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署名,可谭清宁比谁都清楚是谁送过来的,何况盛淮的字迹他曾经见过。
卡片旁边是一个玫瑰花盆栽,纯手工毛线编织,谭清宁将它摆在了办公桌上。昨天的玫瑰是纸叠的,前天的玫瑰是人民币折成,大前天的玫瑰是画出来的,盛总他真是多才多艺啊!
若是个小女生,怕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沦陷了,可他谭清宁快三十了,鬼门关走了一回早已不相信什么情情爱爱了。
只是谭清宁没想到盛淮竟然无耻至极!这天谭清宁下班到家,刚从电梯出来,就被家门口意想不到的两个身影震惊到了。
“小谭,这些年你去哪了?我的孩子啊你瘦了!”
“阿姨,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啊,”盛母抓着谭清宁的手拍了拍,眼里满是关切之意。
谭清宁可以拒绝盛淮,但他不忍心拒绝盛淮的母亲。
于是,子凭母贵的盛总在相遇两个月后第一次踏进了谭清宁在G城的家。
盛母做完手术后身体恢复的不错,在她的再三坚持下,谭清宁只好允许她亲自下厨,而自己也被他赶了出来,和盛淮共处一室。
许是盛淮存在感太强,两个人呆在宽大的客厅里他仍然觉得尴尬,他掩饰性地端起茶杯喝了口,再抬眸就看见盛淮站在他面前。
“你干什么!”
只见盛淮单膝跪在他面前,那是一个求婚的姿势。
谭清宁看了看厨房里忙碌的人,压低声音道,“盛淮!你疯了?”
“是的,在你走的那天我就疯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谭清宁,我好恨自己,我被所谓的自尊心与仇恨蒙蔽了双眼,我认不清自己的心,我就是个傻子!直到你离开我,我才认清自己的心!”
“盛淮,你……”
盛淮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谭清宁,你先听我说完,我不会逼你……”
“我不求你给我什么承诺,老天爷能将你送回我身边,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按照网上的话来说,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遇到你!我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追求你,哪怕半年,一年或者两年,你若不信我,你尽管考验我,这次换我追你好不好?”
谭清宁记得盛淮是个理科生,可此时的盛淮是这样细腻这样哀伤,那些话像沾了蜜糖的毒药散发着勾人的幽香,一点点引诱着他,他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在遇到谭清宁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三年的平静生活要被打破了,他比想象中淡定,在见面的那刻他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还爱着这个男人。他恨这样下贱的自己,可一开始不就是自己上赶着倒贴吗?
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从小很少主动去争取什么,都是别人给他什么,他就要什么,可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一定会努力争取,就比如盛淮。
他无数次后悔,如果当初他们换一种开始,比如他不那么激进的威胁盛淮,他们的结局是不是不一样?盛淮是不是还有可能爱他?
如今,盛淮告诉他,他们会重新开始。这个果实太过诱人了,以至于谭清宁喉头发紧,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果断地拒绝!可他做不到!他想,自己是不是该给盛淮一次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
半晌,他才红着眼角道,“好。”
这一次,他们重新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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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白月光怎么可以嫁给我爹
顾寒峥x云宿
疯批帝王攻vs痴情隐忍受!小妈文学!但受从始至终身心只有攻!he!有狗血有误会!有鞭子+抽??!非常带感!
宫内流传着一句话,守陵不如殉葬,与其在空荡荡的陵墓里与亡魂为伴,不如直接一死博个忠烈名声。据传武烈帝死后,宫内未诞下皇嗣而被发配守陵的妃嫔足有一百多人,只因武烈帝在时收罗天下美人充盈后宫。
武烈帝好大喜功,陵墓修的繁华大气,宛如生前所住的乾章宫,可再如何对于守陵的妃嫔宫女而言不过是无边的孤单与绝望。
空荡荡的陵墓中到处挂着白幡,神台上供奉着武烈帝的排位,妃嫔携着宫女太监跪在排位前哭丧,旁边墓室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男子可怜的低泣声。
妃嫔宫女太监纷纷低着头,哭嚎的更大声了。而隔着一扇门的墓内,云宿跪趴在石板床上,他衣衫不整,亵裤挂在大腿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布满红紫色的指印,宛如浮雕一般刻在白玉上。
察觉到男人的手从红肿的臀肉滑到两腿间的缝隙,云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猛然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父皇在里头看着你呢!”
顾寒峥不仅不放,反而将他顺势压倒在石床上,薄唇轻启,说出去的话冰冷又大逆不道,“朕当然知道,朕就是要做给父皇看,让他在九泉之下看着朕是如何宠幸你的!”
云宿颤抖着双手推他,不仅没有推开,反而被捉住了双手捆绑在一起,肿胀的臀肉被压在硬梆梆的石床上,云宿痛得呜咽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禽兽!不孝子!”
“骂得好,”顾寒峥勾唇一笑,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鸷之色,“朕身体里流有鲜卑血统,我族收继母寡嫂为妾乃是常事,算不得什么。”
“像伺候父皇那样伺候朕!”
云宿猛然抬起头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曾经深爱的人怎么会这么对他,然而他屈辱的表情取悦了顾寒峥,顾寒峥露出个阴郁的笑容,将云宿的双腿抬起来,大大分开,腰部垫高,使得他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云宿又羞又气,一张俊秀的脸染了红霞,竟比身后双丘还艳丽,可无论他怎么挣扎想闭拢双腿都是徒劳,身后的隐私部位全部暴露在曾经心爱之人面前。
“腿分开!你若不肯听话,朕只好叫宫女太监来帮你了。”
云宿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来,只好颤颤巍巍地分开腿,咬着唇别过头,眼泪从眼眶滚落。
顾寒峥的心被他的眼泪烫了一下,很想将人抱在怀里安慰,可想到曾经被抛弃的自己,仇恨的火焰再度燃烧,他掐着云宿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一句一顿道,“好好看着,看清楚朕是如何宠幸你的!”
“若再敢忤逆朕,”顿了顿,目光下移,落在双腿间的敏感处,“朕就让人打烂你的嘴!”
云宿被他话里的凶狠吓得打了个寒颤,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终于破碎了,在看清他手上的红木匣子时,害怕地往后挪了挪。
顾寒峥从红木匣子里拿出一根玉势,慢悠悠将香膏抹在玉势上,然后对准了粉色的穴口。
云宿摇着头,大肆挣扎起来,久未承欢的地方排挤着外物,顾寒峥怕伤着他,不敢再用力,心中到底郁气难消,分开云宿的腿朝圆润的双丘挥巴掌!
“何必惺惺作态!作出这副不情愿的样子给谁看?你这个无情无义贪图富贵的小人,从前能为了荣华富贵委身父皇,如今也该留在朕身边才是!好好伺候朕,父皇能给你的,朕都能给。父皇给不了的,朕也能给!”
“呜呜呜……我不要……阿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