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门口的贵族们却能清晰的听见那位战场上异常勇猛,在所有雌虫中,战场斩杀人头仅次切斯,是名副其实的大杀神的加尔被肏哭、求饶的声音。
“呜啊!雄!雄!求、求您!肏、草死了!”
战场上,加尔不畏生死,甚至为虫族博得生机而自愿作为诱饵,但这种行为显然惹怒了伏沙。
自从他的伤口不再致命之后,伏沙就开始了对他疯狂的操弄,而且目前已经是接连不断的第七天。
这七天,伏沙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疯狂的操弄他,甚至疯狂到连吃东西的时候都不放过他。
他的衣服被撕碎了无数套,他的嗓子早已沙哑得说不出话。
“雄主,啊啊哈,雄主……肏、草死加尔!操死加尔吧!”加尔疯狂的摇摆着屁股,陷入情欲浪潮的男人丝毫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操死的事实,他只知道自家雄主,那个操控了他的男人在生气。
加尔甚至希望雄主能真的操死自己,只要他不再生气,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这个战场上英勇的战士,此时翻着白眼,头皮发麻,被标记的雌虫在雄虫的使用下早已分不清虚幻与现实,更何况伏沙并未掩盖自己王族的气息。
对伏沙来说,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惩罚。
但对于一个早已被标记的性爱娃娃,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即便每一刻都觉得是自己的死亡时刻,但能跟雄主贴近的每一刻,更多的都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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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在见到俪沙的时候,余多已经忍不住摇摆着屁股,期望能得到主人的青睐。
他早已不是人类的王子。
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余多成为了欲望的囚徒,真真正正的成为主人的玩具。
身体极度敏感的人类只要见到俪沙就会兴奋的流水,在高科技的加持下,余多早已成为俪沙一个人的牲畜。
被改造过的身体甚至比雌虫更甚。
在俪沙消失的这几天,余多无人管理,王族的消失让虫族无心照顾他。
他被关在调教室,甚至没有人来给他送食物,但他却非常自觉的做着每天的功课。
清洁自身,调教自己。
等余多清醒时却绝望的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早已被调教完毕。
原本的臣服明明有着故意的成分,可现在他已经分不清跪在她的脚下到底是卧薪尝胆还是调教后的本能。
“王子殿下这么骚浪,要是让你的子民看见都会不认识了吧!”俪沙低头看着,男人舔舐着她脚的时候脸上表情异常的欢喜与激动。
“唔嗯。”余多屁股里还有摆动的电动棒,可他却像是已经习惯了,满脸痴迷的舔着俪沙的脚趾。
若是之前俪沙有把他拉出去示众的想法,他早已哭着求饶了,可现在却毫无反应,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余多早已不惧怕当众被肏。
他赤裸的跪爬,身上带满性具,被俪沙牵着逛街的场景有很多,而在路上,随处可见跟他处境一般无二,甚至更惨的人类奴隶。
他早已不是那个人类的王子。
在主人的命令下,被自己的母亲、妹妹围观是常有的事情,甚至他被自己的亲生妹妹亲自动手过。
他不是王子,甚至连人类都算不上。
他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使用的,没有自我的牲畜。
“主人,肏我,哈啊,奴、屁股好痒啊!主人,主人,操死奴隶,求您!”
俪沙挑了挑眉,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明明是她调教出来的身体,却在这时告诉他,他连被触碰都不配。
俪沙的表情刺痛了他,他的动作都迟缓了许多,但很快,欲望战胜了理智,他选择了臣服于欲望之中。
原本就被调教的身体,自从俪沙回来之后开始了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调教。
如今的余多,身体每时每刻都处在欲望喷射的边缘,甚至夸张到强烈一点的风划过都能让他射到的地步。
余多手握着鞭子把手,那根鞭子曾把他抽的遍体鳞伤,而现在,他要使用它用另一种方式抽自己。
余多甚至没有抽出在自己身体里跳动的电动棒,而是将不算纤细的握把捅了进去。
“啊……啊!主人!主人!”余多大力的抽插,那力度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捅漏自己,可每日的药液让刴并不满足于此。
他的身体没有俪沙的液体,永远也不可能会平息欲望。
俪沙居高临下的看着余多,印象里的人类男子高高在上,他们把女性批斗得一文不值,可如今跪在她脚下的男人丑态毕露,与一条沉溺欲望的狗有什么不同。
“啧啧啧。”俪沙踩着男人硬直的肉具,满脸的讽刺。
没有她的精液,这个男人早已陷入癫狂,他像狗一样的讨好她,希望能得到满足。
而俪沙却失了性趣。
她原本以为人类的男人能够坚持得更久一些,可无论是面前这个还是外面那些,都比教所的女性更容易臣服。
“你最开始还想着找机会杀我,人类,你还记得吗?”
那个时候他假意臣服。
他虽然顺服、却也让她感知到他骨子里的不服与倔强。
但现在,他是个空壳,他的脑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