了。”钟衡的声音既低又冷,仿佛含着冰渣,“好像左脚骨裂,小林不理我的话,就让我今晚冻死在楼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