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对,他猛的想起,急忙查看自己的境界。他的修为大退,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只退回到金丹期,没有丹田破碎,筋脉断裂。
眼下最关键的是他身体的秘密已经暴露。不仅如此,自己还和徒弟苟合了,想到着,白箫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绯红。
身体还残留着昨天的感觉,下面那个狭小的肉洞还有一丝丝撕裂的疼痛感。两个肥大的奶子上也有着吮吸过后的肿胀的感觉。
“这个逆徒,昨天到底吸的多狠,操了几次,怎么到今天还没好。”白箫咬牙切齿道。
“师尊这是一大早就在念叨我?可真叫徒弟委屈。”楼宵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药。
“呵,你昨晚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白箫愤恨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往,楼宵被他这样看着心中会害怕不安,但经过昨天一夜,师尊在自己身下婉转轻啼的骚浪模样,让他觉得眼前人一副恨不得吞了他气呼呼的样子很是可爱。
楼宵走过去坐在床边,搅动着汤药,舀上一勺,递到白箫的嘴边,笑着道:“师尊这说的是什么话。干了什么?当然是干了你啊。”
“你还敢提,拿走我不喝。”白箫扭过头,避开他递来的汤药。
“师尊~别发脾气了,弟子也不想的,只怪师尊太诱人了,弟子实在没忍住。而且师尊,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爽吗?师尊扭着屁股求我操的时候难道不爽吗?你可还记得自己昨天说了什么吗?这个汤药是拿来给你补身体的,你昨晚修炼出了岔子伤了身,喝了它对你的筋脉有好处。”
“要不是,要不是我,呵,算了,拿走,我没事。”白箫看起来恼怒极了,他本想一剑砍死这个逆徒,可是又想到什么放弃了。就是一座要喷发的火山被遏制住了洞口,情绪被压住,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楼宵就是这么觉得,以前他不知,现在他明白自己这个师傅最爱一个人扛着事,最是口是心非,一点都没有他的身体来的诚实。
他端起碗,含住一口。然后扣住白箫的脑袋,贴住他的薄唇,将嘴里的液体喂给他喝。
“唔唔唔......”白箫的嘴唇被他堵住,舌头在嘴腔里搅弄让他不得不喝下去。哪怕他喝完,楼宵也不放开,与他双舌相缠。
良久,楼宵才放开被吻得有些窒息的白箫。
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举动的白箫被他吻得都忘了发脾气,被放开的那刻他大口的喘着气,冷白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你你你......”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被楼宵大胆的举动惊倒了。
“师尊不想自己喝的话,弟子可以一口一口喂给你喝。”他特地加重了最后几个字。
白箫闻言瞪着他,忿忿不平的夺过碗,喝光了药。
楼宵觉得眼前红着脸生气的师尊就像小猫咪一样可爱,等白箫喝完药把碗甩给他后,他把碗放在一旁,摁住他再次深吻了白箫。
其实就连白箫自己也没注意到,他被亲吻时会自己闭上眼,就算楼宵没有搅缠他的软舌,他也会主动勾上来。楼宵意识到了,他内心一片柔软,师尊其实是个不自知的小骚货,他暗想。
得知自己多年隐藏的秘密被曝光后的白箫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慌张害怕,他的内心深处隐隐有些释然。
多年来的提心掉胆得到了解脱。
白箫不想再多想什么,他来到平日泡水的池子里,打算先泡个澡。
这是属于他山峰的灵池,里面的池水含了一下灵气,对现在受损的筋脉有所帮助。
他脱掉衣服,在莹莹月光下露出白洁的身子。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好似白玉般通透。浑圆挺翘的双乳挺起诱人的弧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上是块块分明的肌肉,人鱼腰线下的肉棍遮挡住刚被开苞过,一缩一缩的花穴,身后则是蜜桃般的翘臀,底下连接着的就是他那双修长的美腿。
他就像月色下的妖精一样,有着不自知的勾人的美貌。
白足没入水中,惊起一道道涟漪。白箫坐下来,让水没到他的胸膛,没过了他半个乳球。他闭上眼睛静心泡着泉水。
殊不知早有一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白箫正在打坐,突然有一双大掌抚摸自己的奶子。他猛地睁开眼,看到了楼宵那张有点欠揍的脸。
“你来干什么。”
“自然是想师尊你了。师尊,你这奶子真大,手感真好。”还带着温热的大掌在白玉般的乳肉上揉搓着。
“你,拿开......啊......放......放开......”楼宵拿捏住两颗乳头,白箫的音调就转了个弯。
“不~要~”楼宵像个喜欢恶作剧的小孩一样,玩弄着两颗粉嫩的果实。他搂过白箫的腰,让他与自己靠近,然后低头含住了奶尖。
“唔......”从乳尖上传来的酥感让白箫差点忍不住叫了起来,他硬生生的忍住了。那股酥意让他软了身子,没有力气推开楼宵。
而楼宵就像个还在喝奶的孩子对的奶头大力吮吸着,似乎想把里面的奶水吸出来。他的舌头舔舐着粉嫩嫩的乳晕,牙齿轻咬着奶头,把它咬到变硬。
白箫被他玩着乳儿,不知为何,底下渐渐传来骚痒的感觉,穴肉开始缩了起来。
楼宵的一只手放开了奶肉,来到下面,探进花穴中。两只手指刺人其中,感受到了阵阵紧缩感。
他的嘴从乳尖上移开,一丝透明的口液还挂在上面,他对白箫说:“师尊,你痒了吧,你里面好湿啊,骚逼还紧绞着我的手不让它离开。”
“别......别说了......”白箫的呼吸声变得不稳。
这时,楼宵站了起来,坐在岸上,对着白箫道:“师尊过来,舔舔它,把它舔硬了就可以给你止痒了。”他张开腿,露出半软的肉棒。
白箫被他挑起了情欲,骚穴痒的要命,明明昨天才经人事,现在就变得如此淫荡。他被欲望裹挟着,想要什么东西来给自己止痒。
清明的月光照亮着这片地方,让白箫看清昨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肉棍的真面目。哪怕还未全硬就已经很大了。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低头舔弄起来。
他吃的有些磕磕绊绊的。白箫没有经验,他努力的收起牙齿尽量不伤到这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东西。他软滑的舌头舔舐着柱身,扫过龟头,在马眼处吮吸。
楼宵被他吸的浑身都麻了,他的手指插进白箫的发缝了,把鸡巴塞进他的口中。
已经涨大的肉龙让白箫含得有些痛苦,他的嘴得张到最大。楼宵在他嘴里快速的抽动起来,往他喉腔的深处撞去,白箫的下巴被他顶的有些酸痛。
窄小的喉咙紧压着鸡巴。鸡巴在捅到喉咙某处的时候引起了白箫的呕吐反应,可被鸡巴堵住,他想吐也吐不了。
几十下深撞后,楼宵在他的嘴里射出,粘稠的白精射进他的喉咙里,喉结滑动,一部分精液被他直接吞进腹中。
这让白箫觉得有些恶心。浓稠的液体丝滑的流进他肚中,一股浓厚的麝香味朝他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