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说,但还是要说一下
有读者说我三天两头请假,这个锅我首先不能背。一月份开更以来是更的,整个一月请假不超过两次,可以看更新时间为证。请假理由是腱鞘炎。
这是老毛病,更多的时候虽然还没好、还在犯,我也还在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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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建议我稳定一下更新时间,一般区间就是在9-12点,如果超过12点,我会挂请假条让大家不要等,但这个请假条不代表断更,我有两次是在半夜两三点更新的,这代表我忙完了以后码字到了这个时候更新了上去。
有读者说,希望读者和作者双向体谅,这个我很认同,但是,对于我来说,对读者负责的首要要义,是写一个好故事,而不是匆忙赶更新。如果我当天状态不好,我真的不能挤一坨牙膏给你们看,丢人。
所以,卡文请假,在本月有一次,就是上次。
昨天请假,是私事,也是本文开更以来,第一次、唯一一次因为私事请假。其他都是病假。
有读者说我说好的肥章一直跳票。我首先道歉,但不是跳票,是给的晚了。前三章每个作话我都在解释,不是拖延,是当天卡文/不适合发,所以今天,我一口气写了字。我说到就会做到,不会食言。为什么是今天做到?因为我今天有状态,前天没状态,昨天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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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非常感恩每一位读者,这一点我相信我不必赘述,每一个读者都可以从我主页的言行里感受到。
给你们带来了拖沓的体验,我在此致歉。
51、第章
护工鱼贯冲入。良叔年纪大了, 又经过?这么多年黄和?赌的摧残,两脚下去就已经有出气没进气,被七手八脚地横着抬了出去。
柯屿拉住商陆往后撤,商陆平复了下呼吸, 消沉地抹了把脸:“不好意思, 没控制住。”
柯屿淡淡道?:“我是怕你?把他打死了。”探亲室一片狼藉, 他抛给商陆一支烟:“缓缓?”
商陆失笑, 凌空接住咬进嘴里, 但不点燃。
“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还要顾他死活?把他扔在外面自生自灭不是很好?”
“试过?,被缠上了。”柯屿轻描淡写。
“缠上?”
“我找到工作以后, 他就三天两头问我要钱去赌, 那时候我奶奶老年痴呆还没严重,老人家守旧, 被折磨了一辈子也不忍心丢下他, 他就利用?我奶奶威胁我。几千几万隔三差五要。”
他没有,只好跟公司预支。一次两次,终于被汤野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头子也同时找到了汤野, 以为他是柯屿的雇主老板,说自己是监护人, 有权利保管他的所有工资。从那以后,就都是汤野垫资。从几万到十几万, 老头不是没怀疑过?柯屿在做什么工作, 幸而那时候柯屿根本没什么曝光机会,他也根本不看电视,所以始终不知道?他是去当了明星。出道?第二年, 柯屿有了一笔属于自己的不菲的积蓄,终于把他关进了这家精神病院。
从此以后他就知道?了,钱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想要的自由,只有钱能买到。
汤野不是没怀疑过?良叔的去向,柯屿说他死了。
两人走出病房大楼,回到绿荫坪中?。从山上远眺,可以看到海岸线沿途的生蚝田,上面小彩旗飘扬,在阳光下反射着粼粼的波光。柯屿被风吹得迷了眼,沉沉地吁一口烟后笑着问商陆:“是不是觉得我很恐怖?病例报告是我伪造的,我为了困死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每次来看他,不是为了确定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改过?自新,我只是为了看他求我,像刚才那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着说自己错了,哭着说自己没有精神病,求我放过?他。”
“他老当益壮,快七十了还跟人赌台底,欠了六百多万,还不上,被人剁掉一只手,如果再还不上,就砍我奶奶。这种跑偏门生意的,没什么所谓的祸不及妻儿,你?欠我钱,我就搞你?家里人。这笔钱,是我老板帮我还的。”
“汤野?”
“嗯。”柯屿淡笑着,低头掸了掸烟灰,“奶奶的疗养院和?护工也是他找的……不,疗养院就是专门为她?建的,就在那里。”山脊绵延起伏,他指向西边,仔细分辨的话,会看到一栋白色的房子。
商陆分辨着柯屿的神色和?语气:“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顺便想起了而已。”柯屿扔掉烟头,“导演,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说。”
“刚才你?看到的这个,名?字叫梅忠良,可不可以把他写进你?的电影剧本里?”柯屿半真半假地问,笑了起来,“我片酬给你?打骨折。”
这个剧本有几个支线人物,其中?一个角色的设定跟他很像,但远没到这么丧心病狂或者说,是商陆的见?解有限,没有想到竟然可以到这种地步。
商陆不置可否,笑道?:“你?这个报复方式倒是很清新脱俗。”
“潮汕人讲究光宗耀祖,死了到地底下是要见?祖宗汇报工作的,”柯屿冷漠而认真,“他活着,我要他困在这里被别人当成精神病,每天饱受疯子、神经病、镇定剂的折磨,等?有一天老天眷顾他让他死了,他也休想安安稳稳地进宗祠、立牌位、受香火我要‘梅忠良’这三个字,遗臭万年。”
他以为商陆会对他的阴暗不寒而栗,却没想到他两手插着裤兜,似笑非笑地问:“像葛朗台那样??”
柯屿微怔,继而笑了起来。越想越是好笑,不由得扶住商陆的肩膀笑得喘不上气:“对,就是这样?你?好自信啊商导,你?有比肩巴尔扎克的才华吗?”
商陆顺势揽住他:“你?觉得有就有。”
柯屿收敛了笑,“我要是觉得有呢?”
商陆垂下眼眸,认真地说:“高山流水,士为知己者死。”
柯屿与他对视,涌动的海风中?,他的额发向后拂起,露出如画的眉眼,语气沉静而声音很轻地说:“善哉,吾之心而与子心同。”
商陆没明白,想要追问时,柯屿却松开手,自顾自走向了车子。商陆帮他解锁,他坐进驾驶座:“我来开。”
“不等?人醒过?来再走?万一真死了怎么办?”
柯屿发动引擎,仪表盘亮起,他看着转速表,很无所谓的样?子:“死了就死了,要是真死了,我就狠狠讹你?一笔,怎么样??”他吹一声口哨,“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那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商陆:“……”
“不过?祸害遗千年,他要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折磨我这么久了。”车头调转驶下山坡:“小时候他去搓麻,不知道?听哪个老说的,说童子摸牌时来运转,所以每次都把我抱在怀里,一到听牌的关键时候就让我摸,摸得好了,就亲我一口,摸得不好,把我扔地上,像扔狗。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他亲我的时候,那些老畜生的笑是什么意思,”柯屿顿了顿,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直到有一次,他对着我又捏又揉,起反应了。”
商陆骂了句脏话。
柯屿分辨了一下方向,满山的风车让他迷失东西,他指挥商陆:“导航搜一下carpen diem咖啡馆,我带你?去那里喝杯咖啡。”
“ize the d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