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担心我。

好喜欢老婆。

江曜知道自己不该这么痴心妄想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他喜欢陆隽然。

哪怕后来已经凑够了医药费,他还是不想结束两个人的包养关系。

他知道被包养这件事对男人来说很没尊严,但他好想舔老婆。

不仅想舔老婆,还想把每天晨勃都硬到发痛的那根东西插进老婆的嫩穴里,彻底地占有对方。

江曜光是想想就起了生理反应,陆隽然坐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直挺挺地戳着自己下面,心里不由得恼怒了几分。

精虫上脑的龌龊男人,只是抱着亲几下就变得这么硬了,哥哥才不会这样呢。

他的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正直端方的君子,哪怕做爱的时候也应该是

陆隽然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想象不出哥哥情动的模样,因为哥哥从来都是把他当成弟弟看待的。

不公平,明明大家都说自己作为双性长得可漂亮了,为什么他这么迷恋哥哥,哥哥整天对着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近在咫尺的脸让陆隽然恍惚中产生了错觉,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老婆亲我了。

江曜受宠若惊地闭上眼,唇上的触感柔软到不可思议,入口是很清新的薄荷味,陆隽然的吻技还很生涩,伸舌头进来的时候好像生怕被咬到似的,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就又缩了回去。

可爱死了。

江曜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颤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陆隽然迷茫的声音,“哥哥,你喜欢我吗?”

扑通。

心跳加快的速度彷佛下一秒就要跃出胸腔,江曜努力想要抑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连嗓子都哑了,“当然喜欢。”

“嗯……好热,要哥哥舔。”

发骚的小双性眯起眼睛,想象着这是哥哥在玩弄自己,江曜的声线细听起来其实跟陆凌川也挺像的,都有种低沉的性感,反倒是他自己身为双性的缘故,讲起话来软软的就跟在撒娇似的。

“好,然然,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江曜像是在给春笋剥壳似的,把陆隽然身上凌乱的布料一件件地扔到旁边,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躯体,然后就开始驾轻就熟地舔了起来。

“咿”

滚热的唇舌含住奶头来回翻舔,吃得发出“啧啧”的吸奶声,陆隽然又是舒爽又是羞耻,自己怎么还没谈恋爱就被男人舔奶头了,可是奶头被吸得好爽啊,他的奶头粉粉嫩嫩的,本来就是用来让男人吃的嘛,只靠自己用手揉的话很容易就会堵住肿块的,要多通一通才行。

可恶,他的胸部发育得这么鼓,为什么他都在家里特意不穿胸衣勾引哥哥了,哥哥还是当做没看到似的……

他正胡思乱想着,江曜却已经不满足于只吃奶头,用掌心托起两边的乳房聚到一起,用力地啃咬那里幼嫩的肌肤。

“啊啊……”

陆隽然的心口激烈地起伏着,抬高胸部把自己的奶子主动喂到男人嘴里,奶白的一片肌肤已经被又掐又吸地弄出了色情的红印子,他的双眸含水,夹紧了自己痉挛的腿心,再度松开的时候腿间已经湿透了。

“然然,来,躺好。”

江曜作为被包养的替身,床上的服务还是很到位的,把小奶子吸爽了就打算接着吸小逼了,陆隽然还停留在刚才的余韵里,秾丽的脸蛋布满红晕,赤裸的双腿任男人摆弄一下就完全打开了,粉白的馒头逼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江曜是个处男,但他敢打赌这绝对是个漂亮到极点的极品名器,光是看着颜色和形状就能让人立刻兴奋地硬起来,更别提那含进嘴里绵糯软滑的口感,销魂到让人吃了一次就上瘾了。

要是能把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捅捅的话,不知道该有多爽……

江曜咽了咽自己干渴的喉头,作为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么漂亮勾魂的小逼哪有不想操的,但他毕竟是被包养的那一方,还是应该优先满足雇主的需求,当即就伸出灵活的舌头,顺着那道湿粉的缝隙舔了进去。

爽死了,果然被舔的时候最爽了。

陆隽然当然不可能让一个身份卑微的替身真的把自己操了,所以两人最出格的行为也只不过是舔穴而已,这件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自给自足的,一想到那张和哥哥相似的脸正埋在下面卖力地伺候自己的小逼,他就有种想要喷水的冲动。

“哥哥,再吸得用力一点嘛,下面流了好多水,全部都要舔干净,一滴都不许剩下。”

陆隽然的叫声娇娇的,听得江曜这个纯情处男一阵脸热,尤其是那声“哥哥”的称呼,更是嗲到了极点,让他害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和陆隽然同岁,陆隽然却撒娇地喊他哥哥,每次叫他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彷佛被羽毛轻轻拂过一样,痒痒麻麻的,怦然心动。

他哪里能想到陆隽然只不过是把自己当成兄长的替身而已呢,甚至他还痴迷地妄想着,也许娇矜的小少爷就是用这种包养的方式来表达喜欢,不然怎么只叫他哥哥不叫别人哥哥,只让他舔逼不让别人舔逼。

江曜想到这,下腹顿时一热,舔得更加卖力了,先是用舌尖顶着两片花唇的形状描摹了一圈,陆隽然被撩拨得直哼哼,发出的呻吟跟发情期的猫咪叫春似的,沾满淫水的粉色小缝舔一下就张开一下,里面的尺寸窄窄的,估计不太好肏开的样子,越发显得青涩娇嫩,江曜怜惜地把自己暖热的唇蹭到了那团蚌肉上吮吸,陆隽然“啊”的叫了一声,后背都蜷起来了,“哥哥……”

哥哥好会舔啊,小逼痒死了,好想快点被哥哥插。

陆隽然此时已经被舔得意乱神迷了,幻想着这是哥哥在跟自己做爱,江曜用舌头划开一字型的蚌口,舌根从下往上来回刷弄着不停渗水的软缝,陆隽然只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自觉地敞开方便对方舔得更深,淫靡艳丽的一朵小肉花已然悄悄绽放,内里的穴肉若隐若现,江曜的喉咙一哑,直接把整根舌头插了进去,在窄小的阴道里卷成了圆柱状,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往深处抵去。

“呼……”

陆隽然双眼迷蒙地哈气,江曜的舌头越抵越深,直到碰到一层阻隔的薄膜。

那是……

“不行,哈啊……不能顶那里,呜嗯……处子膜会被顶破的……”

这次舔得比以往更加深入,汹涌而至的陌生快感让陆隽然既害怕又期待,扭着腰往后躲了躲,没想到在这番挣扎的动作中,江曜的牙齿却不小心磕到了外面的那粒敏感的圆润蒂珠,陆隽然被撞得瞳孔失焦,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好酸好疼,呜呜……”

“抱歉,别怕,让哥哥吸一吸。”

江曜愧疚地含住那颗骚豆子碾吸,陆隽然被吸得又痛又爽,刚刚被舌头开发过的阴道一阵痉挛,竟挤压着喷出了一股水柱,湿漉漉地打湿了床单,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陆隽然潮喷得连腰身都软了,殊不知他的这番媚态却让江曜目光幽深,再也压抑不住膨胀到极点的性欲,遵循雄性的本能把他压倒在身下,“然然,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