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峥听他这样唤自己心头一酸,想起这人为了荣华富贵背叛自己更是恨得牙痒痒,命令道,“少给朕惺惺作态!双手抱住膝盖,腰臀抬高,像父皇曾经要求你的那样!”
云宿闻言全身一震,瞪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顾寒峥暧昧一笑,“是的,那一晚原本就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是朕,朕都看见了。”
顾寒峥的思绪飘远,那一日云宿退回了自己给他的玉佩,说什么恩断义绝,顾寒峥伤心不已,任由他怎么逼问,云宿都只含着泪说二皇子痴心错付云宿已有心上人。顾寒峥不明白他和云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云宿为何背叛自己……
直到那一日顾寒峥去御书房求皇帝赐婚,却在那看到了震惊他一辈子的一幕。
只见少年浑身赤裸仰面躺在榻上,双手抱着膝盖,双腿大大分开,腰臀部悬空,鲜少见人的私密之处大大方方地暴露在人前,而那嫣红的小嘴正含着一抹碧玉。
少年眼角发红,俊美的脸蛋由于羞耻臊得通红,他的表情却很冰冷,以至于清冷与妖媚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交汇却丝毫不显突兀,只想叫人狠狠欺负他!
那少年不是旁人,正是前一日与他“恩断义绝”的云宿。
而他的父皇手上拿着一根鞭子,不轻不重地逗弄少年,时而扬起手落下一鞭。
原是攀上高枝了,怪不得要踹掉自己这个不受宠的皇子。
顾寒峥透过门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能清楚看到鞭子前端落在少年双腿间时穴口细微的抽搐!那鞭子细长,只前端略宽,抽打在双腿间时,正好可以将后穴覆盖,将那里一点点染红让那里慢慢肿胀起来。
他一边痛恨自己的无能,一边又阴恻恻地嫉妒他的父皇。在鞭子落在白皙的臀部时,云宿蹙眉闷哼一声,听到云宿痛苦的叫声顾寒峥心痛如绞,指甲生生掐入掌心,鲜血淋漓,才忍住冲进去的冲动。
“谁?”
屋外的动静惊扰了武烈帝,武烈帝正要出去查看,云宿从背后抱住他,“皇上!”
这时,屋顶传来两声猫叫,而原本站在门外的人已经离开。
“不过是只野猫,何必因一个畜牲扰了陛下的兴致。”
皇帝抬起少年的下巴,盯着他看了片刻,云宿在这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上几乎喘不过气来,皇帝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可惜朕的兴致已经被那畜牲破坏了,你既然要护着畜牲,那便由你承受朕的怒火吧。”
“转身,跪趴着,自己掰开。”
听到命令的云宿反而松了口气。
没人知道当今皇帝陛下不能人事,只能靠床笫间的暴虐来缓解内心的阴郁!
那一日云宿在老皇帝的鞭子下几近昏厥,他后穴和臀缝被抽的拱肿起来,合都合不拢,臀部被抽得鲜血淋漓,最后却穿好衣服状若无事地走了出去,只是每挪一步身上都宛如凌迟。
出了御书房,阳光洒在身上,却缓解不了身上的冰冷。
而顾寒峥永远不会知道,云宿早就猜到了门外是他,他用自己的自尊和身体护住了顾寒峥这个本就不受宠的皇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皇帝不过是看上了太医院院使的庶子。
看到顾寒峥拿出那根熟悉的鞭子,曾经痛苦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云宿惊惶地手脚并用往外爬,被顾寒峥拽着脚踝拖回来。
“不要……峥哥哥,不要这么对我……”
“好大的狗胆!峥哥哥岂是你能叫的!”
“顾寒峥,我没有、没有背叛……”
“闭嘴!”顾寒峥将他摁趴在石床上,掀起他遮住臀丘的中衣下摆,朝着赤裸的双丘直抽,“你能伺候父皇,为什么不能伺候朕?”
“朕哪里不如那个老东西了?”
他哪里都不如你……
云宿想解释,张了张嘴,却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再狠的刑罚他都挨过,可从来没有一个人施予的惩罚能让他这么痛,他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恨不得就这样死掉。
顾寒峥细细抚摸着他臀上粉色的伤疤,他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让人全身发寒,“这道痕迹,是父皇留的吧?朕要将这些一一覆盖!”将鞭子的前端抵在云宿臀上,“只有献血能洗刷你的罪恶。”
看着瑟瑟发抖的人,顾寒峥手中的鞭子却怎么也无法落下。
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少年,这个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人……
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巨大的痛苦将顾寒峥笼罩,“朕到底哪里不如他,让你宁愿伺候那个老东西也不愿意回到朕身边,嗯?”
顾寒峥曾经私下找过云宿,他抓着云宿的肩膀问他是不是被逼的,自己可以带他走。云宿亲口告诉他,父皇能给他想要的荣华富贵!他不愿意信,可第二天顾寒峥被父皇叫到御书房狠狠训斥了一顿,赏了两个耳光,骂他不知廉耻勾引母妃,而云宿从始至终没有解释一句。
十日后,顾寒峥就自请去了北疆。而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告密的并非云宿,而云宿一直在皇帝面前否认他们的情谊,即使如此仍然被暴虐的皇帝下令压在春凳上抽了一顿荆条!慎刑司都是刑求的好手,那一顿荆条让云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到眼前发黑双腿发软,身后也未曾破皮流血。
熟悉的鞭子宛如毒蛇一样咬住他,云宿如下到十八层地狱一般,全身颤抖起来,摇着脑袋哭喊,“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寒峥被他突然的癫狂给惊到了,略带疑惑地眯起眼端详了他半晌。猝然一声响,御用毛毡直接被落下来的鞭子给抽破了,足可见顾寒峥的力气之大,这一鞭若是打在人身上足以让人皮开肉绽!
云宿早已不记得什么姿势了,他趁机将自己蜷缩在床角,小小的一团瞪着湿润润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顾寒峥。
“别打……别打我……”
确定云宿不是装的,顾寒峥将人抱在怀里,轻抚着脊背,“你听话朕便不打你。”
云宿分明是刚毅坚韧之人,哪怕几年未曾见面,但也不该如此……
顾寒峥觉得有些不对劲,安抚好怀中人后,便唤了影卫过来帮他查一些陈年旧事。
“你说什么,你竟敢拒绝朕?”
顾寒峥捏着云宿的下巴,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他竟然宁愿陪着老东西的亡魂也不愿意跟自己走!他就这么爱这个老东西?
“你要为父皇守身吗?怎么,朕是不是还得奖励你一个贞节牌坊啊!”
“放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