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腰抬臀，怎么教的？”

大概是泄出的呻吟扰了Alpha的兴致，林越峙拍了拍他的屁股，“安静点，别吵。”

Alpha大发慈悲地取下了他的口枷球，舌头被大发慈悲地赦免，周唯实咳嗽得满脸通红，“林先生，咳咳……求求你……”身后的按摩棒已经把穴肉操开红烂，周唯实心中恐惧，喘着气恳求，“不要让别人……”

周唯实的眼罩被人拉开，他急切地环视一下客厅，只有眼前眼神玩味的Alpha一人。

周唯实庆幸他遵守约定，没有带过外人。他知道“上流社会”对于性事的开放更何况是这样手握权势的Alpha。

还没来得及庆幸，炙热坚挺的性器已经弹动着扇在他脸上，抵在他的唇边。周唯实已经学会很多，他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次就会。

他支起身子，将Alpha的性器吞入口中。

双手被五指反缚，男人有力的大腿卡在周唯实的肩膀上，扯着他的头发带动他上上下下。男人的口腔比女性浅3-4厘米，因此更容易获得快感周唯实的五脏六腑都在抗拒着痉挛，又被理智强压，两相对撞下被顶得不断干呕。

“你可以的，宝贝，再吃点儿。”

深喉的刺激反而激发了林越峙的欲望，让他每一次都压得更深更久。

“真乖，这不是能做到吗？”

林越峙微眯了眼睛点了支烟，单手按着周唯实的后脑勺。额头贴住男人的腹肌，鼻子被压在茂密蜷曲的阴毛里，唇角扯到要裂开。久到周唯实克制不住，瞳孔翻出眼白，他才在喉咙一波波的按摩下顶在周唯实的食道射精。

周唯实的瞳孔陡然睁大。喉咙呛咳，整个眼睛都被暴涨的红血丝充斥。他今晚第一次反抗林越峙，他的头用力抵住男人磐石一般爆发着力量的手臂，却不得其法仿佛被抓住后颈悬在半空的猫儿。

嘴中的性器弹动抵着他的舌根，滚烫浓腥的精液全部因为生理反应咽了进去。

林越峙轻蔑地笑了，呼吸凑在他耳边，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草辛辣味：“还没高潮，睫毛也会颤啊。”

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周唯实直接控制不住跪倒，脸蹭在林越峙的裤脚，贴在了锃亮的皮鞋鞋面，又被林越峙用脚尖掂着脸甩到地上。

手腕已经被解开了，但因为绑了太久动弹不得，还维持着反绑的姿势，他的眼前只能看清对方价格不菲的鞋和裤脚。

他闭着眼睛用力抑制着想吐的冲动，男人却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皮鞋踩住他的后腰，强迫他压腹抬臀。整个身体大剌剌地暴露在男人眼前，周唯实呜咽着想护住隐私处，却被大力五指插入指缝锁住，上提压在了头顶。

“只要你帮帮……我弟弟……”周唯实在林越峙的视线中，不知第多少次请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我什么都可以做……”

林越峙低笑着从口巾袋中抽出一根笔，挑逗一般朝卧室随手一扔。

“今天你能捡到它，我就签字。”

周唯实急急地想要跌下去拾，却被Alpha提起脚腕拉回身下，双腿大开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插入，被男人操烂的穴肉还没长好，鲜血和着腥液被带出身体又被操进去，丝毫没有逃走的余地。

林越峙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把他顶上沙发，弯折了他的长腿，变成动物似的原始体位，甚至还有缰绳银丝绣线的领带卡住他的双唇，在撞击中磨得口涎横流。

最开始吃进这样的巨物还稍显勉强，但从沙发操到卧室时花穴已经软烂泥泞，痴缠着坚硬的性器；从床上操到落地窗前时逼口已经发红收紧，前端吐出两次精液后只剩稀薄的清液；待到终于要被操钢笔所在的矮桌前，周唯实却呜咽着在地上爬，不知是为了让Alpha签字，亦或是已经承受不住一次次尽根没入的酷刑而想要逃离。

“啊啊……”

“还敢往前爬，”林越峙狠狠的撞了一下，顶端故意磨过周唯实的敏感点。周唯实再也压抑不住痛楚和快感交杂的拉扯呻吟，声音里都带了哀求。

“会……会……哈……坏的……”

Beta不像omega拥有完整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和Alpha一样早就萎缩，最柔嫩之处被硬生生撑开，周唯实以为自己已经被撕裂成两半。他喘息着逃走，却被一次次拉着脚腕拖回来，让Alpha的凶器更深钉入，发泄着年轻躁动的欲望。

“想跑吗？”

“跑了你弟弟怎么办，嗯？”

Alpha每说一个字，都用力顶向更深的蜜道。

周唯实被撞掉几滴清泪，他颤声说：“不……不要……我不……我不跑了……”

Alpha的话唤回了他的一丝神智，这是一场交易，他的身体是让李峥安全的筹码。他抽搐着尽力迎合林越峙的操弄，腰臀翘成Alpha喜欢的角度，让他稍稍低头就能看见穴肉带出穴口，几乎要把狭窄的穴口撑到透明。

“把逼松开。”

周唯实感觉到一个硅胶阳具正蹭在自己的穴口，林越峙戳弄着两人的交合处：“要不我帮帮你，两根也吃得下吧，试试。”

周唯实身体一抖，一根已经是极限，再加一根他不敢想自己的生殖道会成什么样，或许会撕裂到肛门。恐惧占领了余下的理智，他马上苍白地道歉，“啊哈……对……对不起……不要……”

但Beta的穴口太小，顶了几次也没能插进去，林越峙饶过他，专心操弄他的花穴。

明明钢笔已经近在咫尺，他却被Alpha掐着腰拖进盥洗室对着镜子，倒在浴缸的水流中，在88层高一览无遗的落地窗前……

周唯实双眼微微翻白，整个人被操得小死过去又被扇醒。下身已经被操成一个只会迎来送往的圆洞，吐着一股股浓精，不管林越峙射进去什么都会全盘接收。

而那支钢笔依旧掉在远处，周唯实的手指痉挛着握紧又舒展，却永远碰不到。

3.真空

【月亮是真空中的球形人。】

周唯实醒来的时候，林越峙已经离开。他睁开眼睛，却腰酸得挺不起来。他盯着天花板上错落的小小LED灯，再一次意识到这是个巨大割裂的世界。

入目满地都是打结的避孕套，他身上纵欲的咬痕遍布整个胸口。穿衣服划过一片片沙痒刺痛，动作都要僵硬一瞬。

昨晚最后的记忆就是他整个人被压在落地窗前侵犯，右手边桌面上扔着一份已经签好字的合约。

而手机叮铃铃地响起，师兄说要载他一起去医院看望老师。

实习生已经转正，他从海科大的讲师变成了随叫随到的男娼。

或许在昨天，或许更久之前。为期六个月，暮冬开始，盛夏结束。而他的诉求也被全数填上，一拍即合，皆大欢喜。

去医院的路上经过了一家齐香斋，他叫阿姨把木糖醇的点心各包两块，打成一个漂亮精巧的结。老陈教书育人一辈子，从留洋归国的先进人才到后来的工程院院士，投身科研，一生清贫，不收贵重礼物。

小老头几个月前因为收拾花园摔了一跤，在特护病房修养。虽然腿上绑了石膏行动不便，却依旧能言善谈，精神矍铄。