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沙的话让余多清醒过来,沉溺的声音停止,他的动作也停止。
俪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而他,仰视着改造了他,操控了他的女人。
屋内,只有机器嗡嗡的声音在响。
他自嘲般的苦笑着,那笑容里全是对自己的嘲讽。
“你毁了我的国家,杀了我的子民,甚至你还毁了我!我心里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
那一刻,余多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连六晶女王都没能杀了她,他已经再无机会了。
“所以,你选择了与源族合作。”俪沙没有被背叛的愤怒,“你的异能恢复了吧!为什么不杀我?我给过你机会。”
余多满脸的自嘲,“我杀不了你,杀不了。”
“我明明那么怨恨你,可你消失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你平安回来的时候我还是!”
余多绝望的闭上眼,“我有的时候会觉得我一定是个罪恶的人,所以我才会经历这些。”
“但是!你在透过我看着谁呢?你再透过我怨恨着谁呢?”余多的话终于让俪沙失去了笑容。
女人的表情让余多的心头涌起了一股胜利般的快感,“我恨你,可我更恨自己。”
“你明明那么可恶,毁了我的一切,可我却杀不了你,我没有能力杀了你,所以,我只能……”那最后的,好不容易恢复的异能用来对准了他自己。
以俪沙的实力,余多是杀不了她的,若是她愿意,余多甚至都没有办法选择自我终结。
可莫名的,俪沙一动未动,她没有阻止那么亮光刺入他的身体里,带走流逝的生命力。
她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余多逝去的生命,直到他的身体慢慢的僵硬,她傻呆呆的站着,目光像是在看着眼前的人类,又像是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似愤恨、似复杂。
“我杀不了你,可我再也无法接受,你透过我,把莫须有的恨与狠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番外 崽子
虔生崽子的那一天,他被吊在王宫之上,从王宫上方垂落的绳索紧紧的锁着虔,而他两条笔直的大腿被侍从拉开,好让王宫之下围观的虫族能够清晰的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这是王族的朝拜仪式,王宫之下的虫族并不抬头,他们跪倒在地,不敢亵渎王后。
他们只是在祈求,祈求王后能够平安诞下崽子。
虫族生产艰难,是因为虫蛋通常都会希望待在
“母体”更长久的时间,吸取更多的能量,直到把孕育它的能量都吸光。
所以虫族的生产是雌虫与虫蛋的抗争,雌虫越是羞耻痛苦愉悦就越有抗争的力量,同时,虫族的生产需要雄虫的参与,生崽子越顺利也就表示雄虫的能力越强。
新穴虫也没什么不同。
虔的大腿被拉的笔直,而切斯则恭敬的跪在虔的面前,尽管他心里羞耻不愿,但只要想到情敌肚子里怀的是王的崽子他就一阵激动,好像那颗蛋就在他的体内一般。
这么多年了,他依旧没能如愿怀上崽子。
虫族怀崽,并非一年生。
此时他跪着,伸手摸上虔的大腿时引来的是男人的抗拒。
就是这样!
切斯也同样忍着抗拒,若为了王,他甚至可以用嘴!
切斯用尽浑身解数,面对软塌塌的肉具,他不像对待王那般精心虔诚,他有些粗鲁的,甚至刻意侮辱的把玩着那根对他毫无反应的肉棒,使劲揉捏。
可它,像是一坨死肉!
“呵呵,切斯,这样可不行。”王踏步而来,她也是第一次看见这副场面,也是有些惊奇。
切斯忽然发现,俪沙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发出了声音,原本毫无反应的王后的肉具就已经挺立,笔直、坚挺、硬朗!
他也可以的!
眼见俪沙似乎满意而愉悦的眯起眼,切斯红着眼,心里多少有些不服。
“王、王。”
虔的崽子怀了5年,这五年的每一天他都会被王的利刃操开、操烂。
他的身体早已敏感得不行,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在因为俪沙得靠近而麻痒、流泪。
就连他的穴道,也在王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变得敏感,每一次王的进入他甚至都无法分辨那到底是痛楚还是快感。
虔的体液滴答在王庭之上,他每滴一滴都会有书记官记录在册,然后把他的反应公布给所有的虫族。
虫族都知道,他是一个只听王之声音就会情欲难耐的骚货。
俪沙释放出信息素。
那一瞬间,不光是虔,王宫内外所有的虫族都陷入了情欲的癫狂,他们火热的看着王宫,那里面是他们绝对的忠诚,是操控他们的王!
是他们最伟大的王!
俪沙并不动手,她操控着信息素,或快或慢的包裹着虔的身体,贴近又离开,让他无限的沉沦又崩溃。
她甚至凝聚力量的鞭绳,狠狠的抽在男人的身上,包裹着信息素的鞭子,一时间带给虔的感受欲大过痛楚。
“王!王!求您!操我!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