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然的表情懵了懵,江曜一边低着头亲他的脖子一边解开裤子,硬到涨痛的龟头猛地弹了出来抵到水嫩的穴口,声音带着乞求,“求你了然然,忍得好辛苦,不会弄疼你。”

这个低贱的替身,居然恬不知耻地想上他?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陆隽然气恼地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扬起手就扇了对方一耳光。

“啪!”

陆隽然的力气并不算太大,江曜的头微微一歪,却被这一下彻彻底底扇懵了,犹如受到了人生中最重大的打击一般,表情错愕地愣在当场。

“就凭你这种家伙也配上我?”

陆隽然趁着他愣神的功夫,猛地一脚把人踹到了床底,仍嫌不够解气,抬起脚往那硬梆梆的鸡巴上又狠狠踩了几脚,“下贱东西,随便叫你几声哥哥还真当你是我的什么人了,踩烂你算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区区一个替身也配这么得寸进尺。”

发生了那么严重的逾矩事件,陆隽然当然不可能再让江曜上自己的床,万一下次真被操了怎么办,想到被那根脏鸡巴磨过穴他就觉得恶心,他的那里是只留给哥哥才能碰的。

在陆隽然的授意下,江曜在学校里得到了很多特殊的“关照”,本就艰苦的日子越发难熬,陆隽然远远地躲在暗处看着对方的惨状,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

这样才对嘛,只是一个被包养的下贱玩意而已,还真以为自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但陆隽然不知道的是,他作为豪门小少爷的好日子已经快要到头了。

当年,陆妈妈怀着幼子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只能被迫在设施简陋的私人医院分娩,却没有料到,那次蹊跷的意外正是她的一个仇人刻意安排的,而她的亲生孩子也被趁机掉包了。

如今东窗事发,狗血的是,当年被掉包的两个孩子,正是陆隽然和江曜。

陆隽然原本的命运应该是一个被未婚先孕的生母抛弃的弃婴,却在恶意报复的安排下,享受了十几年奢侈富足的生活。

“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接受这么残酷的真相呢,哭着扑到哥哥怀里撒娇,“都是外面的谣言骗我的对不对,我不是假少爷,我是亲生的。”

“然然,没关系的,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弟弟。”

陆凌川安抚着抱住了弟弟,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扭曲的笑意。

其实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两兄弟的父母还是不忍心把陆隽然赶出去,虽然不是亲生的血缘,但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的小儿子,心里的感情难以割舍,就计划着以收养的名义把江曜接回来,两个儿子一起养。

但陆凌川的心里很久以前就对弟弟抱有扭曲的爱意,尤其是这几年陆隽然长大了,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他几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只是一直在强行隐忍。

所以,他怎么可能让陆隽然还保留着陆家亲儿子的身份,他就是要把假少爷的身份大肆公开,这样他就再也不用承受那份背德的压力了。

到时候,陆隽然众叛亲离,孤立无援,最绝望无助的时候只有哥哥一如既往地爱着他,一定会主动投进哥哥的怀抱里。

但他没料到的是,江曜的到来会打乱他处心积虑的计划。

江曜自从上次被陆隽然抛弃后就一蹶不振,所以陆家找过来的时候他迟迟地不愿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是陆隽然抢走了属于他的美好人生吗,他在孤儿院受苦受难的时候,陆隽然有家人陪伴,拥有数不尽的幸福和爱,而这些东西,本来应该是属于他的。

江曜的心情复杂,但他毕竟本性良善,两人身份交换的事情也没办法怪到陆隽然头上,所以他一开始还是想和对方和平相处的。

但是,他被接进陆家后,陆隽然却分外地排斥他的出现,一点都不想搭理他,而接下来观察到的事情,却让江曜彻底黑化了。

“哥哥……”

自从江曜搬进来后,陆隽然就变得很没有安全感,更加喜欢黏着哥哥了,而江曜看着这对兄弟亲密的举止,面色煞白,回忆起了以前和陆隽然相处的点点滴滴。

原来那声哥哥,不是叫他的。

怪不得骂他不配呢,他一个替身怎么配和正主比。

是他太天真了,居然觉得陆隽然那么恶劣的性格,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卑微的人动真感情。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一个用来解闷的替代品而已,不喜欢就随手扔掉了。

那么现在呢,他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还敢这么过分地对待他吗?

“你让开啊,不想看到你。”

陆隽然简直讨厌死江曜了,按理说他这个假少爷面对真少爷应该感到心虚的,可他的脾气被家里宠坏了,而且爸爸妈妈和哥哥都表示会像以前一样对待他,这让他对着江曜更加有恃无恐了。

假少爷又怎么样,他才是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十几年的人,那就和真的没什么两样了。

“哦?你又要去找你的好哥哥吗?”

江曜逼近一步,把他压在墙角,陆隽然慌道:“你……你干什么,不准欺负我,不然我会告状的!”

“你是小孩子吗,还告状,你觉得我刚找回来,爸妈舍得惩罚我吗?”江曜扣住了他的手腕,“倒是你,夺走了别人的人生和家人,总得给点补偿吧。”

“什么补偿,我才不欠你呢,又不是我的错。”

陆隽然自欺欺人地想着当年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婴儿,江曜却已经倾身压了下来,堵住了他的唇舌。

“唔唔唔!”

陆隽然蓦地瞪大双眼,但他一个需要细心呵护的双性怎么能和正常男人相比呢,江曜的体格可是和哥哥差不多的,他被压在墙角狠狠地轻薄了好一会儿,嘴唇都给亲肿了,江曜却并没有如同以前那样怜惜他,反倒咬着他肿疼的唇角催促,“把舌头伸出来,快点。”

讨厌,好粗暴……

陆隽然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嘴巴好疼好疼,手腕骨也被抓得好疼好疼,但江曜一点都不顾及他,放肆地撬开他的牙关使劲吸着里面的嫩舌,“居然会喜欢自己的哥哥,双性都骚成这样了吗,知道不是亲兄弟都高兴坏了吧,是不是已经送上去被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