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楼宵抽出后,还有一部分在他嘴里,他想吐掉,被楼宵一把封住了嘴,“师尊可别吐掉啊,这都是弟子的精华,弟子为你积攒多年没有把自己的龙阳交出去,虽然昨天也算破了身,但到底是为师尊所破,那这理应也为你所补。师尊,喝下去。”
这股液体吐不掉被含在嘴里只会更恶心,没办法,白箫只能咽下去。喝完后,白箫觉得嘴里有一丝回甘的甜味。修士的精液想来应该是不一样。这让白箫有点喜欢了。
射过一次后,楼宵的鸡巴还是硬的,刚才只是个开胃菜,如今才要正式上来。
他重新回到水里,抱起白箫,鸡巴对准他的穴洞,用力一坐鸡巴便捅进穴里。
软滑紧实的肉洞像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嘴,吸的楼宵深喘了一口气。随后掐着白箫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上下挺弄着。
两人激烈的动作让水花四溅,月光下两具肉体交合在一起,泛起阵阵波浪。
粗壮的肉棒在红艳的花穴里进出,楼宵每次胯下的顶弄都会把鸡巴送进穴道的深处。
白箫的骚核不断的被研磨剐蹭,爽的他连连绞紧媚肉,将楼宵绞的青筋浮起。淫水被带出体内融化在灵泉中。
楼宵每次的顶抽都会将部分的泉水带入体内,而后与淫水一同出去。他滚烫的肉棍在冰冷的泉水中与白箫交合,体验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热的一边是在白箫体内,与他的媚肉交织,冷的一边是他几乎全部抽出后浸泡在泉水中,然后在使劲挺入到温暖的穴道里。
低沉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
白箫搂过他的脖子,主动与他热吻起来,缠绕的双舌就像两人的下体,密不可分,紧紧缠连。
他们二人的脸上载着欲色,亲密无间的模样仿佛凡间的夫妻。
几百下的深顶后,他按住白箫的腰,与他死死的贴在一起,然后在里面射出炙热的精液。
滚烫的液体烫的白箫一个激灵,他颤抖着身体,同时喷出淫水和白精。他浑身颤栗,高潮和射精的快感让他变得无力,只能靠在徒弟身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这一晚上他都被楼宵压着操,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他的肚皮都被精液撑大。
第5章大徒弟操了一整夜,和二徒弟下山,被二徒弟指奸肏屄颜
见白箫这次这么早出关,掌门让他下山去讨伐吃人的妖兽,掌门知道他这次受了些伤。
尽管白箫一在强调自己一个人可以,但掌门还是强硬的让他带个弟子,有个照应。
听到这个消息,楼宵想跟着去,他眼底的浓厚的欲望都快溢出来,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若是带着他去想必整天整夜都会被狠操吧。
想到这里,白箫果断指了指稳重老成的墨晟,他看起来比较可靠,让他跟着一起下山。
被抛弃的楼宵既伤心又愤怒,当天晚上就跑到白箫那狠狠的操了他一顿。
“师尊真是好狠的心啊,有了我还不够,竟打起了二师弟的主意。你这次带他出门,莫不是想吃吃他的鸡巴。”
楼宵抱住他,用力顶着胯,把肉棒深深的顶入白箫的花穴里。他的手掌包裹住大奶,揉捏着奶肉,奶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你......你不要瞎说......你以为人人......人人都和你一样......欺......欺师灭祖吗......啊......轻点......”白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哼,师尊,你太小看你的身体了。只要看过的人,都会想肏你的。轻点?轻点能满足你吗。噢噢,骚货,我要射了,都射给你。”
楼宵掐着他的腰,用力一顶,把龟头顶进子宫里,精液重重的打在宫壁上,烫的白箫一个激灵。
楼宵心里嫉妒二师弟能和师尊共同待好几天,又吃醋师尊不带他这个情人出门,一恼怒干的更重更凶狠起来。
一晚上接连在里面射了好多次才肯罢休。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白箫还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大腿根部还有些酸痛。
那个狗崽子,他在心里暗骂。
另一边,墨晟的内心也不再像以往那般心无杂念。
自从上次,看见山洞里师尊与常人不同的身体,还有他被大师兄肏屄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每当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师尊的模样。那对雪白丰润的大奶和那粉嫩莹亮的屄肉让他梦魂萦绕,久久无法忘记。
连做梦都是师尊不穿衣服的样子。
梦里师尊光着身体,握住自己的手把手放在他柔软的双峰上。师尊还要他揉搓奶肉,说自己的奶头痒要他吸。
不光如此,梦中的师尊还说自己的屄要,脱下他的裤子,要吃他的肉棍。把硬起的肉棒塞进他流水的小屄里。
梦醒后的墨晟鸡巴硬的在吐水,上面还有微微白浊。因为一场梦,他遗了精。
想着梦里的场景,他自己给自己撸了鸡巴,让一大早就硬的发疼的东西消下去。射出来后,他反而更空虚了。
墨晟望着地上那摊白浊,突然就打心底羡慕起大师兄。羡慕他能把精液射进师尊的体内。
这次师尊点了他一同跟去,他表面上不显什么,实则内心暗自激动。他打定主意,要目睹一次师尊曼妙的胴体。
他们来到山下凡人的住处,选了一间客栈休息。
听闻那妖兽只在深夜出没,专挑在深夜中游荡的人吃。
师徒二人决定先休息,养足精力,等夜晚再捉妖。
夜晚,师徒二人各自在一个地方巡逻。
那妖兽狡猾,避开了他们,把魔爪伸向里他们很远的凡人身上。
那个倒霉的男人醉醺醺的回家,走在路上,忽然看见一个那么大的脑袋,吓得大叫起来。这才把白箫二人引了过去。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那名男子吓得大叫,疯狂的求救。
好在白箫来的及时,施法抽在妖兽的脸上,让它松了口,保住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