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决定藏在山上,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但是,潘家不允许子嗣跟妖精在一起。潘永祥弃诗书,而写闲书,早就使潘老爷痛心疾首。现跟一只妖精过日子,潘氏夫妇抵死不允。
场景一转。
染上血色的月儿挂在空中。
一名道士撒下符纸,包围兰恣娘和潘永祥。阿祥以身体挡住,防止道士前进。
「无知小儿,被美色所误。」道士气得瞪眼,「此花精快成妖了。」
「恣娘没有伤害在下,大师何必殊异呢?」
「还说没!你倒盆水看看自己,印堂发黑,眼下青黑,眼白带痕,面色发青……这都是被妖精吸取精气所致。」
「不!不关小兰兰的事!」
「愚不可及!」道士以符纸做法阵,想困住兰恣娘,举起桃木剑,向恣娘刺去。
千均一发之际,阿祥挡住木剑。恣娘思绪慌乱,一掌打向道士,然后接住阿祥。
浓烈的血腥味袭来,本来面色不佳的阿祥,现比雪更白。
阿祥的嘴巴张张合合,好像是说话,但她已听不清楚,视线更因泪水而变得蒙糊。
直至阿祥断气,恣娘的怒火爆发。
她成了妖,道士难抗她的妖力,也死了。
她顾不上周围的人事物,只能抱着阿祥的尸首,伤心欲绝,沈浸在忧伤里。她知道这些在很久以前都发生过,久得她都快忘了。
这个梦在提醒她。
正当她感到困惑时,花穴却有些发痒。
〈三〉012 一回家就发情 (H, 恣娘x李龙山)
〈三〉012 一回家就发情 (H, 恣娘x李龙山)
兰恣娘缓缓张开眼睛,发现她侧躺在床上。她仍有些迷糊。
刚才好像不是在床上啊……
下身的凉意和痒意非常明显,她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她眼带笑意,意态撩人说:
「相公,你回来了……」
怎么一回来就对她发情了?她现在衣衫不整,腰带不翼而飞,露出白净圆润的肩膀,袍子下襬拉起,翘臀和玉腿一览无遗。
「娘子睡在罗汉椅,是等为夫等到睡着吗?」
李龙山摸搓她的翘臀,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有一条粉嫩狭缝,他的舌头钻进去撩拨,舌尖找到小花蒂,他以舌尖又戳又吮,很快被他吃得水润。他一回来就见到爱妻衣袍单薄躺在罗汉椅上,袍子下没穿肚兜和里裤,玲珑浮突的身段若隐若现。
娘子明明在等他回来交欢嘛!
谁知那些朝廷笨蛋将问题一问再问,拖延他回家的时间。
恣娘睨了他一眼,见他一身干净清爽,应是沐浴过了。她还是问:
「沐浴了?」
「对。」
龙山的手指拨弄狭缝,在幼嫩的唇瓣上打圈圈,然后逗弄小花蒂。
半晌,花穴吐出花蜜。
他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花穴里,穴里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靠在她半边轻声细语:
「娘子的小穴咬得太紧了,这么喜欢?」
手指缓缓抽送,恣娘别过头娇喘着,但屁股向龙山抬起,哆哆嗦嗦地说:「喜欢……」
他被取悦到,开心笑出声,咬住她的袍子,轻轻一扯下,露出如白玉般的美背。他伸舌舔着她的肌肤,手的力度加快,轻声说:
「为夫都很喜欢,又软又紧又湿。」
恣娘轻吟,收缩甬道,花蜜澎湃涌出。她瞇着眼轻叫一声,身子放松,软了下来。
「娘子很爽吧?」
他摸到一大滩潮水,黏稠滑溜。他知道她已高潮过了,身上白里透红的肌肤,那双动情含水的眼眸,都在催促他快去贯穿她的胴体。
「为夫可以爽……」他将黏液抹上早已胀大、狰狞翘起的肉棒上,「可以进去吗?」
他扶好肉棒,将肉棒卡在花穴的穴口,就是不插入。看到布满黏液,小巧嫣红的穴洞,他总是惊叹这个小穴能吃下他的肉棒。
恣娘见龙山只在穴口挑逗,仍是不进去,主动扭臀示好。
他见恣娘同意,便沈下腰,肉棒快速滑进去,他闷哼了一声,心里想:「爽!」。他俯身吻住她的吻,手绕到胸前握住她的雪乳,腰身抽送着肉棒。嫩滑的穴肉包裹粗硬的肉棒,是一种欲仙欲死的享受。他真的要不够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每天都将她挂在他的身上。
恣娘下面的小嘴被侵犯,上面的小嘴也被人攻城略地,她尝到淡淡的花香,应是她的气味。胸前的两团乳肉更被他玩得满是指印,乳尖又红又硬。她轻哼,龙山每次贯穿又快又重,她的雪臀被撞得「啪啪」声,红了一片,但她想要更多。
「娘子真是个妖精。」
恣娘只有如梦呓般的娇声,那坚硬的肉棒狠狠捣弄她的花心,让她失了神。龙山的狂抽猛送下,一波又一波淫液滴落床上。
他感到她的身子颤抖,甬道蠕动急促,禁不住娇吟连连,知道她很快会攀上巅峰,便箍住她的纤腰,胯下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