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身体的快感与脑中的羞耻汇聚在一起,双管齐下,我瞬间就再次被顶弄到了高潮。
“喜不喜欢被学长操?”
我在高潮中迷乱着回答:“喜欢。”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温和,水液缓慢地顺着我们交合的姿势流出来,我在他身下哆嗦着,软穴不受控制地收缩。
“真听话。”萧逸几乎爽到头皮发麻,最后几个快速冲刺时,他紧紧抱着我,唇堵上来吻我。呼吸急促紊乱,尖叫被堵在嗓子眼儿里,我只能呜呜咽咽地在他唇下哼唧,说不出一句话。
“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萧逸的两只手掌覆上来,手指插入我的指缝间,掌心相抵摩挲。我们十指紧扣,享受着高潮。
他死死抵着我射精,这次射得好快。就好像在给我标记,打上烙印,从头到脚,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是萧逸的东西,萧逸的味道。自然整个人,也都是萧逸的。
我被操得大开大合,腿心湿泞不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舒服地发抖。好似一朵莲花,在水中开,也在水中败。在萧逸剧烈的攻势下,我开了又败,败了又开。
都说酒愈陈愈香,回忆也大抵如此吧。那些好的坏的,难过的悲伤的,走马灯似的在我眼前翻飞晃过,随即被高温炙烤着升腾蒸发,汇入空气,再度被我吸入体内,埋入脑海。
身体里的水,如同屋外醒竹里循环的清泉一般,淙淙流淌着,安静又无休无止。我被萧逸抱到身上,贴着他的腹肌厮磨,水流了他一身。顺着腹肌的纹理,顺着他的人鱼线,还在往下淌。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像个水蜜桃?被我操软了,操熟了,下面一戳就流水。”萧逸的手指伸进去抽插,小穴菇滋菇滋地冒水,“自己听,是不是?”
他抽出手指,混合着我的体液他的精液的手指在我的嘴角辗转磨蹭。
“张口。”
全世界只有一个男人敢这么折腾我。其他人不是没有资格,而是有所顾忌,但萧逸没有。我受蛊惑似的张开嘴,含进去两根手指。微咸,也不知道是来自谁。修长的手指在我口腔内轻轻戳刺抽插,捏着我柔软的小舌玩弄,好似另一场隐晦的性交。
我真的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水。萧逸凑近耳边说话的时候会湿,被他操的时候更湿,被操舒服了的时候,舒服到极点的时候,整个人不仅湿透了,还会喷在他身上。
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快是湿漉漉的,好像身体里所有的水都是为萧逸准备,被他一次次弄湿,被他一次次弄潮吹,都是天经地义。
我失神了,无力地垂下头,发梢荡在他胸前。萧逸抽出手指先是卷着我的发尾玩儿,逐渐伸上来,摸我的下巴,我的嘴唇,我的鼻尖。
“其实当年你来我身边,在很多简历里,Simon让我自己挑。”他淡淡开口,“我挑了你。”
“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缘分吧。第一眼看你觉得软软的特别好欺负。”萧逸轻笑起来,带着性欲餍足后的一点慵懒与优雅,又逗我,“或许是见色起意,谁不喜欢身边跟着漂漂亮亮的人呢?你说对不对?”
“又漂亮又能干。”他刻意加深了最后一个字。
他的指尖最后覆在我的眼皮上,睫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像两把精致漂亮的羽毛小扇子,在面上落下两片浅而淡的阴影。
“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萧逸把我捞进怀里抱着,我们依偎着半靠在沙发上。我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手指软软地触着他的腹肌,耳朵凑近听他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宛如我心尖的鼓点。
“我们高中见过吗?”他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忘掉我的人,只能不言。
在我的沉默中他自问自答:“肯定没见过,我要是见过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小学妹,我们高中也太没缘分了吧。整整两年都没见过一次。”萧逸边感慨边亲我,“不过幸好,我们后来还是遇见了。你在我身边,这就很好。”
他声音里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快乐。
我们见过,萧逸,不止一次。
可是你却都不记得。
夜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圆,好像触手可及。银白月光落在我细白的小腿上,萧逸用脚一点点贴着皮肤摩梭。月光落在我的肩上胸前,是剔透的瓷白,萧逸埋着头一点一点亲昵地吻,指尖在胸乳上轻轻地触碰。他在吻月光,也在追逐月光。
月光从来不会为人间停留,能遇见便已经是很难得很圆满了。我不知道今夜过后,该用何种面目面对萧逸。
“小助理,我们以后慢慢来好不好?我还有好多种姿势慢慢教你。”
他絮絮地贴在我耳边说话。他说以后,可我完全不敢想象我们的以后。
“从后面进,会深。从下面进,你要自己动。你还不会动吧?所以我来动。”他天真地笑,“从正面进,我能看着你操。还有好多好多,你喜欢哪一种?站着?坐着?趴着?我不太舍得让你趴,你躺着我伺候你就好了。”
温热的舌尖舔进我的耳廓,一点点戳,软软的湿湿的,很舒服。萧逸又在给我吹耳边风。
“忘掉之前所有不好的回忆好不好?这才是你的第一次,我们之间的第一次。”
“好。”
我答应他,但心里知道,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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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丽思套房里准备下午的杂志拍摄,小安下楼买冰美式。我是重度咖啡因成瘾的人,这个年纪这个工作强度,一天没有三杯美式就是行尸走肉。
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江景,萧逸换好衣服从后面过来,两只手贴着后腰环上来,松松圈住。他俯身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上,问出口的话又不成体统。
“小助理要不要在这里做?”
那天结束后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某个称呼,不能提,一提我心上的一道疤就开始疼。
“你猜这片落地窗从外面能不能看见?听说隔江对面那栋大楼里,有一个窗口架了长焦镜头全天候等着拍我。”他抬手指了指远处一块儿地方,“我要是在这里操你,刺不刺激?”
“刺激?”我笑,“不如你在这层找个能开的窗户跳下去,更刺激一点。放心,各平台热搜绝对为你爆掉。”
“我还可以亲自给你举行一场本世纪娱乐圈最盛大的葬礼,然后再继承你的全部遗产。”
“继承?”萧逸也不生气,笑着反问,“小助理这么想给我当老婆吗?老婆才有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